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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也沒做過啊!”悅兒堅決捍衛自己的尊嚴,絕不隨意帶綠、帽子。
“你對我付什麼責,我都已經被你毀了!”張恆頓時怒氣沖天地大吼道。
在外面偷聽屋內談話的張嬸,頓時嚇傻了,她不敢相信地搖著頭,丫頭還這麼小,怎麼可能和恆兒發生關係,這不可能。張嬸死死扣住門把手,尖起耳朵繼續偷聽,現在她的心,像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
“娘子,你在幹什麼?”張大山拄著柺杖,慢慢走來,擔心地問道,“恆兒出什麼事了?”
“噓!”張嬸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輕輕離開房門,拉住張大山,趕緊離開,將屋內偷聽到的話,對著張大山說起。
“張恆,你說,你說我到底怎麼把你毀了,如果你能說出個一二三來,老子認了,對你負責。你要是說不出,你看老子以後還認不認你這個朋友!”悅兒也怒了,說了半天不著邊的話,連現在都還不知道張恆到底發生什麼事情!
“我做賊了,都是你讓我去偷東西!”張恆憤怒地看著歐陽悅兒,大聲吼道,“他們都報官了,我現在都不敢出門,就怕被人認出來,抓緊大牢。如果我被抓進大牢,你讓我有何面目面對我的雙親,又有何顏面存活於世!”張恆抱怨完,癱軟在地,心中毫無主意。
“你既然這麼糾結,咋不去報案自首。說不定縣老爺會看到你坦白,從寬發落呢!”悅兒也急了,說著氣話。
“你!”張恆看到悅兒這樣說,頓時吼道,“都是你指使我去偷東西的。要自首也該你去自首。”
“我讓你偷什麼了?”悅兒矢口否認道。
“你讓我偷藥材!”張恆底氣十足地回答。
“那你偷了嗎?”悅兒問道。
“偷了!”張恆底氣不足,低下頭小聲回答道。
“給我了?”悅兒反問道。
“送給岑大夫了。”張恆回憶地說道。
“那岑大夫把藥又拿到何處去了?”悅兒循循善誘地問道。
“給病人用了。”張恆心中又想起那些受傷的病患。
“病人為什麼要生病呢?”歐陽悅兒看著張恆,很無奈地追問道。
“好多人是被收賦稅的衙役打傷,也有人被土豪劣紳打傷······”張恆完全陷入回憶之中,深惡痛絕地說道。
“那官府可曾管過?”悅兒鄭重其事地問道。
“沒有,可惡的狗官,只會仗勢欺人,哪裡會理會百姓的死活!”張恆想起一個個死去的平民百姓,心中深處隱隱作痛。
“那你可想殺了這些狗官,替百姓討回一個公道?”悅兒生怕張恆又遷怒到張大山身上,趕緊轉移張恆的注意力。
“我恨不得將他們千刀萬剮!”張恒大聲說道。
“你都想殺了他們,你還怕他們幹啥!”悅兒終於說出自己想說的話,長長舒了一口氣,有些木頭疙瘩,不能和他講道理,只能講事實。
張恆聽到這裡,心中的害怕少了許多,可是自己真的行竊了,張恆搖搖頭,再次苦惱地說道:“難道他們殺人放火,我就該偷雞摸狗嗎?”
“好好好都是我的錯,我是主謀,行吧。我千不該萬不該,不該讓你找藥鋪賠償損失,不該讓你拿藥當補償,送去救人。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讓你被人騙了一錠金子,只買到一株草藥。是我讓你這個正人君子行竊,弄得你寢食不安。我這就去縣衙投案自首。正好,現在縣老爺正滿大街的找我,就讓他來抓我,反正多一條少一條罪名都一樣是死。”悅兒頓時氣樂了,你他瑪的是正人君子,老子就是土匪強盜。行了吧!
悅兒站起身,帶著怒氣離開房間,一把拉開房門,突然,兩個身影倒了進來,卻見張大山和張嬸,雙雙從門後摔了進來。
“娘!”張恆抬眼看到倒進屋的兩個人,頓時吃驚地喊道,同時又看向張大山,不樂意地責備道:“張大山,你丟人就算了,還帶著我娘來偷聽,我真為你感到羞愧!”
張大山原本尷尬的臉,頓時漲成豬肝色,在張嬸的攙扶下,爬起身。埋頭聽訓,不敢反駁。
張嬸也感覺自己臉上火辣辣的,埋著頭,瞪了一眼張恆。隨即又看向悅兒說道:“丫頭,偷竊是不對的,以後別讓恆兒幹這事。”
“恩,這麼做,不是太對。”張大山在一旁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好。
“呵呵,真的不愧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悅兒走出房門,對著張嬸說道,“嬸,我把張恆完好無損地還給你,我以後不來你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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