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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很不客氣地白我一眼。
春野櫻有些擔心地問道:“會很疼麼?要疼多久?”
“唔,大概就是一瞬間的疼,但你們可能會昏睡一陣子。”我看到春野櫻微蹙起的眉頭,似乎是在怕疼了。眼睛轉轉,我突然示意性地看佐助,大喊道:“佐助你幹嘛突然親小櫻?!”
“誒?!”春野櫻下意識看向佐助,卻發現佐助正一臉驚愕地看著我。
只一瞬間,我的手心便附上春野櫻的額頭。
九尾的查克拉像遇到易燃物的火苗,迅速竄入春野櫻的經脈。突如其來的劇痛從頭延至全身,春野櫻只悶哼一聲便暈過去了。
“你真……”佐助接住倒下的春野櫻,回頭剛要責備我,卻迎上我的另一隻手。
飯糰的身體立刻癱軟了,我扶住他,但他比春野櫻強些,並沒很快陷入昏迷。
冷汗滲出來,佐助呼吸重了,手卻緊緊攥著。
“白、白痴……鳴……人……”
九尾的查克拉極其霸道,當初佐助和春野櫻中了我的術,並不像現在這麼直接注入查克拉,他們就已經很辛苦了。這會兒,佐助饒是再厲害,也被全身陣陣的疼痛刺激的幾欲昏厥。
我嘆口氣,用袖子擦擦他的汗:“是是~~我就是個白痴!~~”
“哼……你總……總是……自……”
佐助的話沒說完,他的身體冰冷,面板下應該有細微的麻痺感,軀體很僵硬。
他就這麼死撐著昏了過去。
我小心地把他們靠在樹洞的壁上,擦去他們的冷汗。雖然忍者不是那麼嬌氣的人,但在這種地方著涼感冒,還是會很麻煩的。
【鳴人,你真要這麼做麼?】九尾從我體內鑽出來,兩天不見,毛茸茸的小狐狸分外惹人喜愛。
我抱住九尾,熟悉的觸感在指尖和臉頰瀰漫開來。
“嗯……阿狸,你要陪著我啊!”
如果沒有九尾的陪伴,單憑對佐助的這份殘忍,可能已經把我擊潰了。
我始終不願承認,其實對佐助最愧疚的,也許正是我自己吧。
呵,一面表現得團結互助,總是在他需要的時候給予幫助;可一面,我又把佐助徹底出賣和利用了。
我還真是……很無恥啊……
九尾沒有說話,從我的懷裡把臉拱出來,用溫熱的舌頭舔我的下顎和臉頰,不停地舔著。
當初在波之國對付白用的忍術,我取名為異空間。藉著停職的機會,我把這個術稍微完善了一些,雖然還是不能鎖定攻擊的目標,但至少提升了針對性,而且可以在物體上攀附。
由於這裡是樹洞,我將查克拉遍佈在地上和樹洞壁,佐助和春野櫻只受到細微的影響。
直到下午三點,我們這裡一直很安靜,沒什麼人靠近,大概是沒誰能越過那三隊暗部的防線。
我很囧,不曉得這算不算作弊……
一陣刺骨的風吹過來,起先很小,風力逐漸增大,連附近的樹枝都被吹折了。
很濃的殺氣融在風中,比普通的寒風更讓人感到冷,冷得可怕。
九尾在黑暗的樹洞裡變成了人形,套著我的橙色外套,看起來特別可愛。
【來了。】九尾眨眨鮮紅的眸子,竟顯出幾分調皮。
我抬手順了順佐助臉側的碎髮,苦笑著搖頭:“對不起……以後,就要看你自己了……對不起……”
離開樹洞,我的異空間也並沒隨著我消失,這也是被我完善的地方之一。
九尾站在我身旁,強風吹亂它鮮豔的短髮,眼尾的紅紋沒有遮擋,更加清晰起來。
妖嬈、詭異,就像它本身一樣。
最大的一陣風不遠了,我們能清晰地感覺到,大蛇丸就藏在那陣風的後面。
我抱住九尾,把它的臉埋在我胸口。風像刀子,我的臉頰和露在外面的手臂開始出現裂口。
我們只僵持了幾秒,沒有抵抗,順著對面的勁風,我抱著九尾飛了出去。離開樹洞的瞬間,我似乎聽見大蛇丸的低笑響在耳邊。
樹枝刮在身上還是很疼,九尾大概是心疼我了,放出尾衣保護住我們,以至於我被吹了幾分鐘後摔在地上時,都沒覺得太疼。
就地一滾,我立刻警覺地四周檢視。仍然在死亡森裡中,但我並沒像預想那樣見到巨蛇。
哼、哼,我冷笑。
大蛇丸那傻貨,大概是怕吹不走我而用了過大的力氣,導致現在我被吹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