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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人下手還真重啊,肋骨都打斷了兩根!他不會跟你有殺父之仇吧?”一個年長的聲音,想必是大夫了。
“沒有。不過的確是在下下手不知輕重,害了他!”這個聲音是井風涼。殷離憂能感覺得到,他的語氣裡的愧疚是真心的,他可能也沒有想到自己出手會這麼重。
“大夫,他怎麼樣?嚴不嚴重?會不會死?”這個聲音是夏日。殷離憂氣得直咬牙,你個死兔子,竟然敢咒我!
“死到是死不了,但是還的確很嚴重,需要接骨。”
“大夫,那他什麼時候會醒啊?”這個聲音還是夏日。
“喏,這不是醒了嗎?只怕是已將我們的話聽了個全吧?”
聽了這話,殷離憂索性也不再裝昏迷了,睜開了眼睛。首先映入眼簾的是自己的床帳頂,然後是一個笑眯眯的黑鬍子老頭,接著是眼睛紅紅的夏日,最後是滿臉歉意的井風涼。
夏日見他醒來,夏日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
站在夏日一旁的井風涼也對他抱歉地笑了笑。
“呵呵呵,年輕人就是血氣方剛啊,不論受多大的傷一會兒就緩過來了,想當年……”這個大夫就是一話癆,殷離憂這樣一想就忍不住想笑。但是他這一笑,對他的傷情無疑是雪上加霜,頓時一口血湧了上來,嗆得不住的咳嗽起來。
夏日看見殷離憂的嘴角都咳出了血,立馬就想要衝過去。
他趴在床前手足無措地道“大夫,大夫,你快來看看,他這是怎麼了?你不是說他不會死嗎?”
“沒事沒事,他這是岔了氣,才會血氣上湧的,我給他把骨頭接好就沒事了。”轉頭,黑鬍子老大夫又對殷離憂囑咐道“小夥子,你這傷要平心靜氣才能好得快。養病期間還是儘量避免大喜大悲才好吧!”
說著,黑鬍子老大夫將兩張剛寫好的筏子遞了井風涼,“好了,你們誰去抓藥,誰去準備接骨的木板和繃帶?”
“這些都讓我來做吧。皮皮你在這裡陪著殷老闆,我很快就回來。有勞大夫在此稍等片刻。”
“去吧去吧,能者多勞。老夫在這多等一會兒就是了。”
井風涼不再多話,一抱拳,轉身出了門,直奔藥店而去。
合謀
接骨的時候,殷離憂疼得哇哇大叫,夏日嚇得臉都白了,差點就鬆開了撐著殷離憂胳膊的手,還好有井風涼的提醒,才及時回過神來再次壓實了殷離憂的手臂。
黑鬍子老大夫誇張的說道:“呼,終於糾正了。這小子力氣可真大,我這把老骨頭差一點就交代在這了!”
夏日和井風涼也同時鬆了一口氣。
夏日回頭看殷離憂,只見他已經累得睡過去了。
“按我開的藥方要求煎藥,三碗水煮成一碗水,每日三次,連續服用半月。然後換第二張藥方,煎藥方法不變,但改作一日兩次。第二張藥方要一直吃到他感覺能夠自由下地活動時方可換第三張藥方。第三張藥方煎藥方法同前,只是改作一日一次,要連續服用一年,方能斷根。”
“飲食方面,要忌不良刺激,如辛辣食物,油煎、油炸食物,酸味食物。”
“前半月尤忌肥膩滋補之品!切記!必須吃流食,清淡為主為宜。這非常重要,有助於他去瘀生新骨。”
“後半個月的飲食,就應由清淡轉為適當進補為宜。這樣有助於他和營止痛、祛瘀生新、接骨續筋。”
“一月足了之後,療傷便宜補,要多吃些有益肝腎、氣血的食物,以促進其傷處生成更加牢固的骨痂,促使舒筋活絡,使骨折部的鄰近關節能自由靈活運動,恢復往日的功能。飲食上也可除去禁忌,並且可以適量喝一些補酒。”
黑鬍子老大夫終於停了下來,對井夏二人道“都記下來了嗎?”
夏日已經聽暈了,而井風涼也回答道,“只能勉強記住前半月。”
這時,門外傳來了一個女聲。
“我記得,我全記住了。”
老大夫示意她進來,夏日一見來人身後,和跟著她身後的小張,頓時想起了此人是誰。她不就是小張的未過妻子小蘭嗎?
黑鬍子老大夫笑眯眯地摸著鬍子問道:“你可當真記住了?”
小蘭恭敬地答。:“是的,先生。”
“嗯,那你把我剛才說的再複述一遍怎樣?”黑鬍子老大夫繼續笑眯眯地說。
“是。先生剛才說……”如此絮叨了一遍,小蘭當真將黑鬍子老大夫的話一字不漏的重複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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