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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這樣見外的言語,我一定對你不客氣,媽的,愈想愈氣,把我們當什麼啦?”朱立中出面緩和氣氛的介面道:“小羅你不要氣了,想想,小飛就是因為把我們當作兄弟看待,所以才會為了保護我們而說出這樣的話來,收回就好。目前最要緊的,還是趕快來討論這次管教對聯邦的傷害。”潘世哲附和道:“小朱說得有理,這些學員實在太有來頭了,而且根據他們表達的身分來研判,他們雖是分屬於不同財團、來自於不同都城,但似乎全都跟雲嘉集團脫不了關係。”我實在不懂,高層為何要把他們集中在同一聯隊?照理說,按照他們原都城單位去做編髮管理不是更好嗎?“”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我們之所以會掌管這個大有來頭的聯隊,一定跟我認識湯佳生有關。“俞飛有著苦笑。聽到這樣的說法,羅鴻第一個開口反駁道:”小飛,不是我瞧不起你,不過認識湯佳生,並不代表你可以影響雲嘉財團的一切,畢竟你又不是他兒子,他幹嘛為了你而得罪附屬在雲嘉這個招牌下的子公司,這樣的推論實在不合理。“陳鷹道:”小羅分析的沒錯!所謂牽一髮而動全身。就算你與湯佳生的關係相當良好,但為了財團利益,湯佳生絕不可能為一個人而得罪所有子公司負責人。“聞言,俞飛搖了搖頭道:”我會這樣猜測,實在有我的根據,但無奈牽扯到我所出的任務問題,所以不能為大家作進一步的說明。頓了頓,他無奈的續道:“我只能說,高層一定沒想到我會把這些人一次全得罪光吧!”只要是軍人都知道,不能對第二人說出的任務,都稱之為機密任務。眾人一聽俞飛的猜測是與任務有關,而且還是那種說不得的,他們也全默契的不再多問。不想再碰觸這個令俞飛難以啟齒的問題,朱立中看向窗外想找其他話題來談。他一看到窗外的景象,立即用眼神示意眾人往外看,並道:“你們不覺得奇怪嗎?照理說,像夏瑞安這樣的大美女,一定有人會與她搭訕,可這些學員怎麼一副敬而遠之的樣子?”潘世哲還真不愧是賤嘴二人組的一員,一聽朱立中的說法,隨即介面調侃道:“別把所有的男人都想成都跟你一樣,像我們這種‘潔身自愛’型的男性還是很多。”“沒錯、沒錯,像你這麼勇於在女生面前‘表達自我’的人,可算是少數。”陳鷹笑著附和。羅鴻也跟著道:“五分鐘前,這些人才被我們用質子槍打過,現在光想怎麼報復我們都來不及了,哪還有什麼心情搭訕美女?”朱立中知道,就算俞飛開口也是沒有什麼好話,所以不等俞飛開口,他已搶先一步回應眾人的調侃道:“唷,什麼時候我們賤嘴二人組升◎級為文學家了,還懂得用這麼深奧的字詞來誇讚人咧,算了!不跟你們掰了。”稍微一頓,他又道:“不過對於小羅的說法我可不認同,因為在上第一節課之前,夏瑞安就已經在訓練場上出現過,當時也不見那些學員與她搭訕。”羅鴻玩笑道:“就只有你會把注意力放在女人身上。”俞飛微微搖頭,道:“小朱分析的很有道理!我也覺得蠻奇怪的,剛才我們這些教官在自我介紹時,學員的反應相當不屑,可是對於夏醫◎官,他們卻沒什麼排斥或欣賞的反應,甚至眼神還透露出些許敬畏,這點你們都沒有察覺嗎?”“對喔!”潘世哲有感而發道:“按正常情況來講,醫官一見學員被質子槍打中身體,雖不會即時進行檢視,但至少在下課後也必須主動上前關切。可我們這夏醫官竟然一點反應也沒有,就連那個頭皮被打得紅腫的傢伙,也不見她進行檢療,怪耶!”朱立中感嘆道:“你們看,她孤伶伶獨來獨往的身影,與我們和成群的學員相較起來,形成一股好強烈的對比。”大概是朱立中形容得太有感情了,俞飛等眾人聞言,全都對夏瑞安泛起了憐憫之情,現場氣氛頓時陷入一片沉悶。俞飛看了看腕儀器上的時間後,開口道:“距離上課還有幾分鐘的時間,雖然她對我們沒什麼好感,但我們還是去找她聊聊吧!”不知道被這廣寶都城三十七聯隊的學員,用眼神或是在心中,千刀萬剮過幾百、幾千、幾萬回,俞飛他們終於完成了第一天的體能訓練課程與其說是體能訓練,還不如說是矯正儀態。因為一上午的四節課中,除了第一節的“蹲姿”與教官的自我介紹外,其他三節課都是在進行立正姿勢的要求。由於俞飛他們幾個教官,可以以“糾正”之名義,隨意在隊伍中來回走動,所以三節課的立姿訓練,就變相成為了學員的罰站課。對於新訓中心,聯邦高層把一天劃分為八節課,上午四節、下午四節。但是對於特戰隊人員來說,卻額外多出一節,也就是晚餐過後的,光音戰機模擬訓練課程。上完了上午的課,俞飛等所有教官,也在下午的時間,按照規定上教官該上的課。課程進行到第七節,也就是下午的第三節課,與學員分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