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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給的綠色手鐲每天戴在劉大蕾的身上,小的時候掛在脖間,大了以後戴在手上。不知道是綠色手鐲的原因,還是什麼原因,劉大蕾很健康,從小到大沒有任何的病,打針吃藥從沒有過。膽子也比一般的女孩大,有時候一個人會跑到墳場去玩。山村的人就她的議論特別多說,她的命太硬,什麼妖邪鬼怪都怕她,所以沒病沒災,到了墳場都沒有,長大,肯定是剋夫克親人的命,奶奶就是被她剋死的,誰娶了她,誰倒黴。還有人說,她就是那個女子轉世,看那雙眼睛就知道,很像,來報復奶奶的……
父母對外人的議論,都是嗤之以鼻,沒有根據的議論,誰也不會放在心上。劉大蕾很聰明,從小學一直到中學,成績都是一流,成為山村方圓幾十裡第一個讀書走出山裡的人。當然,成為山裡第一個讀書出來的人,不是因為聰明,因為她們的老師也就最多高中的水平,以高中的水品,很難再山區那種環境下教育出一個大學生,真正的原因,劉大蕾無法對外人講述。從沒有夢,不知道夢為何物的劉大蕾,高考那幾天晚上做了同樣的夢,夢中一個看不清臉長相的女人,一直給自己講課,講的內容竟然在第二天的試卷上出現。所以很輕鬆的考上了大學。
大學對山裡的人來說,那就是出了一個狀元,劉大蕾的父母那段時間見到每個人都是高人一等。但劉大蕾上的大學,背離了道士“寧上南一千,不向北一天”的警告,大學在離她們家幾千裡之外的一個風光秀美的北方城市。
夢為何物?
這是劉大蕾從小就一直思考的問題,從小到大她從沒有做過夢,不知道夢是何物,每次聽到別人津津有味的說晚上做了什麼好夢,夢到了什麼好事,或者做了什麼噩夢,只要聽到有人提到夢,她都會在心裡產生羨慕和嚮往,希望自己也能像他們一樣,做一個實實在在的夢,哪怕是噩夢,自己也高興。
夢對她來說很奢侈。
做個夢對她來說是可說不可得的寶藏。
自從高考那幾天晚上的夢後,寶藏就變得不再奢侈,夢在每個夜間都會降臨。但這個寶藏,讓劉大蕾很不適應,只要一睡下,不管白天還是晚上,眼睛一閉上夢就準時來到,並且是同一個夢,如一個故事在自己腦海裡一次一次的重演。
這個夢後來就如睡覺時用的枕頭,想少都少不了,成為睡覺的附屬品。後來,習以為常了,劉大蕾也就把那個夢作為自己睡覺的必需品,或者說把它作為點綴平靜生活的浪花,對這個孜孜不倦跟隨自己夢,夢裡的內容的每一個細節都是歷歷在腦海,想忘了也忘不了。
星星都睡覺了,彎鉤般的殘月也偷懶了,不知道躲進那塊雲層後面,睡著了,沒有一絲的光。不時颳起的風,撞擊黑暗中的物體發出狼嚎般尖叫後,叫聲一起風驟然停止,只留下那尖叫聲在黑夜如鬼魅一樣飄蕩,刺激著她的耳鼓。 。 想看書來
第九章 一邊唱歌 一邊跳舞
一間黑黑的小屋,孤單的屹立在一個樹高林密的土丘下面,黑暗的水霧如煙慢慢的繚繞在小屋四周,從小屋的視窗鑽出如螢火蟲一樣的光,絲絲的,在不時颳起的呼啦啦的夜風中似滅非滅不停的搖曳。
劉大蕾在黑夜中膽戰心驚地行走,不知道去哪裡,也不知道自己在哪裡;不知道自己為何在這裡,也不知道自己在這裡尋找什麼,但一個念頭不知道何時灌進了她的思想,這是自己必來之所,沒有選擇,必須在黑夜中進入那間黑黑的小屋,才能遇到想要的那個東西,或者才能有一次做什麼事的機遇。至於是什麼東西,自己也不知道。
她必須在黑夜獨自前行。
儘管小心翼翼,沙沙的腳步聲還是驚起躲在路邊樹上的不知名的什麼鳥,拍打著翅膀發出吧嗒吧嗒的聲音,伴著“哇、哇”的哭聲從頭頂飛過,聲音似烏鴉。想到烏鴉出現,是伴隨著不詳之兆,劉大蕾有點害怕,用力控制自己的呼吸,不發出大的聲音,同時在如墨般的黑暗中徒勞地睜大眼睛,緊張的到處張望,要發現什麼,看到什麼,一切是徒勞的,眼前只有黑暗,只有那黑屋和搖盪的燈光。不知道什麼時候,從什麼地方出來幾隻蝙蝠,在前面呼呼的飛,幾次撞到臉上,冷冷的。
不知道什麼時候,天上下起了點點小雨,絲絲的風夾帶著一陣福爾馬林和腐爛的氣息,到處彌散,包圍四周,侵入心肺。
在小雨中慢慢前行,終於站在小屋的前面。
那是一扇包上鐵皮的木門,上面的鎖鏽跡斑斑,說明它已經封閉了很多年。劉大蕾鼓足了勇氣,把手放到那扇門上,門上的冷氣透過手迅速地遍襲全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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