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3/4 頁)
”
“……”
您說過一遍了,掌門大人。
“我想、這掌門……掌門……”
掌門……?
“——大師兄!”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要打斷他。看著他不解的表情,動作已經快于思考,我聽到自己說:“大師兄……我要走了。”
作者有話要說:還有個尾聲。不會是BE的,既然俺貼了輕鬆的標籤……
尾聲
尾聲
給芙目寶貝得不得了的一個破劍穗彈了彈灰塵,又給她種的花澆了水,陵隱自覺自己把她的囑咐貫徹得很好,於是躺到院子中央曬太陽。
正懶洋洋的,忽然面前一道青光閃過,從中邁出一個人影。他嚇得撲通一聲從躺椅上跌下來,然後抬頭結結巴巴地叫道:“大、大大大大師兄?!”
來人正是陵越,歲月只給他留下些微的痕跡,看起來仍舊是二十許左右。
可這都多少年了……真不容易。
看起來三十多的陵隱很沮喪,連修仙都敗給他了啊。
陵越看著他,面無表情的臉上出現一個笑容:“很久不見了,陵隱。”
陵隱從地上爬起來,標誌性地摸著後腦勺:“是啊,是很久了……可是我現在看起來都比你老了,真不甘心……”最後那句是嘟囔著的。
陵越點點頭,抿抿嘴唇,掃視了四周盛放的花朵一圈,微微帶了些笑意,拳頭在袖管裡捏緊,面上卻是不在意的:“……芙目在哪裡?”
陵隱張大嘴巴望著他:“她早就……你不知道?”
“……什麼?”
陵隱手舞足蹈:“裂魂啊,當初我們剛到這裡,她就不行了,然後凝丹長——不是,涵善真人來帶走了她,你……呃,大師兄?”
他看見陵越的臉刷地變得慘白,然後忽然想到一種可能性:芙目,你不會沒告訴他吧?不帶這樣的啊喂……
陵越踏前一步,其中的殺氣嚇得他不由自主地後退了好幾步:“你說清楚,她怎麼了?!”
陵隱想了想,如實相告:“她沒告訴你麼?為了找你,她前世用一半靈魂的代價逃脫天譴……呃,這輩子只有一半的靈魂,自然活不長了。那時候從天墉離開,已經是她最後的時間了吧……”
他看著陵越的樣子,心下不忍,連忙說:“不過涵善真人在她……之前帶走了她,涵善真人是散仙,他一定會有辦法的。他說最多五百年,這不還沒過麼……”
陵隱摸摸後腦勺,想的是,芙目你狠,你不回來就算了,回來了這賬看我怎麼跟你算!
陵越在院子裡站了很久,最後微微笑著對陵隱說:“那我走了。”
“呃,大師兄……”
他的話沒有來得及說,陵越已經消失了。
於是陵隱站在院子裡,再次摸摸後腦勺。
“大師兄,我都等了這麼久了,你就別太急了……”
不知又過了多久,天墉沒人傳訊息,他也懶得聽。往屋裡牆上芙目口述他自己動手做的年曆一看,哦,從那以後,已經四百多年了。
真是滄海桑田。
他提著酒壺,滄海桑田地去喝酒。
現在的江都已經不叫江都,可是酒還是好喝。這些年來天下一直不太平,對他沒有影響他自然高興,可是對酒沒有影響他更高興。
修道這麼多年,他算是美酒穿腸過,老莊心中留了。
叫了兩斤牛肉擺看,然後自己一杯杯地喝酒。芙目還能說話的時候,告訴他這叫喝悶酒,一般是心裡有事的時候才這麼喝,可是他心裡沒事,不過是找不到對飲的人。
旁邊一桌有人在討論妖怪的事,他樂呵呵地聽著,全當下酒菜。
“是啊是啊,我就說這麼多年了,那姑娘一直沒有變過樣子——這不是妖怪是什麼?別人問她住在哪裡,她就說桃花谷——可是桃花谷什麼的,誰見過啊!”
哦,他想,原來是桃花妖。
“別這麼說!那姑娘心地好著哪,就算是妖怪,那也是善心的妖怪!”
“切……我看著前些日子,她好像高興得不得了,她身邊還有個穿得一身黑的怪人,大概又是去哪裡強搶民男了吧!”
這人用詞……頗有水準哪。
“聽你胡說!那是那姑娘的情郎!我早打聽過了,那人好像走了很久,不知道為什麼又回來了。還有人說什麼那人早死了,是這姑娘不遠萬里到極北之地尋了什麼重生的法子,那人才又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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