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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殷離憂看不到的地方,夏日的嘴角揚起了一個微笑的弧度。
完了,丟人丟大發了。一定會被嘲笑的。殷離憂垂頭喪氣的趟了回去。
“來來來,搭把手將他抬上去,隊伍又開始前進了,可不能掉隊了。”
這次,殷離憂安分了,不鬧騰了,閉緊了嘴巴。兩名士兵也沒有再將他甩在地上過。
這樣又被綁了他兩天之後,睡了兩天板車,隨形軍醫終於向夏日宣佈,殷離憂可以自由活動了。
夏日心裡偷樂,可以自由活動了嗎?那就去火頭營幫忙吧。反正這也是你的老本行,正好得心應手啊!
火頭營,專門準備軍隊伙食的一個後勤部門。
殷離憂就這樣慘淡的被夏日一腳踢進了火頭營。
得心應手?才怪呢!殷離憂幾乎要對天咆哮,什麼?大鍋飯?沒煮過啊!
請問誰見過這麼大的鍋這麼大的鍋鏟啊?這麼大的鍋,煮兩個人都綽綽有餘!這麼大鍋鏟,你確定它不是用來種地嗎?
新格局
殷離憂的火頭軍當得是越來越順手了,也不再計較鍋大得可以煮人,鍋鏟可以種地之類的硬體設施問題了。夜裡,他就睡在火頭營士兵們的專門帳篷裡,白天天不亮就和火頭軍們一同起了床,開始一天的工作。劈柴、打水、做飯,飯做好了就是發飯,十萬士兵的飯發完了才是他們火頭營開始吃飯的時間,吃完了又要忙忙慌慌把碗洗乾淨,整理好,跟上大軍的步伐開始趕路。如此的一日三頓,從不間斷。
半個月下來,殷離憂感覺自己像是回到了學徒世代,身體的辛苦還在其次,最主要的還是精神上的壓抑。原因就是,從那次他說漏嘴以後,夏日就再也沒有正眼瞧過他一眼。偶爾,在幾個夜不能寐的晚上,他躺在地鋪上望著黑漆漆的帳篷頂,心裡漲得難受。雖然有埋怨,有不爽,有憋屈,但是卻沒有後悔,沒有後悔追來的決定。他殷離憂對做過的決定,從來都不會後悔,他有決心和信心,一定要將夏日這座高峰拿下。
日子有過了半月,十萬大軍終於抵達了宛陽城。
宛陽城城門大開,宛陽城百姓夾道歡迎。此情此景,無疑說明了井風涼守住了宛陽,逼退了黃國大軍,解了宛陽之急。
城門口,一人一馬兩個熟悉的影子早已率領著護衛等在了那裡。
井風涼翻身下來,幾步來到夏日馬前,單膝跪地道,拱手行禮道“末將井風涼恭迎六王爺大駕——”
夏日亦迅速翻身下的馬來,兩步來到井風涼麵前,攙扶起他道“井將軍請起!”
“謝六王爺!”井風涼謝恩起身,道“這一路奔波,王爺想必辛苦了!末將早已命人將城內驛館整理妥當,恭候王爺前去歇息。”
“有勞井將軍了。”說完,夏日轉過身對十萬大道,“各營營長何在?”
只見十二營營長齊齊抱拳,先前一步,垂首答“屬下在!”
“各營營長聽命,安排各營人馬城外紮營,沒有命令不得進城驚擾百姓!”
軍命令一下,十二營營長齊齊尊命,退下。
夏日趙國自己的護衛小聲道“等本王離開後,你就去把殷離憂帶來驛館見我。”
護衛垂首領命道“是。”
吩咐完這一次,夏日滿意地轉過頭,對著井風涼笑了。兩人先後跨上自己的戰馬馬,領著護衛軍進了城門,向驛館賓士而去。
當殷離憂被護衛帶來驛館時,夏日和井風涼正相談甚歡。
不知怎的,殷離憂初見這一幕心裡有些冒酸泡的感覺。
“王爺,殷離憂帶到。”護衛交付使命道。
“嗯,你下去吧。本王現在任命殷離憂接替你的護衛之職,而你現在就去頂替他火頭軍一職。聽清楚了嗎?”
兔爺,你這又是想怎樣玩兒我呢?就近折磨我?
莫名其妙就被降了級,護衛好不委屈,但是又不得不依命,“聽清楚了,王爺。屬下馬上去就去火頭營報道。”
夏日看著護衛消失的背影,滿意的點點頭,然後轉過頭繼續和井風涼繼續剛才的話題。
“小風,你都不知道,這一路上蚊子可兇了,你看身上都起紅疙瘩了。”說著,夏日便要將他的衣袖挽起來給井風涼看。
井風涼趕緊捂住他的手,阻止了他的動作道“皮皮,我那裡有驅蚊露,一會兒我就派人給你送過來。”
緊接著井風涼站了起來,對殷離憂拱手微笑道“殷兄,京城一別,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