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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美德的吧。”
瞄了一眼低頭沉思的白衣少年,康斯坦丁不再開口——話說到這裡恐怕都有點嫌多了,不過至少一段時間之內,這個傢伙對自己的態度應該不會表現的那麼直白了吧……雖然說康斯坦丁並不是很喜歡這種震懾的方式,但不得不承認,有的時候讓對方你有所忌憚,總會有很多的便利。
或者,這更接近一個貴族的思維方式?康斯坦丁笑了笑,輕輕捻起手中一張小小的卡片。
這張卡片有些像康斯坦丁記憶中的名片,只是它使用金屬製成,而當少年仔細觀察,才注意到這個東西竟然是純金製作的,只是除了邊緣的大部分都被塗搪上了一層古怪的黑色,而那光滑的表面上,還銘刻著的一組古怪的花紋……那似乎是一隻帶有人類特徵和手腳的鯊魚,像是傳說中某種怪物,與後面兩把短刀形的彎曲紋樣組成了一個古怪的符號,有點像是某種形式的家徽,卻又絕對不符合貴族的審美。更像是一個蹩腳的設計師做出的遊戲之作。
但是少年卻又覺得它並不那麼簡單——這是臨別之際,那位斯維斯勳爵先生交給他的,他遞過這張卡片時,那張壞人臉上帶著一種極其鄭重得態度。
“雖然您可能覺得我有些唐突,不過還是請您在有空的時候,能夠到舍下一行……這是我的信……名帖。”只是不知為何,他當時竟然並沒有說出他的住址。
少年再次搖了搖頭,那種眩暈的感覺,似乎開始慢慢從自己的腦中消退開去了。這也讓他的注意力轉移到了另外一個方面。
今天的事情……還是有些古怪。
自己的思維方式雖然有著一個既定的狀態,但是應該不會這麼清楚才對——聰明這種東西,不但要有發達的大腦作為基礎,還要有無數的經驗來完善,假若一個人從小與世隔絕,縱然他是個天縱英才,活過萬歲,也照樣不如一個白痴。
若要論起來,康斯坦丁上輩子活了二十餘年,這輩子活了十二年,加起來也有近四十歲,以歲數而論,似乎也應當算是久經世事的中年人了。只是若論社會經歷,他上輩子的二十餘歲,去掉懵懵懂懂的童年,幾乎全都耗費在不斷的升學這條路上。等到好不容易畢業,卻還沒工作多久,便穿越到這個世界來,其實壓根談不上多少社會經驗和見識。至於這輩子,又是從嬰兒做起,即使長大了一些,仍舊參與不進成人的世界中;只能是獨來獨往,埋頭讀書。這種生活別說過十五年,就算過上五十年,人也不會真正變得成熟起來,不心智退化就不錯了。
但是剛才做出那一番推論的時候,自己的想法卻似乎格外的明晰,似乎看到的,聽到的,想到的一切都順理成章的聯絡起來了。
他可不是那個帶著眼睛的某南,隨便看上兩眼,就能找出來一堆推理這種逆天的事情,似乎並不是他的風格啊……
…………………………
卡什曼很煩躁。
作為一名光榮的法政署直屬憲兵,沐浴在聖·庫伯斯特的正義光輝之中,他的生活原本過的一直很滋潤,很隨意。
帝國每個月發給他那八十枚亮閃閃的銀幣雖然總是在半個月之內被他花在亂轉的骰子,或者女人的肚皮上,但是街面上那些到處亂轉的小子們,卻總會適時送上一筆孝敬,讓他無憂無慮的撐到下一次的薪水出現,雖然說三十三歲家裡還沒有個婆娘是有些不符合那些七大姑八大姨們的規則,不過只要經過杜鵑旅館,總可以挑上一個擁有能夠淹死人的海一樣心胸的女人,把自己服侍的舒舒服服——有句老話說的不錯。就算你想要天天喝上新鮮的牛奶,也沒有必要非要在家裡養頭牛不可,不是麼?
而這一切,當然都是自己胸口上晃盪著的那枚法政署胸章的賜福……
不過……卡什曼低低的從嘴邊擠出了一個不成文的惡毒詞彙——他最近的麻煩也是來自於這個紋章。
最近的任務實在是太過繁重,一連串的大事讓所有的法政署下屬都變成了四處亂竄的野狗……首先是那個著名的蠟燭伯爵,被人偷走了家中價值連城的珠寶首飾,同時還丟了一個剛剛從拍賣會上高價弄來的精靈奴隸,後來又是一場莫名其妙的鬥毆,竟然牽涉到了被管制的重弩,這讓法政署長受到了巨大的壓力,因此最近的幾個星期以來,法政署下屬的幾個機動隊原本的美好時光就全變成了令人煩悶的搜查訊問。已經是連著第四天忙到這個時候了。
“精靈奴隸?那玩意兒能比普通女人多些什麼嗎?還是說睡了那種傢伙就可以長生不老?居然要花上老子從沒見過的大錢……這幫該死的貴族豬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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