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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養騎兵太耗錢,其次就是轉戰不利。戰馬想做戰,非得平時精心放牧,**料,照顧得法,行軍時不能駝人駝物,不僅不是助力,還可能是負擔。
所以在獲得根基和戰略優勢前,任何一支流民武裝都沒有辦法組建龐大的騎兵隊伍。
一千餘騎,已經是曹營在倉促之間,在其東翼能集結的最龐大的騎兵力量了。
“繞開,成兩翼,夾擊他們!”
“穿甲太厚,長槍太長,轉動不利,以輕騎亂其陣!”
“弓箭射!”
曹營驍騎,精銳處也絕不會在闖營和西營之下,此時倉促接仗,也是儘可能的發現和總結著這些重甲鐵騎的缺點和短處。
弓箭很快就開始射起來了,在剛剛前進的時候,步卒和弓箭手被對面的火力打的抬不起頭,死傷太慘,現在剛剛接近,又是有重甲鐵騎出現,這些弓箭手把剛剛被壓制和屠殺的憤怒都發洩在了這些移動的目標之上。
仰射,平射,也不分奇數偶數,只要能拉開弓箭的,便是將手中的鐵羽射將過去。
但可惜,這些弓箭對人或是對馬,俱是完全的無用。
離的遠了,根本輕飄無力,就算近些,也是叮叮噹噹的打在甲身,射不進內襯,完全無用。便是戰馬身上落得幾支,根本傷不得皮毛,毫無用處。
而兩邊的騎軍,卻是越來越近,幾乎就是幾息之間,就是都惡狠狠的撞在了一起!
曹營騎兵,藉著馬速甲騎輕便,在接觸之初就已經分成兩股,此時都是在馬上相準距離,預備在最後時刻,衝刺靠近。
馬上騎兵對戰,講究的便是對距離的把握,出手時機快慢的把握,還有對手中兵器的熟練和掌握。
缺一則不可,稍有錯漏疏失,便是自己從馬上墮地的結局。
便是手上勁力,也要掌握的恰到好處,稍重稍輕,都是不可。
“殺!”
一個驍騎軍官手中揮舞寶劍,腰身微微下彎,打算藉著速度,飛馳靠近,以自己手中的鋒銳寶劍傷敵。
敵騎甲胃雖重,近距離的劃將過去,一定能造成重創。
但就在他飛馳過去的同時,他看到對面的官兵重騎兵全部將長槍放了下來,並且以手腕之力端平。
在這一瞬間,這個曹營的驍騎軍官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麼長的長槍,這些官兵居然能夠輕鬆端平,以長槍鐵矛,形成了一道道密集難犯的鋼鐵從林!
這樣的密度和長度,再輕捷的動作和再快的馬匹,衝過去亦是隻能找死!
但此時後退亦是來不急了,提到最高的馬速根本不允許有一丁點的遲疑或是改變,在這個驍騎軍官的怒吼聲中,他手中的寶劍早早遞了出去,但相隔太遠,根本夠不到任何東西,而在他的對面,相隔還在一丈多以外,對面的那個官兵甲騎已經將騎矛對準了他,惡狠狠的戳刺了過來!
“呃……”
這個驍騎軍官如同被折平了的紙牌一樣,整個人都被騎矛給砸平了,高速衝刺的戰馬作用之下,這個軍官從頭到腰都是反方向折平了過去,只輕輕呃了一聲之後,口鼻眼睛都是濺出鮮血,然後便是如同一袋土豆般,從馬匹上摔倒了下去。
這個驍騎軍官只是一個開始,官兵們將手中騎矛已經紛紛找準了目標,只聽得不停的發出砰砰的響聲,中胸腹者則胸腹洞穿,中頭顱者則頭顱不保,不管是刺中何處,在這樣的對沖之中,也就只有死亡一個結局。
就算是不中要害,摔倒下馬,亦是必死無疑,將會被戰馬踩踏成一團肉泥!
在戳刺的一瞬間,騎矛從中間發出巨大的聲響,槍矛的前半截還戳在敵人的身後,而從中間到尾端會炸開斷裂,與此同時,甲騎們扔掉自己手中那半截騎矛,從鞍袋中取出稱手的兵器,或是長槍,或是紋眉長刀,或是長斧,馬槊,繼續尋找當面之敵!
這些空心騎矛,亦是浮山突騎的一大武器,當面一衝,長而巨大的騎矛必定會奪得先聲,一個照面,已經是有二百餘騎的驍騎被挑落下馬,一瞬之間,敵人密集的佇列已經變的稀疏,而決死的信心,亦是被打壓下去,便是那聽著密集的鼓點聲,也是變的遲疑起來。
照面之間,縱橫十年,戰鬥經驗十分豐富的流賊內營驍騎便是折了二百餘人,這樣的損失,對任何一個首領來說,都是難以承受的巨大損失。
但還不止如此!
這二百六十餘具甲鐵騎在使用了騎槍之後,每人仍持長槍,呼喝吶喊,有如凶神惡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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