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盾魎卻不打算讓司南繼續留在這個擂臺上,他將盾牌側面朝司南背部砸下去。他練的是一門極其冷僻、守多攻少的武功,武器是盾牌,這門盾牌是用上好的礦石打造出來的,質地極佳,而盾牌邊緣,卻是銳利的鋒刃,用於偶爾的攻擊。
因為盾牌的攻擊招數少,所以他另外練了一手暗器,用於輔助攻擊。可是現在就是一個盾牌攻擊的大好機會。
背後傳來被利器劈開的劇痛,司南腳下一軟,被壓得單膝跪地。
司南咬緊牙關,雙手緊握雲千重,用力向身後刺去,刺中什麼東西之後,他凝聚起最後一分力量橫劍一削!
這已經不是什麼招式了,而是他僅憑本身的力量和雲千重的鋒利作出的最後反擊。
力量耗盡的同時,司南只覺得身上一輕,視野被白光包圍。
下一秒,他出現在擂臺外的重生點,身上傷痛俱銷。
回頭一看,擂臺上盾魎正半蹲在盾牌後,一隻手扶著淌血的大腿,另一隻手不斷朝夜神撒暗器。
司南心中略寬:他方才重心太低,沒能刺中盾魎的要害,只傷了他的腿,但是這樣也算是對夜神有一點點幫助,至少盾魎不能一直追著夜神跑了。
現在擂臺上是四對二。
刀魑受了兩處劍傷,方才一用力,傷口裂開,不得不再度點穴止血,盾魎傷了腿,一邊扔暗器一邊朝魅魍二人和流浪纏鬥不休的位置緩慢移動。夜神不斷地躲避暗器,但是並不著急,因為盾魎為了阻止他出手,現在正將暗器一把接一把的扔,平均每秒鐘至少扔出一把,每把二三十枚,照這個速度,過不了幾分鐘他的暗器就該扔完了。
夜神躲避暗器的時候,流浪這邊逐漸的吃緊,魅魍練的雖然不是合擊武功,可是他們之間的配合嚴密得叫人吃驚,在這兩人的聯手攻擊下,流浪身形移動的範圍越來越小,並逐漸被逼往擂臺邊緣。
流浪左掌應付鞭魅的鞭,右手短劍格擋劍魍的劍,但是他畢竟不是練習左右互博的,這兩人的攻擊又配合得天衣無縫,讓他感覺到了強大的壓力,但是他依然勉力支援著。
和夜神一樣,他也在等,等盾魎的暗器用光,夜神能夠遠端支援他這裡。
可是魑魅魍魎怎麼可能讓他稱心如意?
盾魎退到魅魍和流浪身邊時,他的最後一把暗器也撒了出去,刀魑大吼:“準備!”
鞭魅的鞭纏上流浪的左手,劍魍的劍與流浪的右手劍相交,就在這時,退到他們身側的盾魎放棄對夜神的防禦,舉盾朝流浪砸了過來。
夜神飛快地張弓搭箭,好不容易能夠靜立,他終於能夠使用暴雨箭了。
漆黑的箭支射出去後化作箭雨,卻沒有如預期一般射中魅魍魎三人,因為刀魑擋在他們面前,揮開一道刀幕,卻完全沒有防禦自己,只為同伴擋住了要害處。
與此同時,面對朝自己砸來的盾牌,流浪將九成力道集中在右手上,震開劍魍的劍,正要擊向盾魎,忽然他面上微微一動,接著無視壓過來的盾牌,左手反手抓住鞭魅的鞭,側身朝他心口刺了一劍。
盾魎的盾牌重重的砸在他肩頭,流浪聽到自己肩骨碎裂的聲音,刺向鞭魅的短劍微微一偏,沒能正中對方心臟。
而被他震開的劍魍揉身再上,一劍橫過流浪頸項。
身上插得和刺蝟沒什麼兩樣的刀魑化光遁往重生點,肩骨塌下去一塊、頸部開了一道深而長裂口的流浪亦同。
小菜嘆了口氣,道:“這四個人的配合簡直天衣無縫,並且該捨棄時毫不猶豫,那個用刀的,因為自己沒有多少再戰之力了,便挺身為其餘三人擋下夜神的暴雨箭,以自身的最小損耗換取同伴得最大利益,讓他們先把流浪清理出局。”原以為這只是一群胡鬧的傢伙,卻不料碰上的是真正的團隊。輸在這樣的配合下……雖然不甘心,卻也只有認了。
見流浪出現在重生點,司南忙跑過去,擔憂道:“你沒事吧?”他方才在臺下清晰的聽到了骨頭碎裂的聲音。
流浪活動一下肩膀,淡淡道:“沒事,下臺就全好了。”
拜流浪捨命一劍所賜,鞭魅胸口開了一道大大的血口,雖勉強止住了血,卻也是臉色煞白站立不穩。
盾魎舉著盾牌,護住自己和身後的劍魍,鞭魅笑了一下,轉身走下擂臺,自動退出了比賽。
對方主動出局,小菜反而失望的嘆了口氣。
司南和流浪走過來時,正好聽見他的嘆息,迎上司南疑惑的目光,小菜解釋道:“那個使鞭子的受了重傷,留不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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