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議過,可是最後沒有這樣。為什麼呢?天王、東王對你們寄託著無限的期望,天朝對你們寄託著無限的期望,民族和人民對你們更是寄託了無限的期望。你們出身貧寒,無論是自己還是家人,都曾飽受過滿清官僚、土豪劣紳的欺榨。為了翻身,天王帶領我們金田團營,歷經百戰才有瞭如今的大好局面。在我們前進的道路上,成千上萬的天國優秀兒女拋頭顱、灑熱血,我們鮮紅的旗幟就是他們用滿腔的熱血染紅的。我們的民族經歷了眾多的苦難,吃盡了由於落後、懦弱帶來的苦果。我們是軍人,大家時刻都不該忘記過去,就象這上面寫的那樣,忘記過去就意味著背叛!正象剛才東王說過的那樣,要珍惜機會,要用和滿清在戰場上你死我活白刃格鬥一樣的勇氣,來完成你們的學業,做一個我們民族真正的脊樑。捍衛我們的紅色天國,為解放所有被壓迫的人民奮鬥終生!叫我們偉大、光榮的紅色旗幟永遠高高的飄揚!”
授旗儀式結束了,點將臺成了戲臺,在演出著上海劇社編排的小歌舞劇。表現苦孩子終於有了學上的《放牛娃上學堂》,體現軍民一家努力生產的《開荒》,反映男女自由婚姻的《豐收的季節》,當然,最後還有《白毛女》。
就在《白毛女》最後一幕即將終結的時候,一個意外險些發生。
“看人間,哪一塊兒土地不是我們開,哪一片山林不是我們栽,哪一間房屋不是我們蓋,哪一畝莊稼不是我們血汗灌溉!可恨地主滿狗官,土地他霸佔,莊稼是私財,又逼租子,又放高利貸。多少長工被奴役,多少喜兒受苦難。窮苦的人兒,地作床來天當被蓋。訴不盡的仇恨啊!匯成波浪滔天的江和海……”
哀怨、悽婉的歌聲中,面對守著糧囤,得意洋洋點數銀圓的地主,一個滿臉淚水的年輕學兵忽然跳了起來,聲嘶力竭地一聲大吼,“媽的,狗地主,我宰了你!”
“殺了這個狗孃養的王八蛋,給喜兒報仇!”隨著怒罵聲,幾個、幾十個的學兵衝向戲臺。戲被迫中斷了,扮演地主的演員渾身顫抖,臉色煞白,呆立在臺子上手足無措。如果不是臺下教導旅勤務部隊的及時阻攔,後果是什麼,不言而喻。
“我要宰了他,嗚嗚……俺娘就是被他霸佔的……”首先衝到臺邊兒的學兵哭叫著,還在奮力想掙拖值勤士兵的阻攔。
“好兄弟,這是在演戲啊,他不是真正的地主,是咱們的兄弟啊……”
“為什麼不殺了他?”楊秀清鼻子有些酸酸的看著身邊兒的林海豐,“這戲太憋屈了。那個喜兒相好的不是投奔了咱們天軍了嗎,這個死東西怎麼會不殺回去,還叫可憐的丫頭在山裡遭罪?不好,這樣不好。”
林海豐看看漸漸平息下來的紛亂,又瞅瞅緊皺眉頭的楊秀清,“弟兄們懂了,這就足夠了。真正的結局要靠他們去補上。”
“你呀,就是能搞名堂。”楊秀清站了起來,衝著林海豐笑了笑,“走吧,去問候問候演戲的兄弟姐妹們,這一鬧,可是把人家嚇得不輕。”
“呵呵,王兄可是不知道啊,演地主這個演員,那是費了好多的口舌才踏實到了今天,不願意演呢。”林海豐笑著把楊秀清讓到前面。
“恩,壞人誰願意當啊。不過,演戲還是不一樣的,能把個老地主演的如此逼真,是要有很多的付出的,值得讚賞。”楊秀清呵呵地笑著,忽然又轉頭衝林海豐擠了擠眼睛,“知道嗎,現在天京可是有不少人象恨這個老地主一樣的恨我呢,大概做夢都想咒死我。”
“那是他們也想當什麼老地主,抱著糧囤數錢玩兒呢。”林海豐湊到楊秀清的耳邊兒,小聲笑到,“可惜,這裡太多的弟兄們不會答應的。”
夜深了,楊秀清和林海豐還都沒有任何的倦意。
“形勢發展的太快了,目前廣西清軍節節敗退,競相逃往雲貴,廣西光復指日可待。我看,廣西戰役一結束,也應該叫達開兄弟迴天京了。”楊秀清望著又在鼓弄菸斗的林海豐,嘆了口氣,“也許是我多疑了,我可是總感覺天京有些不安靜了。另外,你老弟也不能在這裡悠閒了。韋昌輝這個傢伙心術不正啊,我想同時把他也調回天京,安徽的局面還要依仗你老弟去平定了。”
“翼王回京我贊成。林鳳祥足可以抵擋一面,由他指揮部隊繼續西進及收復四川都不會有問題。下一步要把陳玉成的紅一軍留在廣東,由他來主持兩廣及福建的整體軍事工作比較穩妥。至於安徽,小弟以為還是先由北王兄暫時主持為好。”林海豐點上菸斗,沉吟了一會兒,“我想抓緊時間把湖南石祥楨的紅四軍組建起來,這件事情我也和翼王兄協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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