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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沒人知道。
因此,今天的法雷爾,與其說是給了芮秋一個新的醫學震撼,倒不如說是讓布洛斯多了一種“原來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上帝和惡靈”的想法。
芮秋不是笨蛋,相反的,她十分聰明,因此她一下子就分析到了法雷爾的身上一定有什麼東西是她所不知道的,而能夠和法雷爾互打的魏凌君顯然知道答案。
“……我,我不知道你到底是做了什麼事,你快說。”芮秋幾乎想一把掐死沙發上的魏凌君,就算是昆蟲和爬蟲類也有很多無法垂直立足在牆壁上,更何況是一個人類。
魏凌君翻翻白眼,故意轉頭和布洛斯東扯西扯,就是不回答芮秋的話。
這女人就是一副討人厭的樣子,康熙帝時可沒有這麼令人討厭的女子,魏凌君斜眼瞄著臉色越來越差的芮秋,心中不知道為什麼就有一種愉悅的感覺,這種感覺已經好久沒有出現了。
即便是已經在這個先進的國家生活了五年多,逐漸習慣這裡的人文現象,但還是有些狀況是魏凌君無法完全認同,這和他自小生活在清朝的日子有關。
“魏──凌──君!”
芮秋走到魏凌君前面,一把搶過他已經喝光咖啡的杯子,用力的瞪著他,兩人的臉近得讓魏凌君可以聞到她身上的香味。
忍不住露出微笑,魏凌君往沙發靠背,說:“你自己也看到了,那個傢伙根本就是一隻不折不扣的白蛇精。”
魏凌君這裡說的白蛇精使用的是中文,他還取了一張大紙,用筆在上頭畫出那白蛇精纏繞在法雷爾身上的情形,旁邊用中文字寫上“白蛇精”三個字。
“精”這個觀念相當獨特,是東方人特有的一種“文化”,不同於西方的惡魔、吸血鬼、狼人、噴火龍。
西方的妖怪觀念裡頭,大多是需要的一個明顯而可見的形體,無論是哪個世代,清晰明白而可記錄的形象一直沒變。
但是在東方的世界裡,成妖化精的路線更寬了,它可以是一粒沙子一堆塵,一株花朵一片山嵐,只要它符合了某個條件,就成了妖,成了精。這和東方文化特有的“萬物有靈”觀念有關。
魏凌君花了一點時間才讓兩人懂得什麼叫做“精”。
“所以說,動物也可以透過一種‘練習’成精?”
“不只是動物,照騙子的說法,連花草樹木、小蟲灰塵都可以成精的,比較起來,白蛇精還比較令人接受。”
布洛斯和芮秋兩人你一言我一句開始討論起“修煉”的觀念,他們不愧是地道的美國人,對於新鮮事物的接受度相當高,沒幾個小時就可以接受妖精怪物的觀念。
魏凌君的確被兩人嚇了一跳,他原本還以為芮秋這個科學狂絕對不會相信超過現今科學以外的事件,沒想到……
“你那個什麼表情?你是不是以為我是個科學狂,無法接受超過現今科學以外的神秘事件?哼!”芮秋瞥了魏凌君一眼,一屁股坐下,魏凌君的表情實在是太好猜,光是看他閃爍的雙眼和那個嘴角,隨便都可以猜出他心裡到底在想什麼。
見鬼的聰明瞭!魏凌君愣了一下,這女人是不是修煉過“他心咒”,怎麼會……
看見魏凌君的表情,芮秋冷哼一聲,這種小伎倆對修過心理學的她來說再簡單不過了,更何況她本身就是個優秀的精神科醫師。
“好了,不說那些,現在的問題應該是那頭白蛇精吧?”
布洛斯伸手阻止了兩人的爭執,法雷爾逃出醫院,如果不把他追回來,到時候會發生什麼問題沒人知道,芮秋的脾氣相當固執,法雷爾是她的患者,她可不會把人交給警察就了事。
“我要去把他抓回來。”芮秋信誓旦旦,以前她曾經帶領著幾個救護人員成功抓回逃脫的病患,她相信這次應該仍沒問題。
布洛斯轉頭看著正看雜誌的魏凌君,芮秋可能是個好醫師,不過她可不是魔獵者,更何況,現在要追捕的是一隻妖精,一隻超乎現代科學可以理解的白蛇精,那可不是動物園跑出來的白蟒蛇,布洛斯可不想讓自己的侄女陷入危險。
不過魏凌君像是沒看見布洛斯的眼神,如果不是必要,他寧願煉氣修符,起碼可以在日後遇見妖精鬼怪的時候還多一些保障,芮秋想自殺,他沒興趣奉陪。
像芮秋這種靠著一腔熱血,組織大隊人馬去抓妖的情形,魏凌君在清朝時期看太多了。
百多人出發,到最後還有命回來的大多不會超過兩位數,如果運氣差點,遇到那種比較殘暴的妖怪,全軍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