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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師弟，你不要命了？你你？誰能救？誰敢救？”

青火一聲長嘆息，一言不發。

“小四，你——”

易秋白渾身發顫，連忙扶住蕭默。

“師尊，求求求您，大發慈悲，救救她吧！！”

蕭默如同死狗一樣，跪在易秋白腳下，哀求著。

“啪！”

易秋白反手一個耳光，狠狠扇在蕭默臉上，他那白皙的臉頰上頓時出現一個巴掌印記，隱隱滲出鮮血。

“你瘋了？你已經瘋了！你知不知道那是什麼人？那是龍神！四龍神！”

易秋白氣得渾身發顫，右手顫巍巍地指著蕭默狂吼道：“你這是害你師尊！你明白嗎？你這是將咱們都逼上絕路！”

蕭默面如死灰，癱坐地上，雙眸沒有一丁點神采。

易秋白沉聲道：“古往今來，龍神那便是天地主宰，是至尊，至尊的威嚴不容褻瀆。懇求龍神放人？你以為你是誰？你是聖尊嗎？你是青玄嗎？都不是！你算老幾？敢跟我提救人！依我看你夢還沒做醒！”

蕭默咧咧嘴，露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他怔怔望著天穹，望著那個小女孩，呢喃道：“她是誰呢，她是小白，最初時她只是一條小蛇，才拇指大，很黏人，很愛吃，愛偷吃，偷我的源石，也偷我的靈果，她就是個賊！一個令人無比憎恨的賊！甚至於我的龍神耔都被她偷吃完了。”

“我無數次想要掐死她！”蕭默呢喃著，眼角淚水無聲滑落，他怔怔望著天穹上的她，“可她救過我，不止一次救過我，在極北冰原面對萬劍宗的追殺時，在地窟內面對無解的七星聚會時，在修羅嶺面對九龍澗的圍剿時，在庚金大陸面對烏山領主的追殺時，在我被困在神婆部落祭壇不得生門時，在我被困在龍皇大山舉步難前時，一次又一次，師尊，您說……我還得清麼？”

“她喊我爸爸！”蕭默哽咽道：“後來我才知道，這爸爸就是爹啊！她喚我叫做爹，可我這個爹又能做什麼？看著她死麼？您說這天下有哪個父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女兒死？我若不救？我還是人嗎？”

“我無能，一生庸碌無為冷暖自知。”

蕭默喃喃道，陡然站了起來，雙眸死死盯著師尊易秋白，“我的女兒！我允許自己每天罵她一千次一萬次，可我決不允許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