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第2/3 頁)
了,衝我咆哮:“我當然是井風涼,你誇我那些詞我不稀罕,現在;綠國沒有了,我什麼也沒有了,你還要我按照你從前安排好的那些話活著?不可能!”
“我……”頓時我火冒三丈,到頭來一切還是我的錯咯?真該死。真不該來這裡。不來這裡什麼事都沒有,一來這裡,井風涼就瘋了,還亂咬人!
我作勢要雙手合十,念出那句咒語,“都說自己……啊——”我咒語都還沒有唸完,就被一龐然大物壓在了地上,挾制住了雙手,我急的大叫:“井風涼——你瘋了,你放開——快放開!”
他喘息著,比我還要激動般的道:“你不能走,我不能讓你走,我不會讓你就像前幾次那樣轉眼就消失了!你不準走,我不准你走!”
“你瘋了,井風涼,你瘋了——你放開,我要回去!我不要和你這個瘋子呆在一塊兒——啊——救命——”
他繼續喘息著道:“我有沒有對你做什麼,你叫什麼救命?難道你想要我對你做點什麼?嗯?”井風涼的臉上出現了從未見過的陰邪笑容。
我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他的臉離我越來越近。霎時,恐,慌亂,後悔,委屈……所有負面的情緒統統湧了上來。
當人被逼至絕境會怎麼樣?也許絕處逢生,也許四五葬身,而陰離憂和夏日的情況屬於前者。(讓他們死了,我的文案怎麼辦?我是文案黨,默哀……)
陰離憂抱著仍舊昏迷不醒的夏日被逼到了一個毫無退路的死巷子,五六名騎著高頭大馬的黃國士兵想要上前去揪住他和夏日兩人。俗話說,狗急跳牆,人急了勁也不小。陰離憂就是憑著這樣蠻力和無所畏懼硬是揮舞著菜刀沒有讓黃國士兵靠近。
“套馬繩!”不知是誰提了個醒,眾士兵紛紛解下了綁在馬鞍上的兩指粗的麻繩,手法熟練地打了個活套向陰離憂的脖子、雙手扔去,直至巨大的蠻力將他拖到在地,士兵們又將套子扔出去套住他的雙腳。陰離憂跌倒的瞬間,夏日的脖子也被套上了繩套。陰離憂第一反應就是抓緊夏日,卻怎麼也抵不過身後的拉著他向後的蠻力,所以即使他已經扣住了夏日的衣領,卻也不得被破不鬆開手,抓住脖子上快要讓他窒息的索套。幾名年輕力壯計程車兵立即跳下馬來按住他,並就著繩子準備將他綁起來。
不,他不能!他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夏日被繩套拉扯著拖走,那是他的老婆,是他今生唯一認定要共同渡過一輩子的人,他愛他,他要他活著,他要他活著!
陰離憂瞬間發難,掙扎著舉起菜刀揮向離他最近計程車兵,一刀便斬斷了他的兩根手指,士兵疼得立馬撒了手,鬼哭狼嚎地驚叫起來。陰離憂掙扎著又揮刀向另一名士兵砍去。很顯然經過了剛才那一幕,另一個士兵對他早已有了防備,所以早早便躲開了他揮的一刀。陰離憂一擊未中也不再擊,而是裝過身撲向夏日,利索地斬斷了困住夏日的繩索,抱起他,慌亂地解起了套在他脖子上,困住了他呼吸的繩子。
“亞查哈(詞意:兄弟們),砍了他的手——砍了他的手——”失去手指計程車兵鬼哭著大叫。
“這男人瘋了,連命都不要地護著這綠國的王爺。好,我們就成全了他們這對狗男女!”一個像是領頭計程車兵這樣說。
“亞可(詞意:哥哥),錯了,是狗男男,不是狗男女。”一個看起來個子最小計程車兵糾正。
“管他是兩條什麼狗,亞查(詞意:兄弟)一起上!捉了他們到王子那裡領賞去!”領頭士兵發出指令。
“噠(詞意:是)——”
答應的瞬間,六七個黃國士兵一擁而上,先搶過了陰離憂手裡的刀,再將他按在了地上,壓制住他的四肢,然後有人搶過了他手裡的夏日,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昏迷中的夏日醒了過來,悠悠地睜開眼睛,猛地吐出一口鮮血。
“老婆——”陰離憂驚叫。
巷子口,黃國士兵的背後,突然出現了一團白光中,白光中顯出兩個人影,正是井風涼和紅鬼。
紅鬼地一個適應強光,一眼便看清了現狀,一把將身邊的井風涼推了出去。
“井風涼,快幫忙——”
井風涼重心不穩竟也被推了個踉蹌,待站穩看清形勢後,七八個士兵也看見了他。
“亞可(哥哥),又來了兩個送死的。”
“一併拿下,回去領賞。活要人,死要死。別估計,捉住作數!”
“噠!(詞意:是)”
七八個士兵分成了幾撥,一撥原地治住陰離憂和夏日,一撥迎戰井風涼,一撥撲向紅鬼。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