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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至龍橫他一眼,把盤子一推站起身:“吃飽了,我去錄音室看看。。。。。。勝勵,收拾一下。”
“得嘞,您啊,走好兒吧!”
勝勵拿出一副店小二的殷勤勁兒,可門一關,他馬上又恢復了不屑,“切,拽什麼拽啊!”
門重新開啟,“你說什麼?”
“啊,哈哈,哈哈哈,我說大誠,嘿嘿,嘿嘿嘿。。。。。。”
白他一眼,權至龍關門離開。
勝勵受驚似地拍拍胸脯,心有餘悸地念叨:“哦麼呀,這個神出鬼沒的男人,心臟啊,要嚇飛了!”
“真看不出他有一點傷心的樣子,你們說,他會不會在心裡強撐著啊?”大誠琢磨著問。
“撐?他能撐什麼?他有火都是當場發的好嗎?”
勇裴認同地點頭,“真是挺奇怪,按理說也沒大矛盾,怎麼能斷得這麼徹底呢?”
“呵呵,要我說啊,他是沒反應過來呢!”某神棍一語道破玄機,迎來其他三人的目光,更是滔滔不絕起來:“他只是聽媒體說,聽咱們說,並沒有親眼所見!相信我,只要他看到崔研希的現狀,”用兩指比著眼睛,信誓旦旦道:“他絕對不會無動於衷的!”
勇裴笑了笑,“按你這麼說,我倒挺期待那個場景的。”
“很快的,用不了多久。”神棍篤定道。
大誠問:“那我們需要做什麼嗎?”
“不不不,什麼都不用做!”神棍擺擺手,一副運籌帷幄的樣子,“我們只要看著他在這條作死的路上漸行漸遠。。。。。。然後,默默地為他點上一根蠟燭,嗯,阿門!”
做完一個祈禱的動作,回應他的卻是一片寂靜,“怎麼,此處不該有掌聲嗎?”
還是寂靜。而且。。。。。。。身後的冷風是咋回事?
勝勵擰著眉頭望向大誠,透過大誠咧開的嘴巴和苦逼的表情,他的臉頰微微抽動一下,內心有了不詳的預兆。接著他慢慢回過身,果然看到了站在門前的人。
那人冷冷一笑:“你要點蠟燭幹嘛呀?”
一陣陰風吹來,勝勵瑟縮一下,腦袋一抽,說出:“祭奠,祭奠你死去的愛情。。。。。。”
“那還缺一個祭品,怎麼辦?”
“誒?”
“走,跟我出去聊聊!”
“我不!”
容不得他拒絕,權至龍幾步上前將人薅過來,“我到要看看,今天是你作死,還是我作死。。。。。。。”
“啊呀,哥,誒,誒,你別。。。。。。我錯了,錯了,真的,再也不敢了,呀呀。。。。。。”
勝勵一路哀嚎著被人扯遠,門一關,走廊寂靜了,過了一會兒,猛地傳出一聲慘叫:“啊啊啊啊啊———”
其實勝勵說得沒有錯。
他的“先見之明”很快得到了認證。
一週後,崔研希終於“走”進了媒體的鏡頭。她的身邊跟著閔孝林,兩人由宿舍出來,打算乘車離開。。。。。。
儘管前後只有幾十秒,但她的照片還是引來了熱議與傳播。當天,穿著米色大衣的崔研希,面部被口罩遮擋,長髮披肩,身材消瘦。是的,她瘦了很多,原本均稱的身材因為失戀的打擊而顯得搖搖欲墜,看起來不堪一擊。她走路的時候低著頭,卻沒有逃開犀利的撲捉———她的眼圈兒依然紅腫,眼底泛青,那憔悴的模樣真讓人看了揪心。
隨後,兩人乘車前往閔孝林的個人住所,途中閔孝林下車買了一副墨鏡,想來是送給崔研希的。
大約晚上十點,閔孝林驅車將她送回宿舍,卻意外遭到記者的圍堵。兩人沒有立即下車,與他們僵持一陣,才慢慢突出重圍。
第二天,崔研希的大幅照片,登上了娛樂版頭條。
瘦得鎖骨深陷的女人,臉頰就剩下尖尖一小條了。雖說她在車裡很快戴上墨鏡,但是溼潤而紅腫的眼睛,明顯有著剛剛哭過的痕跡。面對鏡頭與閃光燈,她把頭深深埋下,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動不動,那縮緊的雙肩看起來羸弱不堪。
照片一經曝光,引來無數人的不滿,紛紛痛罵媒體缺乏人性,更譴責權至龍害人不淺。
這些照片,權至龍也看了。
是無意中看到的,只一眼,他就無法淡定了。
再是鐵石心腸,也會勾起一絲憐憫,更何況,這是他愛著的女人。
心裡腹誹歸腹誹,親眼所見就又是另一碼事了。
“我沒騙你,她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