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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你別聽了別人的挑撥誘惑,跟本王有什麼誤會。”
“沒有,沒有啊。”儘管北王表現的和從前一樣的親熱,李昭壽總還是有些心虛地笑了笑,“殿下的話說遠了,卑職正在滁州備戰,由於清妖在滁州城北虎視眈眈,卑職為了滁州的安全,才暫時沒有去接應龔德樹他們。卑職的一時謹慎,給殿下增添了不少的麻煩,卑職知罪。”
“謹慎好,謹慎好,何罪之有?”韋昌輝看著旁邊的周得桂,呵呵笑到,“我就說嘛,昭壽是個統軍的幹才,想的就是全面,否則本王也不會偏偏就看中他。”說著,他又一指身邊兒桌案的大印,“昭壽啊,這顆大印現在開始就交給你了,拿上吧,本王還有點兒私話和你說,說完了,本王就要連夜迴天京去了。”
韋昌輝說完,衝著正貪婪地盯著那顆大印,嘴裡似乎還想謙讓一下的李昭壽擺了擺手,顧自地朝後堂走去。邊走,邊吩咐著周得桂,“得桂啊,一會兒城內各軍的將領們就都到了,你安排一下,回頭叫昭壽和大家見個面,免得有人心裡不服,本王走後再搞些什麼私下的小動作。”
“遵命,殿下。”周得桂一邊兒回答,一邊兒看看抱緊忙起統帥大印的李昭壽,擠了擠眼。
李昭壽美到家了,臉上卻還帶著誠惶誠恐的神色。他緊跑兩步,低頭哈腰地跟在北王的身後進了後堂的門。
“殿下,您對卑職的恩情比山高,比海深,您猶如卑職的再生父母,卑職真是無以回報……”
李昭壽那昧心的感激話還沒有完全說完,忽然感覺背心一涼,緊接著是一陣的刺痛。就在這一瞬間,他看到了北王那張剛剛扭轉過來的微微含笑的臉,“你……”他大張著嘴,無力地叫了一聲。
“本王待你的確恩同父母了,可你居然會這麼的回報我!記住,到了陰間你也要記住,背叛是不會有好下場的!”韋昌輝的腳在已經軟癱在地上的李昭壽身上用力碾了碾,嘴角兒露著鄙夷的笑。
“殿下,我叫人把這條死狗拖出去?”張樂行彎腰把滴著血的尖刀在李昭壽的屍身上蹭了蹭,抬頭問到。
“不用管他。”韋昌輝臉色變的凝重起來,“估計龔德樹他們已經開始轉向滁州了,你馬上率部去滁州接防。”
“遵命,殿下。”張樂行收起尖刀,猶豫著看看北王,“殿下,李昭壽不會就是一個人就敢掀起這麼大的浪來的,您無論如何都要小心在意啊!”
“放心,本王不是個傻子,誰撅屁股拉幾個驢糞蛋兒本王都清楚。”韋昌輝笑了笑,又拍拍張樂行的肩膀,“唉,話都說開了,本王一直都是十分倚重你們的。滁州是戰略要地,其重要性不說你都明白,有你在滁州,本王就完全放心了。”
周得桂萬萬也沒有想到韋昌輝會來這一手。直到大堂裡的軍事會議開完了的時候,他才和所有將領們一樣,從北王沉痛的語氣中得知,李昭壽因為貽誤戰機,羞於見人,自殺了!
更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由巢湖剛剛趕來的韋正不僅接替了原廬州城防司令胡鼎文的職務,還直接接管了北王官邸的守護。原侍衛營也被命令馬上離開官邸,駐守北門。
“得桂啊,本王這麼安排可不是針對你來的。”韋昌輝見將領們紛紛散去,瞅瞅有些茫然的周得桂,輕輕地嘆息了一聲,“你本王還是相信的,否則李昭壽也不會跟著你進廬州。不過,侍衛營雖然能打,畢竟平日裡和李昭壽來往過多,在這種時候,難保誰不會有個三心二意的。如果願意,你可以繼續留下來掌管新的衛隊營,要不就去後三軍一師做師長,原侍衛營還由你來帶。”
“殿下,都怪卑職教導無方,惹殿下費心了。”周得桂立即把腰彎成了九十度,“眼下軍情緊急,卑職願意在前線立功,為殿下分憂!”直到現在,周得桂還沒有見到李昭壽的屍首,不過,說李昭壽會自殺,打死他也不會相信。從韋昌輝的話語裡,他已經聽出了韋昌輝認定李昭壽就是個叛將,一定是韋昌輝在後堂裡預先埋伏了人手。可惜的是,他一回來,北王官邸的近身侍衛就都已經換了人,這個韋昌輝,真是陰險到家了!看來,他說相信這個相信那個,到最後,其實他誰都不會相信!
這個北王官邸周得桂是不想再呆下去了,在他看來,再呆在這裡,他自己就是個光桿司令,沒有真正屬於自己的勢力,不要說實現他自己私下的宏偉計劃了,就是性命那也是難保。
“好,好,本王就喜歡做事爽快的人。”韋昌輝笑著上前拍了拍周得桂的肩膀,“好好幹,只要你踏踏實實地立下戰功,將來本王也會重重的提拔你,千萬不要去學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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