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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出手碰到那隻雪白的柔軟的看起來簡直弱不禁風的狗狗痛罵:“誰家的狗也不好好管這不是誠心給咱們的交通部門添亂嗎?”
小狗張開嘴露出細碎的牙齒眯起眼睛——這是一隻什麼品種的狗狗看來類似吉娃娃但又不完全是可是可是為什麼我感覺他在對我笑?
這真是個奇妙的世界我救了一隻會笑的狗狗也許是稀有品種真正功德無量。
等等我現在這是在哪裡為什麼重力作用突然消失?我在飄向哪裡?
唉?人行道上躺著的那個是誰?那副死樣子看起來那麼熟悉難道是車禍?那該死的肇事宕機下車喊著:“姑娘姑娘你沒事吧?”又對旁人說:“她自己突然衝出來的不關我的事!”
偷窺狂嚇得跪在地:“警官警官!”
圍觀群眾們像演戲一樣不約而同叫:“還是個警察?”
真夠捧場的。
就在這時那人的臉被轉了過來我感覺自己輕飄飄的身體忽然石化。
那個人顯而易見的是我。
因為天上地下絕對沒有第二個人會長得那麼獨特又個性就算此時此刻魂歸離恨天的時候還一臉溫柔的笑容我敢打賭以前我絕對沒有露出過那種笑。
也許老爸看到的時候會心生慰藉同時希望莫長歌同志不至心生嫌棄。
否則就是做鬼也要回來嚇死他!
醒來的時候頭疼欲裂我揮一不怕苦而不怕死(好像已經死過)的精神強自支撐起來四處張望。
這一看之下忍不住大喜過望拍案厲聲叫道:“我就知道我會出現在這個地方的!”
映入眼簾的先是一堵大大的紫檀木屏風上面細細雕琢著古代仕女畫像好似還有幾個風流才子在泛舟湖上我掉轉目光房間內一色的上好紫檀木傢俱還很有氣氛的搞了幾個美人聳肩花瓶瓶中很是趣致的插著幾枝花色彩斑斕搖曳生姿。
我將目光投向身邊薄如煙霧的簾幕垂下半邊身上的是錦繡被套摸上去軟綿綿的最讓我感慨的是這張大床想當年我夢寐以求求之不得的一張雕花古董床!
我曾跟莫長歌在逛古董店的時候見過伊那麼雍榮華貴不動聲色的立在那裡。
當下雙眼放光垂涎欲滴外加愛不釋手但當手碰到了某一張有關價錢的標單之後某人立刻放棄了將其搬回家的念頭。
莫長歌說:“四十萬麼……我可以出一半或者老頭子也可以出一半也就夠了。”
我捏起拳頭:“你那不是老婆本嗎?二十萬你還有臉說身為一刑偵大隊隊長幹了足足十年居然才存了這麼一點?”
莫長歌好整以暇地說:“老婆還沒影呢暫時借給你也行……既然你這麼說那麼幹了五年的身為警督的你存了多少?”
這隻狐狸居然一眼就看穿了我我吶吶地搬起手指頭數了數:“大概有……五……”
“五十萬?”
我對他怒目相視。
“五萬?”
我仍舊電力不減。
“嘶……總不至於是五千吧?”他露出一副見到火星貴賓的神情。
我懶也懶得看他:“是五百還是昨天的工資剩下的。”
“昨天了兩千!!你說你只剩下五百?而且你這幾年都沒存錢?”他驚的眼睛都凸出來。
“人家是女孩子嘛花銷大嘛!”
“你渾身上下哪裡有點兒女孩子的氣質!”他冷哼。
“你想死!”
我一腳踹出他揮手一擋我左腳一絆他回身倒下:“哎吆你欺負老人家!”
店主聞風而來:“客人不能再床上玩耍!”
我眼前一亮這真是個美男子年紀輕輕玉樹臨風那面色潤澤如玉五官端正簡直如雕刻出來般完美。
我的口水一下子湧了出來。
他盯著我們兩眼神耐人尋味。
我控制住自己的獸性跟莫長歌竄起來:“怎麼本大小姐在試一下舒服不你有意見嘛?”
莫長歌火上澆油的:“萬一買回家就喀喇一下散架那該怎麼辦?”
“算了我們走吧看他歉疚的表情我們就不要再責怪他了。”
“就是我們原諒你了你不須為此道歉。”
我跟莫長歌一唱一和同時以光消失。
背後古董店主是什麼表情完全可以想象。
話說莫長歌平常嚴肅古板笑容都不多見一個偏偏跟我一起言語細胞就達的不行簡直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不知道他看到我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