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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有一件事,讓某人很不安定,也沒有閒心去享受“假期”。
崔研希失蹤三天了。
“哎呀,院方不是通知了嗎,接她離開的是親屬。”
“那打她的,不也是親屬嗎?”
樸燦列被都璟秀煩的沒辦法,只得硬著頭皮求姐姐去崔家打聽。崔家那邊態度冷淡,據說他那一腳把嚴峻踹出了膽囊炎,崔母天天嚷著要找他拼命,他哪兒還敢登門?!
直到第四天,崔研希主動把電話打過來。
“努那!!”
崔研希心虛地把手機拿遠,停頓兩秒,才重新放回耳邊,乾笑著:“嘿嘿,璟秀xi。。。。。。”
“你在哪裡!”
“醫院。。。。。。那個,我很好,我。。。。。。”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
“呃。。。。。。”
“你知不知道首爾的醫院,我都快翻遍了!”
“。。。。。。對,對不起哈。”
“我擔心你會重新落入那幫人手裡,我。。。。。。”
手機那頭突然沒了聲息。
崔研希捧著手機,眼神不安地來回晃動,她好像能感受到對方在隱忍著什麼。。。。。。好半天,她小心地問:“你還好嗎?”
“你在哪裡。”
“那個。。。。。。”
都璟秀剎地抬高聲音:“別找藉口,告訴我,你在哪兒!!”
◆◆◆
忙了一天,晚上九點,權至龍捧著花束來到崔嚴峻的病房。
崔父看見他,臉色有些不悅,招呼也沒打。
權至龍徑直把花束放在床頭櫃上,看一眼病床上的人,平靜地說:“看來,你傷得不重。”
崔嚴峻登時要火,一旁的崔母急時按住他,面容還算平和地說:“你這麼忙,還惦記著嚴峻。。。。。。其實他好很多了。”
“我不是惦記他。”權至龍冷然道:“我是惦記著他的居心。。。。。。就算不是親姐姐,也能下手那麼重嗎?”
崔母臉色一變,無措地看向崔父。
崔父開口道:“姐弟倆鬧了矛盾,嚴峻又是衝動得性子,忍不得相激,難免會發生肢體衝突。”說罷,一雙滲透人心的眼緩緩對上權至龍,語氣輕蔑,“看你這架勢,是來找我們算賬的?”
權至龍神色不動,“如果您這麼說,我是不是也可以理解為,這是在向我示威?”
假情假意的虛偽,似乎都讓他們裝得疲憊了。
白熱化的對持中,誰也不再和顏悅色。
崔父靜待片刻,率先打破沉默,“看來,你還挺在意研希的。”
“我在不在意她是次要的。只是,我每次看見她臉上的傷,都覺得那是對我的一種諷刺。”權至龍聲音沉下幾分,黑眸冷冷掃過床上的人,一改他往日的好好形象,變得犀利咄人:“我們是夫妻,打狗還要看主人,你們有什麼權利對她動武?打我的臉麼?還是說,你們以為我會袖手旁觀?”
周遭突然有了硝煙味兒。
崔母一看權至龍是認真的,忙出來打圓場:“哎呀,你這麼說就嚴重了。他們姐弟倆關係還是不錯的,嚴峻這孩子也是,你來之前我就訓斥了他,怎麼能打姐姐。。。。。。”
權至龍雙手插著口袋,好似沒聽見崔母的話。他慢慢踱到床前,居高臨下地俯視那人,問:“你有什麼話說?”
本來受傷就夠難受的了,崔嚴峻那少爺脾氣可不會慣著誰,儘管母親一再衝他使眼色,他還是說:“我認為這是我們的家事。。。。。。”
“你們的家事?”權至龍鼻哼一聲,“那你知道我是怎麼處理我的家事的麼?”
崔父在一旁說:“嚴峻已經意識到錯誤了,你不用再。。。。。。”
權至龍抬起一隻手,打斷他的話,目光深沉地瞪著床上的人:“崔嚴峻,我就當你是研希的弟弟。同樣的事情,如果再發生第二次,我絕對不會讓你安然無恙地躺在這兒!”
“你在威脅我?”崔嚴峻反問。
權至龍神態坦然:“是的。”
“你。。。。。。”
“我這個做父親的還在這兒,你說話是否需要斟酌?”崔父陰沉著臉問。
權至龍回身面向他,態度顯得誠懇:“抱歉,我心情不怎麼好,請岳父大人見諒。”
崔父臉色無緩和,“這麼晚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