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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離憂一見他那小人得志便猖狂的表情,心裡生出了十分氣憤。
“好!好得很啊!小張,你看吧,這就是你撿回來的白眼狼!”
“老闆……”小張不忍,他知道夏日不是這樣的人,但是,他卻不知道該怎樣為夏日辯解。
殷離憂道 “好了,你先回去把傷口處理了,洗洗先睡吧。這裡交給我來處理。”
“是,老闆。”
小張雖然很想要留下來幫忙,但是他額頭傷口的血液已經流進了他的右眼,看物都很費勁,留下的話,無疑是要給老闆幫倒忙,所以也只好按老闆吩咐的先離開了。
殷離憂將推車上的瓷器碎片全部倒在了地上,推起空車,避過滿地的碎片,頭也不回的道“兩位跟我來吧。”
真人斷背劇
殷離憂與井風涼麵對面的坐著,夏日則坐在井風涼的旁邊,殷井二人皆在打量著對方。
衣著不凡,儀表堂堂,非富即貴——這是殷離憂對井風涼下的斷言。
衣著怪異,披頭散髮,不辨面目——這是井風涼對殷離憂的評價。
“閣下說想要代夏日賠償我的損失一事,可是當真?”殷離憂首先打破沉默。
“自然是真的。”
“我不要你賠,我要留在這打工抵債!”
“皮皮,不可任性!”井風涼對夏日露出了難得的嚴肅的表情。
“噗——”殷離憂笑噴了。皮皮,哈哈哈哈,這兔子的小名竟然叫皮皮。
殷離憂見井風涼和夏日皆疑惑的盯著他,他連忙道“不好意思,你們繼續。”
井風涼不疑有他,想繼續話題,夏日卻突然想明白了殷離憂為何發笑的,頓時就火了。
夏日大聲地嚷嚷:“都叫你不要叫這個名字了!難聽死了,難聽死了!”
井風涼連忙安撫道:“好、好、好。不叫皮皮,不叫皮皮!”
“你還叫,你還叫!”夏日不依不饒,氣得直跺腳。
“皮……”井風涼想解釋,卻被夏日一個巴掌捂住了嘴巴,“別叫了!”。
井風涼突然臉色大變,他陰沉著臉將夏日的手掌從他的嘴上拿了下來,放在手心上察看。
他輕輕地撫摸著夏日的手掌,用一種輕柔到極點的聲音道“你的手……”
夏日慌忙地抽回自己的手,眼光避閃的說“沒關係,不就是粗糙了一點嗎?沒關係的。”
井風涼卻並沒有因為夏日的說詞而釋懷,他仍然維持著攤著手掌的姿勢,深邃而憂傷地凝視著夏日的臉。
此刻,只要不是瞎子應該都能看明白,他看著夏日的眼裡所蘊涵的情誼,絕對是隻有看情人才會有的神情。
“嘔……”殷離憂吐了,吐得很徹底,連昨夜的飯都吐了出來。
你們贏了,你們贏了,我吐了。你們贏了,你們徹底贏了,你們終於把我噁心到吐了。
夏日見狀,急忙奔到殷離憂的身邊,關切的問道“你怎麼了?你怎麼了?”
殷離憂甩開夏日的手,抬起衣袖擦了擦嘴,道“沒事,就是昨晚著了涼,胃有點不舒服。”
夏日一聽他著涼了,更加緊張了“去看大夫,我們馬上去看大夫!”說著便要來拉殷離憂的衣袖。
殷離憂一縮袖子,躲過了他的手。仰起頭看著他,繃緊臉道“我真的沒事。”
得到這樣的對待,夏日滿心的委屈,卻只好慢慢地走回了井風涼的身旁,坐下。然後,他垂下了頭,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殷離憂此刻內心仍是不住地翻騰著,心中的千言萬語匯成一句話,“操,兩死Gay!”
井風涼將一切都看在了眼裡,他看出了夏日對這個姓殷的怪人很重視。他也看出了這個怪人並不喜歡夏日。但是,他決定了要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於是,三人又再一次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最後,還是殷離憂打破了僵局道“井老闆,我們還是繼續討論一下關於賠償的事宜吧。”
井風涼也不介意殷離憂對他的奇怪稱謂,介面道“好的。”
“關於夏公子欠殷某的賬單,殷某還沒有擬好。而今日天色已晚,井老闆看能否容殷某明日擬好之後再拿井老闆過目呢?”殷離憂從說話帶上敬語這一事就可以看出,他是不想再與夏日有任何關係了。
他和他也不過只有欠債人和債主的關係而已了。所以,就算夏日在他叫出那聲“夏公子”的時候,就瞪大了眼睛看著他,他也懶得回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