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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笑點,但要是和寒鴉的名字配起套來叫就有些那什麼了。
寒鴉,火鳥,整個名字根本就是在跟寒鴉對著幹。若不是是她親自去買的人皮面具,她都懷疑製作面具的人是不是跟寒鴉有仇。
沒錯。這名兒壓根就不是寒鴉自己取的,而是人皮面具自帶的偽裝效果,不僅容貌、聲音、就連名字也可以替換,持續時間一個月。
汐城私下裡發了資訊給眾人告訴大家火鳥其實就是寒鴉,只不過在被追殺中不能暴露,也請大家就當做以前不認識他,現在剛剛見面的樣子。眾人領會,又爭相的開始了角逐奧斯卡影帝影后的征程。
“火鳥?這名字好奇怪。你好,我叫江山無極。”江山無極友好的伸出手去,寒鴉忍著笑也回握了過去。
眾人一對眼兒,見這架勢覺得自己要是不表現的熱情一點會不自然,於是也立馬爭先恐後的互相介紹起來。
在汐城看來,這個場面相當之滑稽。
“要不我們先進去找個座位坐下,點了菜再慢慢聊?”蘇醉有些迫不及待。她對於美食的愛好遠遠大過其他。身為一個精神病院的醫生。他覺得吃飯才是最能減壓的事情。
“汐城?汐城?”蘇醉的話引得眾人一致的贊同,卻唯獨沒有見到汐城有反應,蘇醉很好奇。
汐城緊緊地握著手臂,像是要將一條胳膊扯下來一般的用力。她腦中一片空白,周圍都是嗡嗡的聲音,聽不到周圍的聲響。看不到周圍的人群。她只是看著遠處一閃而過的人影,心裡的疼痛慢慢的讓她有些窒息。那種感覺,彷彿是被人掐著脖子,用力,再用力。她拼命的掙扎拼命的掙扎,卻依然被扼得死死的動彈不得。
血液開始變得冰涼,臉色也趨於蒼白。那些曾經以為過去的,那些不想再想更不願再想的過去突兀的重現眼前。那些鞭打聲。那些嘲笑聲,那些謾罵聲,那些不屑一顧,那些冰冷刺骨,那些黑暗冷血。那些仇視恨意在此時不聽話的全部湧上心頭。
汐城緊緊地抱住手臂,任尖銳的指甲刺破面板。任眾人一臉錯愕。她只覺得周身冰冷,血液像是被一瞬間凍住。滿腦子竟然都是剛才走過那人的身影。
她還記得,那人曾踩著她的頭罵她是雜種,她還記得那人曾揪著她的馬尾辮按著她的頭狠狠的往牆上磕,她還記得,那人扼住她的咽喉想要置她於死地,她還記得,在那無數個日日夜夜,她時時刻刻都要遭受這個人的折磨與嘲諷。
她是為了代替捱打才被領養回來的。這她早就知道,所以她不怨恨。她只是很清楚的記得,她替這個人捱了七年的打,她替這個人受了七年的折磨,她不需要她感恩戴德,但卻從沒想到這一切所換來的竟然會是她像個垃圾一樣被嘲笑被謾罵被侮辱,甚至是變本加厲的欺負與指責。
指甲深深地刺入手臂,鮮血沿著手指滴答滴答,落到地上,像是一株鮮豔的紅梅,熾烈中帶著決絕。
那是她曾經抹不去的傷口。
那是她無論如何都忘不掉的噩夢。
那是曾經無數個日夜的痛苦折磨。
吃不飽,穿不暖。。。
沒有學上,沒有朋友。。。
有的只是天天為別人做飯自己卻只吃的上一口菜湯,
有的只是棍棒、皮帶、繩子、酒瓶、刀具,
有的只是那一道道或深或淺的傷痕累累,
有的只是脖子上的勒痕,背後的棍痕鞭痕還有手臂上深可見骨的刀傷。
儘管如今醫學已經很發達,那些背後的傷口疤痕也已經完全被去除。但她卻偏偏留下了手臂上那道猙獰可怖的刀傷沒有消除。
她想記著那些殘忍的過往,她想提醒自己曾身在那樣血腥的地獄之中。
只要有了這些不堪的過去,那麼,她便不會再被任何困難痛苦所打倒。
被指甲刺透的地方是她的傷口所在。進了遊戲之後,這傷口被沒有被她帶上,她想以一個全新的汐城去實現她兒時的武俠夢想。以一個快樂的,不含瑕疵的汐城去面對嶄新的人生。
可她終究是忘了,發生過的依然發生過,就算她極力的去掩藏,那些事實依然會存在。
手臂上傳來了陣陣的疼痛。就像是一道本來癒合的傷口漸漸地又變成傷疤,又變的鮮血淋漓,又變得深可見骨,那些她無論如何也甩不掉的噩夢又回過頭來纏著她讓她不得超脫。
汐城嘴角勾起一抹如釋重負的笑意。原來她也在這遊戲中,實在是太好了。那些新仇,那些舊怨,那些她欠的,欠她的,她都要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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