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部分(第2/4 頁)
霧松閣,在三聖山之巔,第六任國師的得意之作。
一座三合院式的建築,正殿不老堂坐北朝南,東配殿賞松廳,西配殿柏香榭。後簷及兩配殿均砌磚牆與外界隔絕,院內植有各種名松,東殿外的山壁上有一棵不老松,樹齡達6000多年,雖歷盡風雨寒暑,卻一直蒼勁挺拔,繁茂蔥鬱,正殿不老堂因此而得名。
據說當年為將這顆古松移植到三聖宮,第六任國師大人費盡心思,生怕其無法成活,特找來兩個在宗門專事打理靈草園的修士,整整照顧了六年。
卸任之後,心裡總放不下,時不時跑回京城看幾眼,拜託新任國師悉心照看。因其愛松如痴,被譽為“松痴國師”。
與自小在宗門長大、不諳世事、不通人情世故,總是上當受騙的“白痴國師”。上任十年便在京城畫了十年畫,留下不少畫作的“畫痴國師”並稱“三痴”。
作為一個煉神真人,作為大秦歷史上第三位不及閣大學士,許慶梁有資格入住這座古色古香。風景優美。宛如人間仙境的宮殿。這也是把不聽話修士關進籠子計劃的一部分。
“地方夠大,老僕,下人,喜愛的晚輩,全可以搬進來。綜合司員外郎孫光常駐西邊的如意軒,前輩有何需要,儘管去吩咐……”
朝廷不會允許眼皮底下出現一個遊離於朝廷之外的煉神真人,三大宗門一樣不會允許京城存在一個隨時可能倒向朝廷的煉神真人。
許家暗中經營鬼市三百多年。非常清楚這一點,所以許慶梁一直深居簡出,不敢輕易暴露身份,更不敢暴露境界修為。現在身份和境界修為全暴露了,要麼投靠朝廷,要麼投靠宗門,要麼遠走高飛,無法再左右逢源。
眼前這位上午在鬼市說得很清楚,非友即敵,投靠宗門死路一條。跑路一樣不會給你機會,除了上山跟黎昌老瘋子作伴。還能有什麼辦法。
許慶梁暗歎了一口氣,拱手道:“殿下太客氣了,霧松閣很好,老夫很喜歡。”
再好也沒當土皇帝好,多少要給你點甜頭。
關進籠子只是第一步,接下來要為我修部衙門效力,秦風招呼他同黎昌坐下,從儲物戒裡取出一堆玉簡:“家師常感嘆許多傳承斷了可惜,那全是我歷代先賢大能的心血結晶。常感嘆如今修士一代不如一代,感情沒有傳承就不會修煉了,要知道所有功法,所有利用天地靈氣的手段,全是人創造出來的。”
涉及到前輩高人,涉及到自己的命運,黎昌肅然起敬,陽伯更是流露出一臉慚愧之色。
提到“家師”二字,他二人態度變化如此之大,許慶梁猛然意識到這或許是個機緣,面前的這一堆玉簡恐怕全是可遇不可求的仙家道法。
“家師很久很久沒修煉了,一直專注於參悟這個世界上到底先有雞還是先有蛋?參悟我們是誰,我們從哪裡來,要往哪裡去?他老人家認為這是大道至理,十八修為淺薄,認為他老人家參悟的是人類及其它生靈的起源,參悟的是這個世界的奧秘。”
“前輩高人,高不可攀,黎某知道差距有多大了!”
“與前輩相比,你我渺小如螻蟻。”每每聽到前輩高人傳話或前輩高人的事,齊世陽總能有所收穫,不禁對著虛空深深作揖,神情恭敬至極。
黎昌感受過那道浩瀚無比的神識,豈敢對前輩高人不敬,急忙起身效仿。
原來老僕真是老僕,連僕人都如此深不可測,可見這個蠻橫霸道的皇子有一位什麼樣的師父。許慶梁不敢怠慢,急忙起身肅立。
“三位前輩快坐,家師在城中游玩,並不在此。”
秦風拿起一根玉簡,侃侃而談道:“先賢大能為何用玉簡傳法,家師以為上古時期先輩們沒創造出文字,便是有一些象形字,一個地方的與另一個地方的也有所不同。想我大秦開國之初,至少有近千種方言和三百多種文字,可見用語言和文字傳承之艱難。
把自己的感悟灌入進玉簡,後人拿到玉簡執行靈力啟用,就簡單多了,堪稱創舉。不過同時存在許多弊端,一是玉簡容易損壞,導致許多功法殘缺不全。若損壞嚴重,一個傳承就這麼斷絕了;
二是玉簡有使用壽命,家師做過試驗,用最上好的玉製成的功法玉簡,最多不過使用近千次。時間如白駒過隙,一千多次能用多少年,能傳承幾十代,所以許多功法武技丹方和練器手段就這麼稀裡糊塗失傳了。”
真是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
黎昌由衷地感嘆道:“用玉簡傳法,原來是先賢大能不識字,不得已而為之。可笑我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