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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明天……
綠、橙、青三國的盟約終於在定了下來以後,綠朔帝便決定了在三日後,舉辦三國會盟圓滿結束的慶功宴,也是為給橙、青兩國使節踐行而舉辦的歡送宴席。
聖旨早已欽點了殷離憂為籌辦此次宴席的主廚,所以綠朔完三日後要舉辦宴席後就將他招進了宮裡,詢問歡送宴的具體事宜。
殷離憂向綠朔帝回稟完自己的籌備方案,從偏殿一出來,就見到了夏日。夏日站在上次等他的那個地方,眼睛望著自己的方向,很顯然他又是故意在這裡等自己的。
殷離憂此時最不想見到的人就是夏日,所以他故意視而不見的轉身便走。
“殷離憂……”
殷離憂沒辦法再假裝了,只好轉過身等著他靠近。
“王爺千歲千歲千千歲!”說罷,殷離憂便要下跪。
夏日向旁邊讓了一步,表示不接受他的行禮。
“難道你除了磕頭,你就沒有別的想對我講?”夏日努力的睜大眼睛,眼眶裡包滿了晶瑩透亮的淚。
殷離憂見他不接受自己的叩拜,便乾脆直起了身,語氣淡漠的道“說什麼?我認為我們好像並沒有什麼共同話題吧?”
“那晚……”
夏日剛開口,殷離憂便搶過話頭道“那晚怎麼了?我們有發什麼嗎?我怎麼不記得了?”
夏日的心揪在一起,淚水生平第一次在人前滑落,那個人還是他最愛的男人。
“殷離憂……”夏日語氣微弱,彷彿頻臨死亡般。
夏日的淚再次勾起了殷離憂對那一夜的回憶,他也曾這樣毫無忌憚的在自己身下喘息著淚流滿面。殷離憂的心裡一下就覺得十分的疙瘩,渾身都覺得難受起來。
“如果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說完,他既不等夏日回答,也不再多看他一眼,轉身離去。
夏日的天塌了,他感覺自己彷彿掉進了冰冷的河水裡,從身冷到心。回憶起與他初識到今日,無法言語的痛楚,點點滴滴地沁入他的每一寸面板,侵入血液中,順著血管流淌,最後匯進他的心臟,疼痛到抽搐,疼到無法呼吸。
綠朔十年廿二月廿五日,萬里無雲,歡送宴在皇宮裡如期舉行。
這一天,殷離憂在御膳房裡從白天忙到了晚上,可以說是已經昏頭轉向了。還好一切都還順利,沒有出亂子。
等到一切都忙完了,殷離憂也閒下來了,坐著無所事事就開始東想西想,不自覺便的產生了孤獨感。來這個世界這麼久了,他第一次感到了孤獨。以前他是忙著生活,忙著賺錢沒時間想,現在他事業順利了,有了足夠他過下半輩子的財富後,他反而感到了人生的寂寥與迷茫,這兩種情緒一產生,他的孤獨感便更放肆了起來。
他突然憶起了一個多月前,在小鎮為李家員外準備喜宴時的情景。那時夏日還不是王爺,想打便打,想罵就罵,他每次還手就被被自己整的更慘。想來夏日還真是笨,被整了那麼多次依然沒有學聰明,倔得要命非要跟自己頂嘴,說不贏又想動手,動手就只有捱打的份。
想到這些,殷離憂忍不住笑出了聲。
笑完之後,他又懊惱的想抽自己兩耳光。自己這是在想些什麼啊?以前怎麼過,以後還是怎麼過唄,難道自己一個大男人還被這點事絆住腳不成?雖然話是這麼說,但是自己好像還是不能對那件事釋懷啊。哎,真是煩躁,煩躁死了!
“殷離憂——殷離憂——誰是殷離憂啊?”一頭帶五品烏紗帽的內侍走進了御膳房問道。
御廚統統伸手一指正坐在灶旁抱著頭,抓個不停的一白衣男子。
“你是殷離憂?”內侍臉上出現了難以置信的表情。
殷離憂抬起了雞窩頭道:“我就是。”
內侍就是內侍,很快就收起了自己臉上的表情,冷言道“殷離憂,皇上要召見你!收拾收拾,跟下官走吧!”
內侍一路領著殷離憂來到了正殿,讓他先在門口等候傳召,便先行進殿通報去了。
“傳——殷離憂進殿面聖——”尖銳的高唱響起,殷離憂抬腳快進了正殿的門檻,向殿上走去。
在駐守正殿的內侍的迎領下,殷離憂一路低著頭順利的來到了大殿前,於綠朔帝面前站定,下跪行禮。
綠朔帝將其表揚一番自然不在話下,然後還事無先例的賜其入座宴席,成了上賓。殷離憂雖然不喜歡這樣的場合,但卻皇命難為,只好謝恩入座。
坐下後,殷離憂才抬頭看清了四周的情況。等看清後,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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