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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姑且不說,罪魁禍首的寧次絲毫沒有任何愧疚。我後背肉疼得一瘸一拐走到他近前,把九尾的查克拉抽離,寧次的身體立刻又跟上了發條的鐘一樣,故障全無。
“喂喂,你沒事吧?不過被拍了一掌而已,好歹你也是忍者吧!”寧次這話非常有嬌少爺的風範,正逐步向佐二少靠攏,落井下石埋汰人都那麼不隱晦,臭屁得很。
拜託,我是做了什麼該死的事,必須要被你拍上那麼一“小”掌?
我斜著眼睛看他,以示憤怒,並且十分不解這位少爺邀請我吃飯是出於何種目的……總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雛田在一旁看著我,輕聲地笑,笑得很純淨,又再一次為剛才的偷襲事件向我道歉。
我們三個正往凱班經常去的小食店走,某少爺大開金口說要請客,不過更多是因為雛田提議要為我接風,所以寧次才“很勉為其難”地放下“重要的訓練”,然後來跟雛田一同請我/陪我吃飯。
其實我很想說,只是雛田自己的話我也不會拐走她,就算我在木葉沒有“廟”,只是個光桿隨時能跑路,我家九尾也不會同意的。
從剛才雛田為我背後那雙翻版的如來神掌印上藥時,九尾那不爽的氣息就足夠顯示出它對如此貌美的女孩子有多反感,真是不解風情啊!
寧次帶我們來的是家以咖哩為主打的店,味道雖然有些辣但也確實不錯,聞起來就讓人很想流口水。這段時間我一直跟自來也在外面給飯糰賣命,吃睡全都是傭兵級別的待遇,現在面對咖哩飯,簡直就是人間美味。
日向家這對兄妹感情變得很好,雛田也並沒像我想象的那麼怯懦,說了很多這三年來的事,大多都是寧次幫她訓練之類的。這女孩開朗了許多,笑容卻依舊帶著那麼點兒嬌羞,非常養眼下飯。
反觀寧次,雖然他看見我背疼得走路一瘸一拐而認為自己和我打成平手,那張根本不會掩飾感情的臉得意的就差孔雀開屏了。不過據他口述,他對這家店並沒什麼好印象,所以臉有點臭。
——最多的記憶就是任務完成後,和天天見證凱老師VS小李在咖哩飯的辣勁上比拼,然後兩人統統倒地不起、滿嘴噴火,甚至第二天河童師徒還要上火到掛著滿臉的痘痘來蹂躪他的白眼。
我對寧次的自虐指數感到無語,既然那樣,他還堅持要來這家店,只因為太熟悉了而順腳走來,此貨簡直可被列為極品的範疇內,水平直指佐助!
晚飯吃得很愉快,只是結尾並不理想。
我們快要吃完的時候,掛著一張不知是哭還是笑的臉的鹿丸出現在店裡。他是來通知寧次有緊急任務的,順便也找雛田有事。
藉著寧次這把花,鹿丸跟著敬了我一杯飲料以示為我接風,然後寧次匆匆付了錢便趕去與小隊會合,臨走前他還感嘆不能在晚飯後再跟我PK……我汗,我就知道這是鴻門宴,小白眼沒有好心眼!
反倒是藉著工作機會的鹿丸美滋滋地坐下來,不必擔心回家晚會被老媽罵的他,開始理直氣壯地蹭飯。
“你們不知道,”鹿丸毫不客氣地吃喝著,看來我不在的這段日子,同屆的這些人相處得倒都不錯。“我老媽一聽是火影大人指名找我,高興得連飯都不准我吃了,還特許我幾點回家都會給我留門。”
我淡定地拆穿他:“就算門鎖了,窗戶如果也鎖住你就不是鹿丸了。”
他咧嘴一笑,表示預設。雛田也掩著嘴偷偷笑了,從她的樣子來看,倒更喜歡看著我們吃聽著我們聊。
我又說:“如果你老媽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估計她晚上會不辭辛苦地到你房間守候。”
鹿丸的臉一下就囧了,一口飯卡在喉嚨,上不來下不去,咳了半天才緩過來,臉都成了紫紅色。
他求饒似的趴在桌子上,噎得聲音都變了調:“求你了,什麼都好,別拿這事嚇唬我!”
我繼續慢條斯理地吃喝,雛田笑得更可愛了。
“哦對了,我還真不能待太久。”像是忽然想起什麼,鹿丸真的站起身來,對雛田說:“咱們中忍考試的邀請函都收到回覆了,這次的人比較多,紅老師說你們小隊暫時沒有任務,負責接待來參賽的部分下忍。”
雛田應著聲,默默記下了。
我在一旁,愣了。
中忍考試?這就開始了?!
鹿丸沒理我,徑自撓著頭在那發牢騷:“麻煩死了,我還要去安排那個砂忍,唉唉,你們先吃吧,這會兒估計她也到了。”
我噌地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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