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部分(第2/4 頁)
。他用手捂住臉,好半天,好半天都沒動一下。
權至龍,你把自己搭進去。。。。。。這場遊戲就不好玩兒了。
◆◆◆
對自己下手,崔研希毫不心軟。
那一瞬間,她把心一橫,一刀差點切下兩根手指。
到了醫院,清理了血跡,才發現食指和中指已經露骨,肌腱全斷,傷勢不輕。
縫合傷口時,簡直要把她疼暈過去,包紮完,又打了鎮痛,但因失血過多,需要留院輸液。
金叔一直忙前忙後,等韓姨趕過來才把手機交給他,悄聲說:“你給權先生回個電話,他挺關心夫人的。”
金叔看看守候在旁的記者,暫時打消了這個念頭。
他們趕到醫院沒多久,兩個記者便尾隨而來。金叔不太高興他們舉著相機來回拍,出聲制止幾次,但又因為忙著辦理入院手續,無暇顧及太多。
其實記者也挺無奈。
上頭髮號施令,他們不跟也得跟。不是說有猛料嗎?
這料不會就是崔研希切壞了兩根手指吧?
一直熬到深夜,崔研希迷迷糊糊睡著了,他們才提起裝置打算收工。
金叔和韓姨陪在床前,心裡很過意不去。
“我保證,以後絕不讓她進廚房。”
“我猜,她是故意的。”
韓姨詫異,“誰會故意把刀往手上割啊?!”
金叔不說話,琢磨著自己的揣測。
“我說,你倒是給權先生打個電話啊!”
“都半夜了,他該睡了。”
“睡什麼睡啊,夫人傷成這樣。。。。。。”韓姨說著,漸漸沒了聲音,瞅瞅床上臉色憔悴的人,不由地嘆了口氣,“哎一股,可憐的孩子啊。。。。。。”
半夜兩點,熬紅了眼的韓姨決定先回去,臨走前,說好明早過來送飯。
半夜三點,金叔沉沉欲睡。
權至龍推門而入。
他輕輕關上門,藉著昏暗的燈光走到床前。視線從蒼白的臉一直移到包裹厚實的手上,靜靜地看了一會兒,伸手探向她的額頭,體溫偏高。
拉動椅子的聲音,驚醒了金叔。
他驚訝地看著突然出現在病房裡的人,“權。。。。。。”
“噓!”權至龍溫厚一笑,衝他擺擺手。
金叔領會過來,起身離開病房。
權至龍繞過床,坐在金叔原來的位置上,繼續看著床上的人,目光柔和。
崔研希微微顰眉,手臂時而抽搐一下,表情透著痛楚。她傷到了神經。
權至龍附身用薄巾擦拭她額頭上的細汗,這一碰,她稍稍偏過臉,無意識地囈語:“嗯,別弄。。。。。。”
“我幫你擦擦汗。”權至龍輕聲說。
“疼。。。。。。”
權至龍只得放下薄巾,轉而除錯了加溼器,靠著椅子繼續看她——只是看她,心裡就踏實了。
這真是一個神奇的現象。
在收到金叔簡訊、飆到這裡之前,那種憋悶到要爆炸的狂躁因子,一踏入病房,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這個腦殘,可以治癒他麼?
細細端詳她的輪廓,越看越無法移開視線。。。。。。越看越覺得,她不簡單。
敢打他耳光,對自己下手又那麼重,還有什麼是她做不出來的?
目光落在包裹嚴實地左手上,想到什麼,眼中浮出冷意。
崔研希是為了保他,才自殘的。
她是被崔家逼得走投無路了,才選擇傷害自己。
而崔家,並不會就此罷休。
或許,會衍生出更多的事端。
他不敢想象,刀子落下的那一刻,她內心是多麼絕望。
“唔。。。。。。金叔,我冷。。。。。。”崔研希含糊著呢喃,一手扯了扯被子。
發燒,體寒。
權至龍在抽屜裡翻出空調遙控器,把溫度調高一些。
然後他站起身,脫下外套,把外套仍在椅子上,坐在床邊脫了鞋,側躺在崔研希身旁,一手環住她。
“好點兒沒有?”
崔研希安靜下來,沒有回應。
權至龍望著她的側顏,眼神不由凝滯。
這樣抱過多少人,他已經記不清了。但是,有種感覺是前所未有的,儘管她是和他生活了三年的女人。
軟軟的身子,乖順又安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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