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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瀟湘記有今日之勢,乃先人之功,外結良緣,並無萬世之勢。”
“大哥,縱橫制器會從兵器入局,三湘商行也可從軍需入手,鄭大人那裡是個大生意,所費巨,大哥親讓鄭大人看到海外交易之利,若大人重視,則可官商聯手,若大人看得輕,商行可自備船,大哥有所不知,南洋之外,有西洋,西洋之外還有更大的海洋,那裡很多的物產,且不說那香料,僅金銀寶石之量,怕是船運,一輩子都運不完。”
張家都是些有文化的商人,與商人一起時,他們不會因為財富的多寡而有自豪感,他們骨子裡還是以為自己個讀書人,當然與讀書人一起時,他們又會多份生意人的精明。王動與這張科說的這些,張科似懂非懂,畢竟,張科一直以來,最多也就是以一個商人或是一個讀書人的角度去考慮問題,而王動看問題的角度卻不一樣,朝庭裡的大臣們也不過如此。
張科勸王動早些去京城,他隱隱覺得,王動到京城會使瀟湘記生更大變化,也會使三湘商行生更大的變化,最好的情況就是,他能改變文人輕商的觀念,能真正做到今晚他說的這事事。王動也是答應張科,湖廣這邊事務一安置好,便會即刻進京。
此外,王動提到的三件事,讓張科產生很大的迷惑,張科在京城十多年了,他結交了很多朝庭要員,因此對整個時局,還是有一定認識的。
皇上對安南用兵不假,已經打了半年了,但張科不清楚的是,王動斷定這是個長久生意,以眾人的的觀念看交趾國,一小邦,不及大明朝一行省,為何王動斷然投資軍械,且一口咬定片安南非十年之力。另外,皇上對元蒙用兵也是在意料之中,問題是什麼時候打,怎麼打,畢竟一個國家兩邊開戰端,那是很重的擔子。還有就是鄭和下南洋的事,以張科得到的訊息來看,鄭和是有負責監造船隻,且是大船,但皇上倒底是怎麼樣的一個決定,要派這船去哪裡,規模多大,這些都是個迷,為什麼王動就能斷定,其中大有文章可作。
王動的話把張科說暈了,不過沒關係,反正有一點,王動是感覺到了。張科完全相信了他,這是非常重要的,而且張科不只是相信他,看今天這樣子,張科也是個想做大事的人,瀟湘記,可能真的還不大在他眼裡了。王動很擔心張家兄弟不和,這事故事太多了。而王動覺得他自己,最差的就是人事,雖然在機關裡混的不錯,但從他這幾個月的經歷,古人有時真的與後世之人不一樣,畢竟,後世之人普遍都接受了唯物主義的教育,偶爾燒個香,上個教堂,也只是一時興起,但古人則不然,他們是有信仰的,不管是儒,道,僧,從小民身上都能看出這些宗教的東西對他們的影響非常之大。還有就是思維方式,這是王動最最深刻的體會。都是萬惡的教育制度給害的。這倒讓王動想起了高考了,相對於那些個在國外混的人,他們不也是覺得國內的土鱉被洗了腦。
到了最後,張科突然想起,他回家過年時,在京城還是領了任務的,相熟的一幫文人,其中有的可是品階不低,他們一再提醒張科,回到長沙府,遇著王動,一定要帶幾本詩抄文選回。
“靜之,年前,可是很多人讓我向你約詩文,有現成的不,交與我,也好回去交差。”
“大哥你先回,我打兩斤酒回去,估摸著,兩斤下去,明日個,可以給你湊上個十數。”
“厲害!”
張科回了後,王動把瀟湘記的掌櫃喊了過來,寫了個單子給他,讓他們明日依著單子去採辦些東西,然後送去張科的船上。
晚上回客棧的時候,居然劉秀珠在等他,知府千金又拉著他去練功,她還真當個事在做,其實王動可沒當作是練功,他還是蠻喜歡和劉秀珠一起的感覺,不用去做大哥哥,不用去想,這話,若是明朝人講的話,要怎麼說。
倒春寒,晚上更冷,還是上次那片林子,月光下,看著劉秀珠演示著劍法,王動看的走神了,蓉兒在教靖哥哥武功,看,蓉兒不是從洪七公騙來了功夫,不對,那是輕功,我這個年齡學武功太慢了,練輕功自保逃命,怪不得,對呀,獨臂神尼不也是隻教韋小寶輕功嘛,對了,韋小寶可是有寶劍,輕功,寶衣,還有暗器,不對還有蒙漢藥……有點意思,劉女俠武功居然這麼好,俠女十三妹嫁的老公好象是個書生,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那男上女下,還是女上男下。
“王大哥,你可記下了嗎?”
“啊,噢,什麼,記下了,記下了。”
“好,你來演一次。”
“演什麼?”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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