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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其他人前進的腳步,說:“小心,前面有人!”
大家伸頭望去,確實有一個看起來很年輕,穿著一身黑色長衫,手執一柄鐵劍的男子在不遠處來回踱步,面上似乎有所疑難。
蕭冷託著下巴若有所思:“這裡怎麼會有人的?”
花想容接話道:“是不是比我們先來的玩家?”
殘夜搖搖頭說:“看起來不像。”
莫非是NPC?眾人心想。
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蕭冷深呼吸,說:“管他的,過去看看。不過大家小心點。”
眾人點了點頭,小心翼翼的朝男子走去。
還未走到,就見黑衣男子以劍刎頸準備自殺。眾人都有些發懵,心道:這又是要幹什麼?
倒是花想容這小姑娘正義感超強的直接撲上去抓著黑衣男子的大腿大喊“不要啊!!!”語氣之悲切,讓聽者落淚聞者傷心。
男子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看著眾人,不時嘆息一把,只把花想容這姑娘唬的是一愣一愣的。
寒鴉走上前去,眼帶笑意,手裡把玩著一柄從武器店裡買來的普通飛刀,開口道:“這位兄弟,為何獨自在此嘆息,方便的話可否告知在下?”
眾人為寒鴉這文鄒鄒的言辭吐了一地,心裡酸的都冒了泡了,可看看寒鴉卻似乎並沒有想停下的趨勢。
寒鴉撥了撥散在肩膀上的銀色長髮,繼續說道:“在下雖然人微力薄,但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乃我俠義之輩應做之事,兄臺不必客氣。”
汐城這才仔細打量起寒鴉來。純白色的長衫,袖子很長,觸及腿部,及腰的銀色長髮沒有用髮帶束起,而是不規則的披散在肩頭,甚是好看。
仔細看來,寒鴉並非什麼顏色無雙的奇男子,放在現實裡也不過是一個還算蠻帥的男生。但是汐城卻發現其實寒鴉很適合現在的這身裝扮,特別是散落的銀色長髮,溫順如絲般長垂直下,額前的劉海遮住了一隻眼睛,配上他時而慵懶時而奸詐的笑容,煞是妖冶。
汐城心中明白寒鴉大概是在耍逗黑衣男子,但是即便如此,她還是被寒鴉的那一番古人言辭給雷的是外焦裡嫩。
回頭看看眾人,只見一人扶著一人正狂吐不止。蕭冷扶著蒼天的肩膀,無奈的搖搖頭說:“吐吧吐吧,吐著吐著就習慣了。”汐城黑線。
而此時的寒鴉也好不到哪兒去,這一番大俠言論下來,連他自己都覺得噁心的要命,要不是看到黑衣男子眼神閃爍,總覺得他不像個好東西,他才懶得陪他說那麼多讓自己反胃的話呢!
倒是花想容在這段時間裡一直抓著黑衣男子的大腿,生怕他就這麼想不開直接去了。
黑衣男子聽了寒鴉的話到是沒什麼過激的反應,面色之中反而多了絲慶幸的意味,但也只是頃刻。一瞬間他便恢復了以前的心痛表情。但是他的那一絲表情變化還是沒有瞞過在場除了花想容外其他人的眼睛。
因為現實裡的原因,汐城從很小開始就學會了察言觀色,只要她用心觀察,一般情況下的表情變化都逃不過她的眼睛。而蕭冷和汐城的情況多少有些相似,畢竟兩人是從同一個孤兒院裡出來的,即使際遇不同,也沒有忘記小時候練出來的本能。無父無母的孤兒總是會成熟的早些。再加上蕭冷他是生意人,想在他面前耍花樣,一般的人還真的是做不到。
殘夜雖然總是一副面癱臉,但並不代表他不夠細心,除去黑衣男子的那絲表情變化,在這個本應是封閉的劍冢裡突然出現這樣一個人,而且還不是玩家,本來就夠值得懷疑。
而蒼天已死卻是透過蕭冷的臉色來發現眼前的這個人有問題的。雖然不是親兄弟,但是一起生活了那麼多年,這樣的默契總還是有的。
最後的寒鴉,沒有什麼多餘的解釋,原因就一個,他是腹黑!絕對是腹黑!
幾人對了對眼色,拉開架子做好了充分的準備‘傾聽’這黑衣男子那如瓊瑤大媽般的長篇電視連續劇。
黑衣男子一手扶胸,眼神頹廢,許久慢慢開口道:“我叫秦天,是洛陽人氏,自小家境貧寒,17歲那年獨自外出討生活,可是上天不公,事事受挫。也就在那一年,我路遇一受傷男子,一時心軟下將其救起,可哪知那個男人正在被一群人追殺,無奈我被其連累,最後跟著他亡命天涯,後來我與他躲入此地,才勉強逃過一劫。”
此時,花想容接話問道:“你救那個人叫什麼名字啊?人呢?”
男子一副悲痛欲絕的的樣子回答說:“他叫江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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