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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都怪你。”她嘟起紅唇,聲音透著誘人的沙啞性感。
寧月謹忍不住又親了她一下,“是,怪我。”
在他懷裡蠕動了幾下,找到了一個舒服的位置,就準備再次睡過去,卻聽到他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君媱,你真的要讓我忍耐一兩年?”
總覺得和她接觸的越深,這時間就越長。
這眼瞅著都要憋不住了,而且這一去就是好幾個月,他這是連面都見不著了。
“那你想怎樣。”困頓的問他,難不成想現在就那啥,她才十九歲啊畜生。
想怎樣?寧月謹無語,自然是想要她,瘋了狂的要她。
看著那縮在自己胸口的精緻小臉,寧月謹心口一股煩躁堵得他難受,在靜默幾秒之後,遂抬手勾起君媱的下巴,薄唇精準的壓下。
“唔……”她弱弱的咕噥,真的好累啊魂淡。
寧月謹沒有給她任何反抗的機會,精壯的身軀翻身壓上她,感受著身下的綿軟,某處頓時劍拔弩張,就想著一下子能直搗黃龍,那該是一種怎樣的極致享受。
靈活的舌,頂開她的貝齒,竄進她的檀口溫柔的索取了蜜津,撩撥著她的丁香小舌跟著自己的節奏起舞。
鳳眸靜靜的看著那雙迷濛著水霧的誘人眸子,還有那漸漸染上粉紅的臉頰,他的手不禁緩緩向下,撫上她纖瘦的脊背,修長的手指輕柔的由上而下緩慢劃過。
“寧,月謹……”她覺得自己的理智在一點點的崩潰,尤其是現在混沌的大腦根本就是處於罷工階段。
聽到她喚著他的名字,那三個字在唇齒間婉轉低呢,讓他有種飄乎乎的感覺。
大手,滑到胸前,然後……
“別,不可以!”她突然用力的掙扎,然後抬手罩住自己的前胸,將那一畝三分地緊緊的護住,就是不讓他越雷池一步。
那個地方很小,而現在是躺著,其凹凸的弧度更是羞澀的難以見人,即便如此,卻是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在他輕輕一碰,自己就產生了極大的反應。
寧月謹見她護的很緊,只得啼笑皆非的翻身躺倒床上,任憑某個部分撐起衣服,羞紅了某個小女人的臉。
這可如何是好,若是她那裡一直長不大,自己是不是要這樣守一輩子的“活寡”了。
“你真的有辦法?”他問道。
君媱狠狠的瞪了寧月謹一眼,只是因為剛才的事情,她的眼神沒有絲毫的震懾力。
“你不相信我?”
“……好吧,就算你有,那要讓我等多久?”這可是一個關係到他展現男人“本領”的問題,必須得問清楚。
我靠!看著面前這張如同謫仙般清雅除塵的面孔,君媱在心裡重重的爆了粗口。
這張臉和那句話,放在一起真的很有違和感好不好。
別破壞她對帥哥的幻想好不好,魂淡。
“我怎麼知道。”君媱淚。
“既然如此,就等著你生意壯大了之後,我會明媒正娶,八抬大轎將你迎入王府。”那個時候,天啟國的事情,希望能結束,否則誰要是阻礙了他的娶妻大業,他將會有多慘,這就不好說了。
在他如此想著的時候,遠在幾百裡外京城的四座王府中的王爺齊刷刷的打了一個寒顫,總覺得,好冷!
君媱現在就想睡覺,她雖然自制力很強,但是偶爾起床氣還是會脫離掌控的,如果不是剛才他做了那種事,她非把這個傢伙踹下去不可。
“隨便你,我要休息了。”
看到她著實頹廢的精神,寧月謹寵愛的一笑,然後抬手在她身上點了兩下。
睡穴!
這下子可以好好的睡一覺了,明天保證能睡到日上三竿。
果然,當第二天君媱起來的時候,那太陽都已經曬到屁股了,而外面劉山夫婦早已經準備好,並且還和眾人道別完了,這東家依舊沒起床,夏月和秋菊也都在外間等了好久了,如果不是因為知道東家就在屋裡睡覺,他們非衝進來不可。
“東家,您起了嗎?”這已經是夏月第八次對著門問了。
“嗯,進來吧。”裡面,聲音透著迷糊和疑惑。
君媱也奇怪,她的生理鬧鐘一向很準,不管頭天睡的再晚,第二天始終都會在固定的時間起床的,今天真是怪異呢。
聽到她的聲音,外面兩個丫頭終於是鬆了一口氣,這才推開門進去了。
“東家,婢子伺候您洗漱吧。”夏月笑盈盈的端著水盆走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