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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費了上天賦予他挺直腰板兒活的資本啊!
丁次塞了一把署片到嘴裡,含糊著說:“我叫秋道丁次……要吃署片嗎?”完了還大方的請我吃署片。
“呵呵,不用了,”我擔心丫自己還不夠吃呢!“請問,坐位是自己隨便坐嗎?”
“座次表在講桌那裡。”鹿丸慵懶地說。
我轉身去講桌那裡看座次,發現佐助早就在第二排靠窗的位置上坐著了,還有幾個女生一直看著他小聲議論。夠速度的他,都不招呼我一聲。看到他朝我看來,我對他露出一個笑容,立馬就感到幾道不善的目光。
走到講桌前一看座次表——我和丁次、鹿丸坐第一排。我會不會墮落到和那胖子一樣,一天到晚就知道吃?還有,為什麼我不是和佐助同桌?雖然這樣會遭到某些女生對我的不善,可是我再廢柴也不至於在她們面前認慫吧!
唉,算了,計較這種事忒幼稚了。我也得服從安排不是,畢竟這兒可是老師的地頭。忍者,咱得罪不起!
“看來我們很有緣啊,我的位置就在這兒。”我微笑著指了指丁次旁邊的位置,然後走過去坐下。
鹿丸繼續慵懶,“哦,歡迎。”
丁次又摳出袋零食吃起來,“請多指教。”
老師是個三十來歲看起來挺頹廢一男人。彎腰縮頭,雙手插在兜裡,把書夾在身側,頭髮蓬亂,很久沒洗似的,臉也不知道是沒洗乾淨還是怎麼的,黑的,臉上還有唏噓滴鬍渣子。他一進教室我就沒忍住,笑噴了,引來大家不解的目光和頹廢老師的一個憨笑,還露出他那一口不怎麼潔白滴牙齒,我當時第一反應是:難道以前學校裡給我們班送水的也趕時髦穿過來了?
這忍校的課跟咱世界的它就不是一個檔次,跟搞人體解剖學似的。頹廢老師以頹廢的口吻以及頹廢的姿勢為我們講解著人體的心肝脾肺腎、經經絡絡還有大腸小腸十二指腸,就差用幻燈片了(恩,教學設施落後了啊)。更何況我還只能聽,根本看不懂他在黑板上寫了些什麼。這種課實在讓我這種立志要“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人提不起興趣啊,而且我越聽他講就越發覺得自己的內臟快要玩兒完了,渾身不舒服!
於是一不小心就給我混過去一天了,對於頹廢男講的內容,我也只記得那幾個內臟。
便當禍便當福
今天又混過去了一個上午,我拿著便當跑到佐助面前。
“好餓啊,吃午飯去!”我拉著佐助在其他女生‘斬魂刀’般的目光中跑出了教室。
拉著佐助跑到一塊樹蔭下的草地上我才停下來,我有點氣喘,他呼吸平穩,差別啊這是!
“你有那麼餓麼?身體不好跑什麼?”佐助伸出一隻手輕撫我的背給我順氣。
雖然只是個很小的動作,但是這是不是說明佐助對我的態度有所改觀,畢竟我已經在他家住了快一年了,想想日子過得真快啊。離滅族好像沒多少時間了,到時除了佐助其他人都閉眼、蹬腿、嘎嘣了,那我怎麼辦??為什麼我這麼久一直沒考慮過這個問題?果然我是一個極其沒有危機感、一個不火燒屁股、不迫在眉睫、不千鈞一髮就不知道好歹的廢物!
佐助推了推我,“喂!你發什麼呆?”
我回過神,“沒什麼……呃吃飯吧!”然後拉著佐助坐下。
“在吃午餐啊?”
剛開啟便當蓋就聽到跟蹤狂的聲音,抬頭看到他悠哉悠哉地站在我面前。他真的是一個跟蹤狂,連吃午餐他也跟著我!
佐助看了他一眼,沒說話,他倆又不認識沒啥好說的。
“難道這還不夠明顯嗎?”我白了他一眼。
我覺得他會識趣地一邊兒待著去,事實證明——我錯了!他一屁股坐到我旁邊,我轉頭看見他笑嘻嘻地看著我。好吧,這兒是公共場所,不是我的地頭,人要坐這兒休息我也管不著。於是我往佐助那兒挪了挪,開始吃飯。可他卻一直看著我,搞的我渾身不爽,靠,坐在公共場所看著我就不行!
我側頭瞪著他,“你中午不去吃飯跑這兒來幹嘛?”
“我也想吃可是今天忘帶便當了。”說完,他的肚子還配合地叫了一聲。
總覺得丫色咪咪地盯著我的便當啊,我指著頭上的樹葉,“哦,那些隨便吃。有老有嫩,自己挑。”
他抬頭看了看樹葉,又盯著我的便當,“比起樹葉,便當更好吃啊!”
敢情這兔崽子就是晃這兒來蹭飯的他?不熟!我跟丫真的一點兒都不熟!丫能不能不要一副跟我很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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