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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就是提前給大家打個預防針。仗是有的打的,不過,也要看你們的表現,都吊兒郎當、稀哩糊塗的,就是有仗也不敢叫你們去打啊。你們舍的出命,我可是賠不起人啊。”
望著出了門的安王,石鎮倫看看身邊兒的學友,又瞅瞅似乎是若有所思的陳廷香,搖搖頭,輕輕嘆息了一聲,“奇怪,還有殿下他不會做的事情嗎?”
“你說呢?”陳廷香狠狠地剜楞了他一眼,“現在我是分隊長,我再次重申,誰要是吊兒郎當、稀哩糊塗的給我找事兒,我可不管誰以前是什麼官職,一罰到底!誰要是害怕打仗,就給我提前說出來,你可以退學,不要來影響大家。如果要是想打仗的,那就給我事事都爭個先,要出類拔萃。學院這麼多的學兵,真要有仗打,也不會都拉出去,大家不是剛才都聽清楚了嗎,一定是把最優秀的分隊拉上去鍛鍊。到了那個時候,再想哭都來不及了。”
石鎮倫瞅瞅大家的目光似乎都聚集在了自己的身上,莫名其妙地攤攤手,“我說,別都這麼看著我啊,不要象烏鴉似的總看著豬身上的毛是黑的。不就是疊被子嗎,明天開始一準兒疊的就比誰都好。哼,老子可是向來做什麼,什麼就是最好的。”
宿舍裡靜了片刻,跟著是鬨堂的大笑。
林海豐陪著傅善祥朝校園裡的人工湖走去,“呵呵,怎麼不好好休息休息卻跑到這裡來了?這明天就要啟程了,要在海上顛簸幾十天,不養好身體怎麼行啊。”
“我呆不住,就……就隨便出來走走。”傅善祥瞅了瞅四外的景緻,仰頭深深地吸了一口夾帶著那春天特有的氣息的細潤空氣,“這裡真美啊,綠蔭、花草、荷塘,乍看上去,一點兒不象是個培養軍人的地方。就要離開了,這裡是天朝的驕傲,不好好看看,恐怕以後再想看也機會難得了!”
林海豐看看臉上雖然帶著微笑,卻是難以隱藏那份酸楚的傅善祥,低頭沉默了一會兒。“你的使命很光榮啊,儘管要遠離熟悉的人,熟悉的土地,難免會有種種的遺憾。可是,你的付出將會給天朝帶來發展,使天朝更多地瞭解外面的世界,結交更多友好的朋友。大家都不會忘記你的。”
傅善祥笑了笑,望著面前寧靜的湖水,她彎腰拾起一個小石子兒,輕輕丟了進去。“人生一世,宛如一個石子,如果能在人生的河水裡激起一朵漣漪,也就不枉來人世一場。善祥真的很高興能有這樣的機會,親眼目睹了天朝開始昌盛,看到了許多難以想象事情。也有幸認識了扭轉乾坤的您和寧王殿下,當然,也正是因為這些,才有了善祥今天的榮耀,能作為一個公使出使西洋。為了天朝,善祥情願付出自己的一切。”
“你是個好姑娘,天朝為有你會感到驕傲的。”林海豐看著隨著石頭的落下,又重新恢復了寧靜的湖面。
“您真的是這樣感覺的?”傅善祥坐到一塊兒石頭上,雙手捧腮,歪頭看著安王。
“當然。”林海豐的臉微微有些紅。
“一別之後,二地相懸,只說是三四月,又誰知五六年,七絃琴無心彈,八行書無可傳,九連環從中折斷,十里長亭望眼欲穿,百思想,千繫念,萬般無奈把君怨。萬語千言說不完,百無聊賴十依欄,重九登高看孤雁,八月中秋月圓人不圓,七月半燒香秉燭問蒼天,六月伏天人人搖扇我心寒。五月石榴如火偏遇陣陣冷雨澆花端,四月枇杷未黃我欲對鏡心意亂。忽匆匆,三月桃花隨水轉。飄零零,二月風箏線兒斷,唉!郎呀郎,巴不得下世你為女來我為男。殿下,您知道這是誰的詩不?”傅善祥一口氣吟誦完,笑著瞅瞅安王問到。
“呵呵,我……”林海豐尷尬地笑了笑,“我還是真不知道。”
傅善祥咯咯地笑了,“這是您的王妃寫的,怎麼,難道您都不知道?”
………【第七十章“殿下,能抱抱我嗎?”】………
“不……不會吧?”
林海豐茫然地看著傅善祥。他的確不知道傅善祥吟誦的這首詩出自何處,可他卻能理解詩中那明顯是痴情女兒家對薄情郎的怨恨。柳湘荷,他鐘愛的王妃不可能會有這種的心境。
“我是和您玩笑呢。”傅善祥閉了一下眼睛,幽幽地說到,“這是昨天您的王妃在和我聊天時提到的詩。那司馬相如和卓文君的故事,殿下總該聽說過吧?”
司馬相如?“好象沒有吧?”林海豐搖搖頭,他只知道司馬遷,另外就是藺相如。
“唉,殿下怎麼會什麼都不知道啊?”傅善祥皺了皺眉頭,嘴裡咕噥著,“司馬相如是漢代的大情聖,他的夫人卓文君是有名的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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