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咦,我記得,剛才好像有人曾說過,要將這對公然苟且的無~恥男人示眾的。”就在此時,屋內卻傳來凌歡幽幽的聲音:“單中天,剛才歐副千總曾說,要當眾廢你魂器,奪你魂力,讓你永世不得翻身。”
“你……”歐副千總驚怒交加,差點氣得吐血而亡。
他確曾說過此話,可針對的人是凌歡。如今與鄭屠夫苟且的人,卻是單中天,歐副千總哪敢妄為。不說單家權勢滔天,僅憑揚城府知府這個大靠山,便足令他卑躬屈膝了。
“你們還愣著幹啥,快將與鄭屠夫行苟且之事的凌歡拿下。”歐副千總眼珠一轉,翻臉比翻書還快地暴喝道。
與此同時,他心中暗自慶幸,手下人全是親信,而鄭屠夫此時又昏迷不醒,指鹿為馬的事,老子做的心安理得。
“歐副千總不愧是官家,帽下兩張口皆能吹拉彈唱,大庭廣眾之下滿嘴噴糞。”凌歡仰天長笑道:“哈哈……可你就不怕害死單中天?”
害死單中天?可還沒等歐副千總等人,弄明白是啥意思,單中天卻猝地悽聲慘叫,雙手抱頭哀嚎翻滾不休起來。
上午在文鬥場時,單中天曾當眾發誓,見到凌歡後不僅退避三舍,還要護他周全,如今卻違背誓言。凌歡的話音剛落,剎那引爆誓言之力,單中天的魂器,頓時轟然崩潰,飛散離析了。
這種痛苦,就像單中天的靈魂,被人硬生生抽離,撕心裂肺卻又無法昏迷,壓根就不是人類所能承受的,更何況是單中天,這種嬌生慣養的公子貨色。
我溼,沒想到靈魂誓言,竟如此霸道,單中天會不會變成白~痴。凌歡瞬間驚得目瞪口呆起來。
這一切發生的太過突然,不僅凌歡,連歐副千總等人見此,都像受到電擊一般,瞬間處於半痴半呆的狀態之中。
“凌歡,你與鄭屠夫行苟且之事,被單中天撞破,竟惱羞成怒襲擊單中天,致他重傷,並殺鄭屠夫滅口。作為邗縣軍所副千總,某家激怒之下將你擊殺,雖沒留活證,但有數名軍校親眼目睹全過程,證明我是為民除害了。”歐副千總賊眼一轉,陰森森道。
你?凌歡被震驚的目瞪口呆,人怎能無~恥到,連豬狗都不如的地步。
可還沒等凌歡警覺起來,那邊歐副千總便突然揚手開聲道:“一馬當先……”一團魂力化成馬棋輝光從天而降,照凌歡當頭砸來。
“魂師?”凌歡愕然驚呼。只有魂力達到魂師的境界,才能讓魂力離體而出,形成實體殺人武器,而非是像魂生那樣,僅靠殺氣傷敵。
一馬當先雖沒炮打隔子陰險,擺明車馬的襲擊,攻擊力卻遠遠超之,幾乎在眨眼間,馬棋便結結實實砸中凌歡的頭頂。
像上次被彭千總暗襲一樣,這枚馬棋輝光剛砸中凌歡,便出現在他的腦海內,並狠狠的擊向魂琴,似要將魂琴徹底摧毀。
魂琴似也知這輝光的厲害,不敢硬接,而是揮出左手中的那枚土炮棋,迎向來犯馬棋,
遇到這種狀況,凌歡壓根不知該如何對抗。他所繼承前身的記憶,並不完整,再加前身又是普通學子,大腦內對魂力的瞭解近乎蒼白,此時他只能被動“看著”魂琴獨演。
兩枚棋子在空中相遇,那枚看似“雄偉”的炮棋,卻很輕易便被來犯馬棋擊碎,散落“一地”,而來犯馬棋也隨之卒然炸開,化成魂力之光,將魂琴瞬間包圍,並滲進魂琴體內。
在凌歡的“眼中”,魂琴正以驚人的速度在脫水萎縮,隨之而來的是痛徹骨髓的裂痛,疼得他瞬間汗如雨下,恨不能以頭撞牆,一了百了。可他還是以莫大意力,忍住了自殘衝動,全身瑟瑟發抖地雙手抱頭,立而不倒。
男人只有站著死,沒有跪著活的,他決不願在單中天等人面前,失去男人的尊嚴。
“姓凌的,老子看你能堅持多久,嚯嚯嚯……”緩過勁來的單中天見此,頓時發出夜梟般怪笑嘶聲。
那些軍士們見狀,頓感毛骨悚然起來。他們明白凌歡不會堅持多久,在魂師那強大魂力打擊下,凌歡這新晉小魂生,唯一結局,便是黯然**、一命嗚呼,此時的狀態,只不過是歐副千總刻意慢慢折磨他而已。
歐副千總獰笑著,傲視痛苦不堪的凌歡,沒有繼續攻擊。他本可用黯然**絕殺凌歡,但為討好單家,卻不惜犧牲來之不易的本源魂力,驅動天地之力折磨凌歡。
僅在數息間,凌歡的魂琴便枯萎的像個乾屍,一副隨時都有分崩離析的可能。
莫非老子要在這世界曇花一現了?處在巨痛折磨中的凌歡,心中有無限不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