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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
但是就因為埋那炭,被人看見,多虧她應對得宜,才混了過去,後來雖然蔡嬤嬤來找麻煩,那時那些炭早就被齊二奶奶派人處理掉了,大太太是個笨的,只說她是偷主子用的炭。
“大人派人取出奴才埋的炭來查驗就知道奴才說的是真還是假。。。。。。。事情過後,二奶奶將奴才打發到鄉下,假意告訴奴才,等過了風頭,就讓奴才回去,讓奴才做大管事。二奶奶又將蔡姨娘身邊的丫頭也都打發去了莊子上,怕她們想出有什麼不對,都找由頭賣了。”
嚴家的說的絲絲入扣,齊修已經完全信了,齊二奶奶更是早已汗流浹背。
這邊府尹又發籤字讓人去齊府起證據。
“我的兒子啊,”齊修想起當初看到的那個已經成型了的男嬰,捂著胸口痛哭起來。他不知道這次能不能活著出去,如果不能,那他就再也不可能有兒子了。那男嬰,便是他唯一的兒子,卻還沒睜眼,就被齊二奶奶害死了。
“你這**,害死我的兒子!”齊修轉頭罵齊二奶奶。
“不過是塊肉,還是那姓蔡的**從外面帶進來的,怎麼就知道一定是你的。”齊二奶奶見齊修如此,也生了氣。
“你。。。。。。”
齊修氣的上前來,揪住齊二奶奶便拳打腳踢。
“我們少年的夫妻,你到處風流,我都忍了,為了那麼塊臭肉,你便如此對我。”齊二奶奶哭喊著,她是不肯吃虧的,兩隻手就朝齊修臉上抓去。
齊二奶奶十隻手指都留著長長的指甲,齊修並沒用防備她這一招,頓時被抓了個滿臉花。
齊修吃疼,放開了齊二奶奶。
齊二奶奶轉眼瞧見嚴家的正在得意的笑,便撲了過去。
“你這小**。。。。。。”
齊二奶奶與嚴家的廝打在一處,這兩個雖身份天差地別,其實骨子裡卻極為相似,摳挖抓撓等等女人打架的絕活都搬了上來,一會就打了個難解難分,都見了血。
“你敢害我,便讓你這**先死。”齊二奶奶最後掐住嚴家的脖子。
嚴家的也掐住了齊二奶奶的脖子。
“你才是**,要死也是你先死。”
齊二奶奶畢竟嬌生慣養,這兩天病弱,方才又吐了血的,漸漸就落了下風,瞪大了眼睛,手也漸漸鬆了。
外面圍觀的人一下子炸了鍋。
“哎呦,原來這金貴人急了也幹架啊。”
一個婆子道,“嘖嘖,挺有點街尾那屠夫老婆的架勢哦。”
“那母老虎,可惹不得。”
府尹大人也是見多識廣的,但是這樣的事還是頭一次見,不免有些愣怔,等他反應過來吩咐衙役將兩人拉開,齊二奶奶已經沒了半條命,只躺在那裡喘氣,嚴家的略好一些,卻是十分狼狽。
“今日便審到這裡,將人犯押入大牢,明日再審。”府尹吩咐一聲,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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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朴園
齊府的案子;早已經鬧的人盡皆知。
“馮登科打發人去那邊府裡,說是事情可以商量。”許嬤嬤對荀卿染道,“他打的如意算盤,是想借機狠狠地敲齊家一筆。”
荀卿染皺了皺眉頭,那時聽說馮登科告狀,她就覺得有些蹊蹺,覺得不像是馮登科會做的事情,敲打勒索才是他的本色。如今馮登科果然如此,那告狀不過是抬高價碼的一種手段罷了。
“他要多少。”
“十萬兩!”許嬤嬤道。
“還真是獅子大開口。”荀卿染道,十萬兩換回二太太和二奶奶的命。
“大老爺為了讓二爺在獄中好過些,為了幫他脫罪,已經花了大把的銀子,並不肯再為二太太和二奶奶花銀子。齊二奶奶那邊,還有些嫁妝打點馮登科,而二太太的嫁妝,卻是沒有多少了。”
“不是說二太太的嫁妝也極豐厚?總不會比二奶奶的少。”
“是如此說,不過這些年,娘娘在宮裡,可是極花銀子的。”許嬤嬤道。
這倒是,若是宮裡的妃子有本事,自然能財源滾滾,可若是沒什麼本事,又要往上爬,少得金銀鋪路,想必賄賂那總管太監的一筆就不是少數,小筆的銀子可以從齊府支取,但是大筆的,尤其是那樣的數目,又不想讓太多人知道,就只能齊二夫人自己掏腰。
“二奶奶在牢裡病倒了,二太太求人給那邊府裡捎信,要大爺和五爺拿錢救她。”許嬤嬤嘆氣道。
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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