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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開一聲驚叫:“你要幹什麼,你還要對歌兒做些什麼,她是為你變成這樣的。”
青衣大步一跨,扣住月如冰的雙手,聲音冷淡緩慢道:“月如歌身為公主的藥人,現如今在公主需要她的時候自是放血,不過一碗而已,何必如此氣惱。”
“……藥,藥人…^”月如冰愣了愣,好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溢滿淚水的雙目沒有聚焦的望向蘇瑾南,所以留她們到現在,可是歌兒的血有什麼異於常人的嗎?月如冰不知,但她知道,若是現在這樣放歌兒的血,會出事的。
“既,既然是一碗血而已,而已,但能不能不在歌兒受傷時取,她會死的,會死的。要不你們取我的?我是她的姐姐,血是一樣的,一樣的。”沒有辦法拒絕,也不能拒絕蘇瑾南的索取,月如冰吶吶道。
蘇瑾南的目光,在床上女子無血色的面容上一掃而過,有抹不忍,但最終淹沒在他對蘇瑾婷不掩飾的擔憂之下,他幾步走到床沿,銳利的匕首劃破女子手腕動脈的肌膚。
不同於常人的鮮紅血液,從雪胭腕上如小溪般源源不斷滴落在白瓷碗中的血液是詭異的暗紅色,有些粘稠,有些不自然的色彩。
從蘇瑾南頭頂飛來的暗紅色的蝴蝶,徘徊在盛著鮮血的白瓷碗旁,它最終緩緩落下,貪婪的吸允著那粘稠的血液。
月如冰雙手捂唇,看著床上的雪胭早已無多少血色的臉,此時此刻更是慘白的的近乎透明,彷彿風一吹便回飄散,身體劇烈的顫抖著。
“青衣,爺還沒要她死!”親自端著盛滿暗紅色血液的白瓷碗,蘇瑾南步伐著急的走出房門,身後緊跟著一將渾身上下藏匿在斗篷裡的人。
青衣微微一愣,似沒想到蘇瑾南離去還會留下這樣的一句話,隨即衝著蘇瑾南早已經沒有身影的地方恭敬的低頭,方轉身拿起藥物細細的在雪胭白嫩的肌膚上塗抹。
渾渾噩噩的,月如冰不知蘇瑾南何時離去,更不知他還說了些什麼。她只知道她從未這樣害怕過:“歌兒,歌兒……”她一聲聲的呼喚著妹妹熟悉的名字,卻是覺得越呼喚,心裡的恐懼便是越擴大,那自肩膀,橫跨至背部血肉外翻的傷口,在周圍白嫩細膩的面板的襯托下,更顯可怖。看著那個傷口,月如冰只感覺心像是被一根絲線懸懸的提了起來,一呼吸之間便劇烈的痛,她不要,不要,為什麼,為什麼那個愛笑,傻乎乎,後來有些不懂事的妹妹像是永久的陷入了沉睡,任她如何喚也不醒。
她渾渾噩噩的撞開青衣的身體,眸中混亂的一把將雪胭從床上奪抱在懷中,慌亂的搖晃著雪胭的身體,語無倫次的亂喊道:“歌兒乖,歌兒醒醒,醒醒,別睡了好不好,姐姐陪歌兒玩,歌兒不許睡了,不許!”
月如冰從未這樣害怕過,那種恐懼和無措比之前父母死去時更甚,她眼淚一滴接著一滴的滾落下,喉嚨卻像是被一雙無形的大手扼住,怎麼發不出聲。
“血,血,歌兒你怎麼了,怎麼了。”手中的黏膩讓她驚嚇的將雪胭放在床上,手忙腳錯的就要驗身。
嚇得剛走至門口的‘小黃’瞪大了眼睛,看著這擺明要弄死雪胭的月如冰,連忙上前抓住了她的手。
青衣鄒眉,慢半拍的冷聲衝著月如冰緩慢道:“夠了,她只是暈了過去,還死不了,但你要在這樣關心則亂的話,說不定她就真的可以去死了。”
“…不,不要,我不要歌兒死,你有辦法發的,對不對,求你就她,救她…”腦子裡一片空白,月如冰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幹些什麼,只聽見自己飄忽的有些變調的聲音:“求求你,救救歌兒……”
大滴大滴的淚水落在手背上,趙無恆唇角動了動,想要說些什麼,卻在看到月如冰雙目無聚焦的,只是固執的凝視著雪胭,閉口不語。
青衣還是那樣的沒有表情,只是機械似的上著藥。
一陣長久的沉默過後,青衣端著血盆走出房間。
趙無恆看著青衣的背影凝思片刻,最終還是從懷中拿出了從蘇瑾婷那得來的珍貴藥丸,掰開了雪胭緊閉的小嘴,塞了進去,見她不知吞嚥,於是又用靈力將丹藥化成水在雪胭背心一拍,強行使之吞了下去。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作用,但我想她既然如此珍重的收著,固本培元,續命這些小兒科還是有保證的。你也別老是自己嚇自己了,別她沒事,你先倒了,安安穩穩的睡一覺吧。”趙無恆看著月如冰,說的輕鬆,月如冰只感覺眼前有些模糊,軟倒在了地上。
然此時此刻的趙無恆萬萬沒有想到,從蘇瑾婷處偷來的珍貴藥丸,竟會把自己給賠進去,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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