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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離憂一看,不得了,竟是一隻純金打造的金豬。
殷離憂不肯收,常東離硬要送,最後,殷離憂推脫不過只好收下。
“殷老闆,就此告辭,只盼有緣能再次品嚐到殷老闆的手藝。”
“一定一定。客人慢走。”
轉身後,常東離臉上露出了陰險的笑容。回去之後,他立刻吩咐今晚務必要盯著夏日府裡的動向,明日回來一字不漏地彙報。隱修得命自然吩咐下去了。
晚上,常東離摟著剛愛過的無淚,輕撫著他的秀髮柔聲道“淚,你不是愛聽書嗎?明天有一場好書可以聽哦。”
無淚累得沒多少力氣了,但卻不想掃常東離的興,強撐著眼皮看著常東離,懶洋洋地問“離,什麼書啊?”
常東離笑了笑,溫柔地替他拉了拉背後的被子,道“是關於最近鬧得沸沸揚揚的男王妃和那位兔子王爺的評書哦。真人真事,只此一家,絕無分號。”見他實在是他累了,常東離也體貼的不再說下去,親了一下他的額頭,溫柔地道“睡吧。明天再說……”
“嗯。”無淚閉上了眼睛,縮排他的懷抱裡安逸地睡了。
第二天聽牆角的人來彙報情況時那內容果然豐富多彩。
常東離摟著無淚,無淚剝著瓜子一顆一顆地喂他,常東離示意那人可以開始了。
派去聽牆根那人邊語言生動,詞彙豐富、簡明扼要地將殷離憂傍晚回到王府後的情況講了一遍。
“傍晚,男王妃一回到就迫不及待地將主上您送他的金豬展示給兔子王爺看。那兔子王爺一看到那金豬,頓時氣得臉都綠了,伸手奪過金豬就扔進了池塘裡,弄得那男王妃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那男王妃心疼那金豬就這樣沒了,心疼得命人立刻去撈。”
“這時,兔子王爺說話了‘誰要是敢撈我滅了他!’此話一出是還敢輕舉妄動啊!最後那男王妃還是心疼不過,便自己跳下去撈,結果金豬沒撈到,還染了風寒。”這還不算,最可笑的是,因為這件事王爺還將他半夜攆出了房間,死活不給開門。”
“那男王妃一邊打門一邊喊‘夏日,你丫的抽什麼瘋啊?啊秋——你想凍死我啊?我到底哪裡惹到你了啊?我不就說了一句這隻金豬很可愛嗎?至於嗎?’回答他的是兔子王爺的咆哮‘滾!滾!滾——’”
“男王妃也急了,很有脾氣的裹著被子轉身就走,‘夏日,我告訴你,我滾了你最好別哭著求回來。’兔子王爺有回答他了,一個花瓶砸到門上‘啪’的一聲震天的的響。”
“最後,男王妃頭都不回地出了王府,回了離憂飯館,到今天早上他還抽空回了趟王府收拾了自己的東西重新回到了飯館。主上,具體情況就是這樣。”
“哈哈哈……辛苦你了,下去歇著吧,熬了一夜看這種鬧劇也不容易。”說完又抑制不住地大笑起來。
“謝主上。”聽牆根的人退下了。
見常東離笑得如此開心,無淚也忍不住揚起了嘴角。
常東離笑夠了,無淚替他倒了一杯茶,又為他抹去了眼角的眼淚,默默地看著他的臉,不言語也能感覺幸福在圍繞。
“淚,你可知為何那兔爺對那金豬反應如此的強烈?”
“是因為那次離你捉了他,並將他和豬關在一次流下的後遺症嗎?”
“真聰明。”說著,常東離吻了一下無淚的唇,道“獎勵。”
無淚羞得低下了頭,小聲道“不夠……”很小聲,幾乎讓人忽略。
但是常東離不會忽略,他聽到了,他壞笑了一下道“準命,夫人。”
常東離吻上了無淚的柔潤的唇,輾轉反側。
瞞天過海
綠朔十一年二月二日,除夕。
全國上下一片喜氣洋洋,又尤為是永吉熱鬧非凡。
這天夜裡,皇宮內,綠朔帝連夜出了一份密詔,宣殷離憂即可進宮商議大年的宴席相關事宜。
然而到了那裡,殷離憂才發現這個大年過不成了,因為戰事要起了。
“半個時辰前,寡接到了邊界的八百里加急,峰城淪陷,宛陽城淪陷,黃國大軍最遲半月最快十日便要攻到京城來了。”綠朔帝嘆息一聲,“殷離憂,帶上小皮快走吧。”
“怎麼可能皇上,邊城不是有井將軍駐守嗎?怎麼會還未到月餘就峰城、宛陽城就被攻破了呢?”
“小風他陣亡了,陷入流沙漩渦,屍骨無存!”綠朔帝臉上一片慘淡。
“不可能,井將軍可是戰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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