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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腹地上擁有人界目前發現的最大的一條靈脈。
靈脈是由靈石堆砌起來的山脈,隱埋在地底,滋養著靈脈附近的山水和土地。山脈上靈氣充足,那麼此處必然是修真的最佳場所。陳家的經久不衰無外乎是依靠了這一條大的靈脈,陳家腹地上的藥材,水土讓陳家子弟更加強大。
這像是一個因果迴圈,強大的門派奪取了有利的資源讓自己更加強大,弱者就只能逐漸依附他們或者選擇逐漸衰亡。
江家的宗族內也有一條小型的靈脈,祖上一代代的經歷過來,靈石的供給已經有些緊張了。但是陳家經歷了更多的年歲,卻絲毫沒有再尋靈脈的打算,可見那條靈脈的靈氣之充足。
但是即使有那麼充足的靈脈滋養,陳家的腹地上依然不能生長子龍果,在所有修真者的心裡,子龍果已經是傳說中的事物了。
“小亦說她很多基本的常識都不清楚,我猜想著她可能是跟什麼世外高人修行去了吧,我們調查的時候不是發現她這幾年都是世界各地跑嗎,說不定是掩人耳目的幌子。”陳鸞對於姚不語倒是沒有太在意。一來她對江亦沒有壞心思,二來她也不相信姚不語有修復江亦靈根的能力。
江餘年點了點頭:“也是,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小亦的靈根不管是誰修復的,那個人有什麼目的都不重要了。”看了四周一眼,示意陳鸞把窗戶全部掩上,江餘年才快步走到最右邊的書櫃上,不知是觸動了什麼開關,書櫃居然自己轉開了一個夾層。
開啟設定的禁制,江餘年小心翼翼的從裡面捧出一個巴掌大的盒子,輕輕的放在身後的桌子上。
陳鸞臉色一變,迅速上前佈下結界擋住了盒子開啟時散發出來的光。
“真的要把這個東西拿出來麼,小亦,你覺得小亦還會有危險對不對。”陳鸞慌忙蓋上盒蓋,扶著盒子的右手有些顫抖。
江餘年神色卻沒有多大的變化:“這個法器是我爺爺煉製的,說來我還是覺得羞愧,江家雖然精於煉器,但是近百年來卻再也沒有煉製出這樣的法器了。小亦這件事情牽涉過多,我懷疑中間還有其他人挑撥,要是三弟知道小亦的靈根修復了,不知道又要鬧出什麼事來。”嘆了一口氣,江餘年眉間是揮不去的疲憊,“先瞞著吧,等熒惑過去了,我們再從長計議,這樣對小亦更好一些。”
自己的兒子明明已經好了卻要被當成一個廢人剝奪繼承人的權利,陳鸞心中憋著一口氣,但是她以往的冷靜在聽到江餘年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全部回籠了。
這個法器她在初到江家時江餘年就跟她說過,那是一代代傳下來的私物,並沒有記載到宗族裡。法器在第一次進入修真者的身體裡面時,會把修真者的修為固定在當時的那一刻,以掩人耳目。要是這個時候放入江亦體內,即使日後江亦靈根修復,修為精進了,別人也只能看到他體內靈氣散亂毫無靈根的樣子。
在外人眼中,現在江亦已經不能做江家的繼承人,矛盾都會集中在江燁身上。這種方法,對還很虛弱的江亦來說,無疑是最好的保護。修道者們都不願意讓別人試探出自己的修為,高不可測的實力在氣勢上就可以震懾住鬼怪已經其他修道者。
修真者們比普通人更重視自己的生命,所以也更加識時務,沒有到最後的時刻,他們是不願意跟探不出實力的道友們結仇的。只要江亦有了這個法器,莫說是現在,就是對他以後也有諸多的好處。
看著法器逐漸的隱沒進江亦的印堂,江餘年終於鬆了一口氣。這件事夫妻二人達成共識,對江亦靈根自行修復絕口不提,對外只宣稱江亦突生疾病,醫院建議在家休養,就連靈根修復的這幾個月的藉口都已經找好了。
當晚就三個人,慶松是心腹,江氏夫妻自然很放心。雖然三人心中都是狂喜,但是都不顯形於色,江亦這兩個月雖然有靈石陣養著,但還是因為靈氣透著,昏迷的時間遠遠比醒的時候多,他被父母警告過,也不太說話。這樣下來,竟然連江涵也瞞了過去。不過,這些都是後話不提。
只是這段時間,姚不語和團團卻不是太和諧了。
之前她身上的症狀團團一概不清楚,憤而躲到白霧中自我療傷。姚不語是這麼認為的,所以好聲好氣的勸解了團團一段時間,等她把這個祖宗哄得自信爆棚時,這個小祖宗開始嫌棄她修為太低,以致於他終日被困在靈虛鏡裡,不能與時俱進,以致於知識越來越貧乏。
“與時俱進”這個詞還是姚不語勸說團團的時候用的,沒想到這麼快就報復到自己身上來了。
最最無奈的是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