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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是因為他說過只喜歡我一個。一轉身卻又去娶別地女人?想不明白。越想越煩。最後乾脆一掀被子坐了起來。不想了。我又不想做他老婆。只要我們坦誠相待。管他三千粉黛與又我何干。
外面地天已經矇矇亮了。跳下床找了雙輕便地鞋推開門走到外間。雲兒睡得正熟。可能昨晚君臨過來她也半宿沒睡吧。我不想打擾她。躡手躡腳地開啟門來到院子裡。薔薇翠綠地葉子上掛著晶瑩地露珠淋浴在清晨空氣裡。蔥鬱地葉叢中一兩枝小小地花骨朵悄悄地探出了頭。快了。終於要開花了。
空氣很舒服,微涼,來到這個時代已經快半年了,在現代有時間就會去跑跑步的習慣似乎快淡忘了,今天天氣很好,很適合晨跑。我推開院門,小跑著來到池塘邊。池畔垂柳柔韌細長的葉靜靜的低垂著,蔥蔥郁郁的葉子間淡黃的花朵密密的排列著,再過兩天就可以看到柳絮紛飛,漫天如雪的景象了。我深呼一口氣,沿著池塘邊的宮道緩緩的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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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心釋】………
春天的清晨靜謐,安詳,溼潤的空氣裡飄浮著若有若無的花香、淡淡的青草芬芳和鬆軟的泥土氣息,清新自然。
沿著池塘邊的宮道跑到盡頭就是馬廄,好久沒見羽和諾的馬了,我加快腳步跑了過去。遠遠的,馬廄裡嘶嘶的馬鳴聲忽然響起,順聲望去我展顏一笑,果真是那兩匹通體雪白的馬兒。我呵呵笑著朝它們奔過去,兩個緊挨著的馬房裡兩匹馬兒歡騰著往外使勁探著頭,我在它們面前停下,就像老朋友一樣一手摟著一個,任它們在我臉上輕輕的蹭。溼熱的舌頭舔上的我的臉,癢得我格格往後縮,那匹通體雪白的馬像意猶未盡一樣,伸著長舌頭還想往我臉上湊,旁邊那匹眼角一顆紅痣的馬兒則縮回了舌頭溫溫順順的望著我。真是什麼馬配什麼主人,諾的馬就跟他的人一樣,油嘴滑舌像個登徒子一樣的花花公子,羽的馬相比之下就溫順得多了。
“胭脂、白雪,我以後就叫你們這個名字吧!”羽的馬叫胭脂,諾的馬就叫白雪,“怎麼樣,不錯吧!”我輕輕的拍著它們的頭,它們配合的反噌著我的手,嘶嘶鳴叫著。
“這可是在戰場上立過大功的神駒,怎麼樣也要一個氣勢如宏的名字才配得上嘛!”背後傳來戲謔的聲音。
扭頭一看,諾雙手抱懷一臉促狹的笑。我也回以一笑,一個月沒見了,除了臉稍削減了些,一切還是老樣子。
“聽說你已經封了王,還在宮外賜了府邸,怎麼會這麼早出現在這裡?”我笑著看著他。
“昨晚夢見我的白雪迷戀上了一個大美女,不要我這個主人了,所以一大早就趕過來看看,看是誰搶了的我的白雪,沒想到是你啊,蘭兒。”他眼角含笑,卻說得一本正經。
我呵呵一笑道:“胡扯,你呀,就從來沒個正經話。”
“佛家有云: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真亦是假,假亦是真。呵呵。”他眉頭一挑,嘻嘻笑著。
我無奈笑笑,我一向是個嚴肅的人,對他的嬉皮笑臉我總是接不下茬。輕輕的撫摸著胭脂柔順的鬃毛,那個心裡擱置了許久的疑問又冒了出來:“諾,盈妃那件事是怎麼平息的,羽他現在還好嗎?”
“這些都已經過去了。三哥現在是羽親王,一切安好,盈太妃依然做她的盈太妃,只要她安份守已,皇上是不會為難她的。”諾一掃戲謔的表情,淡淡的說著。
不管是如何平息地。只要結果安好。我也不想再問。
“諾。我們什麼時候再去騎馬。對了。文心。文心可是惦記著你緊呢。我們下次去看她。”我心情輕鬆起來。神采飛揚地對他說。
“好啊。都依你。”他寵溺地拍拍我地頭。燦爛地笑又在他臉上綻放。
“諾親王。諾親王。皇上等了您半天了。您快過去吧。”小鄧子急匆匆地跑過來。焦急地說。
“嗯。這就走。“諾對我揚揚眉頭。調皮地眨眨眼睛。轉身走出馬廄。小鄧子對我點點頭。跟在後面急急地走了。
我無奈地笑笑。看看東方。一抹朝霞不知不覺已染紅了天邊。我拍拍胭脂和白雪地頭。也轉身走出馬廄。緩緩地走在宮道上。池塘邊地垂柳鍍上了一層金色地光暈。池面上也是金光閃閃。稀稀疏疏地幾片新綠地葉子飄浮在水面上。哦?原來這一大片地池塘是荷塘啊。這麼大一片。等到荷葉層巒疊翠。花開滿池地時候那該是怎樣一個唯美地景象啊!
一邊想象著一邊走向凝梅宮。進了院子,聽到屋裡好像有人說話的聲音,這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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