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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浩笑著問道;“小奎,你還記得那兩個壞人的摸樣嗎?”想抓到他們機會是不大,不過問清楚,在心裡留個印象也好。
“我只記得一個人,因為他的嘴巴邊上有塊黑色的胎記,所以我印象深刻,絕對不會記錯”陳奎憤恨的說道。
“那另外一個人呢?一點印象都沒有嗎?’
陳奎痛苦的點頭道:“恩,我只記得一人,其餘那個我想不起來了”忘記了仇人的摸樣,讓他很痛恨自己,那可是父母之仇啊。
金浩輕聲安慰道:“你不必自責,這不怪你,那時你還小,隨著時間的變化,小時的記憶,很多人都會忘記,或者變的很模糊”
看到陳奎茫然的眼神,金浩接著說道:“你父母在天有靈,肯定不希望你活在仇恨的痛苦之中,你要做的是好好照顧爺爺,開心的生活下去,這樣你父母才會安心,不是說仇不報了,而是等你長大了,也有能力的時候,那時再討回血債”
李志也口齒不清的說道:“就是,你想啊,哪個父母不想自己的孩子快樂,而你整天想著復仇,不止你不好過,也會讓你爺爺永遠生活在痛苦中”
陳奎嘴裡輕聲的不知在唸叨什麼,好象在消化他們的話,金浩沒在說什麼,關鍵要靠他自己想通,否則別人再說,也是枉然!
吃完飯,餘雷李志很自覺的收起碗筷,去後面清洗,陳伯出來後,金浩將他拉到一邊,問道:“陳伯,您還記得那兩賊人的摸樣嗎?”
“哎,怎麼會不記得,即使他們燒成灰我也不會認錯,你問這個做什麼?”陳伯奇怪的問道。
“沒什麼,只是隨便問問”
陳伯嘆氣道;“哎,我知道你一番好意,可惜那兩惡人,自從那晚過後,如蒸發一般,官府沒能查到任何有用的訊息”茫茫人海,要找兩個人,簡直猶如大海撈針,他現在已經不抱什麼希望了,只想將孫子拉扯大。
可還是坳不過金浩,只得將兩人相貌特徵都一一的告訴了他,並囑咐金浩那兩人不是尋常之輩,就算真碰到了,也不能亂來,金浩點頭示意。
堂屋後面一間不大的屋裡,只擺放著一張床,別無它物,顯得很空蕩,而此時地上卻多了兩個地鋪,陳伯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家裡總共就兩間房,今晚只能委屈你們將就睡了”
金浩明白這是陳奎的房間,他晚上肯定是和陳伯擠了,於是歉聲道:“是我們打擾了,給你們不少添麻煩,這已經很好了,謝謝”
夏天偶爾睡在地上也沒事,反而比較涼爽,陳伯離開後,餘雷很自覺的說道:“我睡地上”
李志笑罵道;“算你小子自覺,值得表揚”
“額,那你睡哪?”餘雷問道。
“以我這種身份,而且還是傷員,還用問嗎?”李志昂頭挺胸,指著床鋪,堅定的說道:“當然是睡。。。地上了”
餘雷手扶額頭,無力道:“睡吧,不早了”對這貨實在無法用語言形容他,不如睡覺實際。
金浩好笑道:“別耍寶了,你要想睡床,去吧,我無所謂”
“別啊,我這絕對不是拍馬屁哈,也不是因為你是團長,而是我敬重崇拜你的為人,所以甘願奉獻。
金浩滿頭黑線,睡個覺而已,居然連奉獻都搬出來了,懶得理他,直接過去躺下,餘雷呻吟道:“志子,我剛吃了飯,能放過我嗎?”
李志不解道:“你剛吃飯,和我說話有什麼關係?”
”關係太大了,因為你在說下去,我可能會吐,浪費是可恥的”餘雷壞笑道。
二話沒說,李志直接上去揍他,兩人在地上你來我往的奮戰,金浩淡然一笑,雙手枕頭,望著房梁出神,心裡很想念家人,特別是繡繡,讓他嚐到古人那種,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思念感。
二人的戰鬥,以餘雷的失敗,而告終!見金浩在思考,李志打趣道:“團長,是不是在想繡繡啊”
金浩回過神來,笑道:“不錯,確實有點想她們了,你呢?聽說你有心上人了?追到手了嗎?”
被金浩一問,李志難得的臉紅,但還是吹道:“那是必須的,就我這條件,要臉蛋有臉蛋,要身材有身材,要錢財雖然沒有,但好歹我也是個連長啊,這種條件打燈籠也找不到,她天天跟我屁股後面,要我取她,我的答覆很明確,哥要考慮考慮。
金浩無奈的解釋道:“貌似你說臉蛋,身材,是用來形容女人的”越發覺得他臉皮見長啊。
餘雷不失時機的拆穿道:“姐夫,別聽他瞎吹,上次我還看見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