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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處。

跟柯皓塵見過面後，席墨染從少年那裡得來了一份薄薄的資料袋，長相很清秀的一個少年，這是席墨染將照片上的少年打量了一番後得出的第一個結論。

席墨染和柯皓塵之間，儘管已經十多年沒真正見過面，可是對於自家弟弟的生活席墨染自從有能力後從來就沒放棄關注過。

柯氏財大氣粗，柯震翔的交際手腕從那些商業報刊，各類媒體節目中就可見一斑。這次柯皓塵突然讓席墨染幫忙給別人辦理學籍，取回來的資料上，除了一張照片，一個名字，其他的就是那少年現在的生活狀況了。

這份資料很簡單，可是正因為這麼簡單，才顯得格外不尋常。世人皆有過去，查不到只能說明他隱藏地太深。

席墨染並不認為柯皓塵沒有這個能力去查，即便對這個弟弟的真實能力還不清楚，可是他仍能從他的談吐間看到幾分上位者的優越和傲氣。

將手中的資料扔到茶几上，席墨染仰躺在柔軟的沙發上，盯著天花板發呆。給一個來歷不明的少年辦理學籍對他而言不是什麼大事，讓這個少年進入碧靄學院跟皓塵一個班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他只是覺得這個從照片上看起來就讓人覺得很舒服的少年，有點危險……

人總是懼怕他們未知的東西，嚐遍了人情冷暖，看透了這個社會本質的席墨染，能在律師界混得風生水起，不是沒有緣由的。

長長的嘆息聲在空寂的房間內響起，席墨染合上眼，將這些雜亂的思緒都扔到一邊，總而言之，這件事他既然已經答應皓塵了，就不能不完美地去解決，僅僅是想跟那個少年再勤儉一點罷了。

見過席墨染後過了兩天，柯皓塵就接到了他的電話，這個男人，果然沒有讓自己失望，唇角勾起一抹笑，眼底閃爍著精光。

昨天陪著麒燼默去買了一堆東西，衣服什麼的，都是柯皓塵花的錢，他知道麒燼默家裡的情況，就算只是為了討好，他也不想讓這個少年進入學院後會因此而被人嘲笑。

麒燼默自始至終都像個娃娃似的任由他擺弄，偶爾會因為柯皓塵一臉讚賞地對著他微笑的時候感到非常疑惑。可是到底是少年心性，從來沒接觸過與他一般大的人，說到朋友，似乎除了凌巧希和李蕁箬他就誰都不認識了。

臉上始終是冷漠的表情，若非被柯皓塵逼著問了幾次，他甚至覺得開口的必要都沒有。

柯皓塵將麒燼默帶去的都是一些名牌專賣店，裡面有著時下最流行的服飾，做工好，又耐看，將麒燼默裝扮起來效果也是出乎意料的好。

心情大好的柯皓塵根本不計較這些小錢，非常爽快地將他給麒燼默看上眼的全都買下，金卡一刷，樂得店裡的導購小姐們個個眉開眼笑。

手中還把玩著剛剛結束通話電話的手機，柯皓塵笑得一臉得意，“這樣一來，你就跑不了了吧……呵呵……”

按約定好的時間，柯皓塵準時地來到了“皓染律師事務所”的樓下，席墨染早早地就派人等在了那裡，手中拿著一份分量不輕的檔案袋。

“席律師。”非常有禮貌卻顯得無比疏離地對席墨染點了點頭，打過招呼。

席墨染嘴角揚著一抹苦澀的弧度，“這是你要的東西。”將手中的檔案袋遞過去，不期然看到柯皓塵眼底閃過一抹欣喜的光芒。

看來那個背景成謎的少年跟皓塵間地關係不一般啊，席墨染靜靜地想著，事情也辦了他卻不知道再以什麼理由來跟眼前這個少年形成新的牽扯。

柯皓塵將檔案袋開啟，隨意地翻了翻，然後抬起頭來對席墨染滿意地點頭微笑，“果然不愧是席律師，辛苦你了。”

語氣裡滿是誇讚之意，可是聽在席墨染耳中，就覺得他這是在對自己暗諷，心裡極為不舒服。

眼底蒙著黯然的破碎流光，“過獎了。”

柯皓塵揚了揚手中的檔案袋，另一隻手插在口袋裡，“有勞席律師了，律師費我會讓人打到你的使用者上。”說完就想轉身離去。

席墨染一直強壓住的悲傷和憤怒在他說出這話的時候完全崩潰，見柯皓塵轉身就要離開身體未經思索就衝上前去，一把抓住了少年的胳膊。

臉上悲怒交加、雙眸圓睜，席墨染嘶啞著聲音喝道：“塵，我們不是陌生人，我是你哥哥！！”

柯皓塵臉上閃過一瞬間的驚訝之色，很快就被一抹讓人心底發寒的笑容給代替。

胳膊被人抓得生疼，柯皓塵卻連看都沒看一眼，“席律師說笑了，我姓柯你姓席，又怎麼可能會是兄弟呢？我相信我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