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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道之法。天藍正色道。
普通的針行嗎?元順不放心地問。
只要是針,就行。天藍說完,看了看一動不動的天易寒,臉上露出一絲詭笑。
元順從小揹包裡找出幾根針遞給天藍。
一根就行了。天藍接過一根後,大聲說:據說針刺到不同的**道,會有不同的疼痛效果,我現在就從手臂紮起,老規矩,你不作聲,就當是答應了。說完,她當真要紮下去。
藍姐姐,別。元順叫道。
你別擔心,山人自有妙計。天藍笑著說。然後,她果真輕輕地紮了下去。
尖銳的針從天易寒的表皮紮下去,悄無聲息地繼續向肉裡行進。元順緊張得大氣也不敢出。
天藍等了一會兒,依然沒見反應,終於緊張起來了,手上的針猛地一撥,叫道:糟糕,真昏迷了,還以為騙人的。說完,也不等元順反應,馬上衝了出去,看樣子是要去叫醫生了。
天藍前腳剛出門,天易寒馬上醒了過來,小聲地叫了一聲疼,笑著對元順說:居然敢真扎,要騙她還真不容易,這苦肉計太不划算。
你死定了。想到天藍驚慌失措的樣子,元順一字一頓地對天易寒說。
哈哈,騙她一次不容易,下次不敢了。天易寒爽朗地笑道。
快……他還暈著。天藍很快一步跨了回來,大聲說道。身後跟著一個匆匆趕來的醫生。
突然,她看到天易寒正坐在床上,笑意濃郁地看著她,愣了一會兒,衝元順大叫道:小順子,給姐姐拿針來。
哦。元順應了一聲,滿臉同情地衝天易寒看了一眼,遞給天藍幾根針。
小順子,你也留一根,咱們一起扎他**位。天藍吩咐道。
救命啊,我沒**位的。天易寒見狀,一邊叫,一邊趕緊從床上蹦了下來。雖然醫生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但看這打打鬧鬧的架式,是不可能有什麼問題的,於是他笑了笑,轉身離開了。
見醫生離開了,天藍更無顧忌,拿著針滿屋子追天易寒,不扎皮肉,絕不罷休。元順在一旁笑得像個嬰兒,要多可愛,有多可愛。
天易寒康復,在風老師的照顧下,天易寒和天藍還沒拿出懷志遠的推薦信,就順利地成為天河學院的一員。天河學院男女分開而居,都是一人獨居,女生住在竹林深處,清幽雅緻,男生住在松林邊上,粗獷大氣。南北遙對,天易寒和天藍的住處,也是有一段距離的。
而元順,一是年齡太小,二是沒什麼讀書經歷,更不想當老師,所以,便和天易寒住在一塊,成為一個地道的閒人。
天易寒拿到新的衣服,穿上後精神抖擻,天青色的長衫,盡顯挺拔身材。天易寒看到元順穿的是月白色的衣服,乾淨整潔,於是,決定帶他一起去找天藍。
新的衣服就是惹眼,天易寒走在學校裡,發現和自己年齡相仿的人,看他的目光十分灼熱,男女皆然,他仔細一打量,發現只有自己的衣服是天青色的,別人的都是和元順一樣的月白色,也心裡升起一個疑問。
待叫出天藍後,定睛一看,只見她也是一身月白衣裙,更凸顯出她欺霜勝雪的肌膚,如夢似幻。
啊,學師服?天藍一見他,就叫了出來。
這是學師服?天易寒聽了,問道。
是啊,學院說明書沒看吧?月白色,代表教師級別,天青色,可是學師級別的人,才可以穿的。天藍說道。
怪不得一路走來,看大家的眼光怪怪的。天易寒說道。
當然,有些人一輩子都達不到你這個級別,哎,有種被比下去的感覺。天藍說。
沒事啊,咱們吃完飯,就一起去練功,爭取幫你早日穿上學師服。天易寒鼓勵道。
行,趕緊吃飯去。天藍聽了,又燃起新的渴望。
三人剛走近學生食堂,裡面的香味就竄出來熱情招呼了,沉睡久矣的小不點,也精神一振,趕緊從天藍的口袋裡飛了出來。
天易寒剛一走進食堂,吃飯的學生便連忙停下筷子,目視著他。天易寒去找天藍的時候,已經充分享受到這種注視了,所以,處之泰然。而天藍,面對大眾的餘光,一時還不太適應。
學師在學生心中簡直就是老師的級別,看到一個年輕的學生模樣的人,身著學師服,於是等著打飯的人,也紛紛讓出一條道來。
這下,天易寒到有些不好意思了,看了看大夥,只得硬著頭皮享受自己的學師“特權”。三人領到飯後,坐下吃的時候,依然有不少人看著他們,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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