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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夏日,夏日……”
但是叫了半天夏日還是毫無反應,殷離憂早已慌亂的忘記了急救的步驟了,只是本能的拍打著夏日的臉頰,直到夏日的臉頰紅腫了起來,他才懊惱地停止下來。
他焦躁地抓著自己的頭髮,急切地想要回憶起有關溺水急救的步驟。但是往往事與願違,他越是想要想起腦袋裡越是一片空白。他甚至開始懊惱自己為什麼那樣極端地對待夏日,他也不過是多看了幾眼自己的裸體而已。
就在殷離憂懊惱自己的過激行為是,夏日應經咳嗽著醒了過來。
“咳、咳、咳…… ”
夏日本能地想要側過身,以方便排除體內的水,可他卻發現自己現在一點力氣也使不上。
殷離憂將其醒來狂喜不已,看出他翻身的困難,趕緊扶著他趴在自己的膝蓋上,將身體翻了一個,使其頭朝下方便吐水,另一隻手還輕輕地拍打著他的背。
之後,夏日和殷離憂都絕口不提這次溺水的事。一個是因為覺得自己竟然對同是男人的殷離憂的身體著迷這件事的確是很變態。而另一個卻是因為自己被同是男人的夏日多看了幾眼就採取了殺人滅口的做法感到自己的狹隘,更是不願提起此事。
夏日跟著殷離憂在山間又找了一天的食材,等到了晚上,殷離憂對著清單一一對照過之後便對夏日道“食材找齊了,明天我們就可以回去了。”
夏日只是“哦”了一聲便不再多說話,找了一個靠近火堆的位置自行睡去。
殷離憂也不在意,收拾好食材後也選了個離他不遠不近的地方睡下了,一夜無話。
下山顯然要比上山快得多。不到兩天,兩人便已走出了“三重山”,回到了小鎮上。
觸景生情
殷離憂回到小飯館後,怎麼也找不到小張的蹤影。一打聽才知道,小張在鎮子最後面的那條街的最末一家的門前跪著。
殷離憂放下了竹簍立刻就朝那裡趕去,夏日還從沒見過殷離憂這般著急的神情,也緊隨其後跟了去。
到那裡,便見那家的大門緊閉,而小張就跪在那家的門前的臺階上,不住的磕著頭,額頭汙紅一片,近看才發現是早已是幹掉的血漬和新的血漬混著泥土。小張整個人都顯得十分恍惚,不停地磕頭,嘴裡也不住地低喃什麼,看起來十分悽慘。
周圍還圍著一群對小張的行為看不順眼的街坊,他們樂此不疲地對著小張指指點點,並不停地數落著小張和小蘭的傷風敗俗,真是要多難聽有多難聽。
殷離憂扒開人群走了進去,強行拽起了地上的小張,將其往回拖。
小張看清來人,低聲喚了一聲“老闆。”
但卻還是仍不肯離開,並試圖反抗,然後就是殷離憂在他耳邊不知說了句什麼話,他就乖乖地任殷離憂拽回了小飯館。
原來小張和這家的大女兒有來往已有兩年之久了。
那女子姓周,名小蘭,人長得清秀可人不說,性格還十分的善良,敦厚,是個持家的好手。所以當初殷離憂得知了他們在交往後也沒有點破,還故意給小張安排了很多工作以外的閒暇時間,讓他有足夠的時間去幽會。隨著時間的推移,兩人的愛意依舊,並且更加深厚,說是“非郎不嫁,非妾不娶”也不為過。
但這家的爹孃卻都是嫌貧愛富、一心想要攀高枝的主。深知其父母性格的小蘭,從一開始便將自己與小張來往的事隱瞞著。她在等,等小張掙夠聘禮的禮金後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和小張在一起了。小張也一直為此努力著。而就在最近幾天,發生的一件事,卻將兩個有情人生生地拆散了。
這件事的緣由是,一個外來路過此地的大官在街上閒逛時,正好看到了幫正在賣胭脂水粉娘送飯來的小蘭,見其還有幾分美貌,便動了娶回家作妾的心思。經人介紹,來到了周家下了聘禮。其父見這位大官穿著如此的華麗,出手也闊綽,心中大喜,終於盼到了這樣一個金龜婿,當即便答應了這門親事。甚至連過門日期都選定好了,只等時間一到便能把女兒嫁過去做姨太太,自己也可以過幾天有錢人家老丈人的好日子。
今天一早,意外得知此事的小張便跑到了周家門口求情,便有了殷離憂看到的那一出。
小蘭見自己爹爹應下了這門親事,隱忍著等這位大官走後,當即便跪了下來哭著將她與小張私定終身的事情說了。氣得其父大發雷霆,罵起不知廉恥,竟然還更男人苟合,責令其閉門思過,斷了與那窮小子在一起的年頭,安心等著這位大官的領她進門的那一天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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