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毀掉自己,請您接受我們的治療。”米流欣好象很憐憫地衝著胡鼎文嘆了口氣,隨後又微微地笑了笑,“我們有很好的外科醫生,只要您配合,我們一定會挽留住您的生命。作為軍人,您和我戰場上是敵人,我也欽佩您的勇氣。現在,您不再是對手,只是一個戰俘,也許我們還能成為朋友。”
胡鼎文皺著眉頭,緊繃起嘴,右手動了動。
“這是我們的勝保大人和俄國顧問閣下在和你說話,你啞巴了?”一邊兒的軍官有些怒不可遏了,“你不是很厲害的嗎?”
“混蛋,本總統面前哪有你說話的份兒!”勝保大吼了一聲,又把頭轉向胡鼎文,“顧問閣下剛才說的對,胡將軍先靜心養傷,放心,我們不會逼迫你做任何事情。不過,說實在的,你們的北王很對不住你們,他丟下了你們於不顧,獨自逃了,否則,我們也沒有見面的機會。你看看,咱們打了一個多月的時間了,總是你們便宜得的多不是?所以啊……”
胡鼎文的右手終於按在了傷口上,他感覺到自己湧流的鮮血,還有……“以後……以後還……還會……還會是這樣!”他拼盡全身的氣力,使勁兒一扯自己的腸子,身體重重地滾落到了地上……
所有的人都驚呆了。勝保、米流欣的頭皮都在發麻。
韋正現在是悲憤異常。兇猛的大火幾乎吞噬了半個廬州,滿城都是亂紛紛的四下奔跑、哀聲哭號的百姓,混亂的百姓不僅使救火的天軍難以施展,還阻擋住了一隻只被緊急調往北城,參加反擊清軍作戰軍隊的腳步。
“不行啊,再這樣下去,廬州就完了!“
“司令官,撤吧,匯合城外的兵馬,一起向東面殺,和安王殿下的大軍靠攏。”
面對一個個部下焦躁、無奈的請求,正吩咐衛隊構築街壘的韋正卻冷靜地笑了,“那是逃跑,老子打了這麼多年的仗,就是沒學會逃跑!傳令下去,除去反擊北城清妖的人馬,其餘各部向城南疏散百姓,和老子一樣,就地構築街壘,把每一條街巷、每一個房屋都變成清妖的墳墓。”
幾乎是在得意勁兒還沒有過去,卻被兜頭潑了一盆冷水似的勝保得到滁州告急的同時,滁州前線的林海豐得到的卻是來自廬州方向的警報。李秀成的紅五軍已經控制了大半個滁州,激烈的最後的巷戰還在繼續。徐雙來的第一協的確頑強,被動的局面絲毫沒有減弱他們頑抗的意志,而是逐街逐房地與天軍進行著爭奪。
然而,就在這種情況下,林海豐卻出人意料地收攏了負責打援的教導旅,居然放開西北一條路,顯然是要任由滿清的援軍進入已經危急萬分的滁州城。
“殿下,一旦清軍的援兵上來,那我們原有的優勢豈不要完全喪失掉?”李秀成不解。
潭紹光同樣不理解,“至少我們也應該先打他一下,減輕滁州攻城部隊的壓力。”
“沒那個必要,”林海豐閉起眼睛,想了想,然後看了看李秀成,“不僅要放他們來,你們的攻勢也要放慢,甚至可以給徐雙來一些便宜佔佔,堅定他能夠守住滁州的信心。”
“為什麼?”李秀成睜大一雙茫然的眼睛,懷疑地看著安王。他不明白,現在拿在手裡的那每一個街巷和房舍、院落,可都是自己的將士們用鮮血換來的啊!
………【第一一九章“太慘了!”有人在小聲地嘀咕】………
林海豐轉身望了望巢湖方向,笑了笑,“你們看啊,儘管我們現在就站在這琅邪山上,可卡在我們和張樂行之間的那股清軍我們也沒有去動,在瑞麟看來,直到現在他還能和滁州保持著順暢的聯絡,他們覺得自己還很安全,當然也就不會馬上翻身回來,他們的阻擊部隊不是還在和張樂行對峙嗎?你們看看,西面距離滁州最近的清軍,在滁州危急的時刻反倒一直沒有動。勝保最初不會相信滁州能被我們拿下,他怕的是一旦放棄對張樂行的包圍,反被張樂行成了氣候。呵呵,紅五軍在滁州以前的‘無作為’迷惑了他們,自我感覺不錯。打了這麼久了,勝保還沒有能夠真正瞭解我們的實力。”
說著,他看看李秀成和潭紹光,嘆了口氣,“我們這次會戰的目的,是要利用敵人突然出現的後勤供應危機,消滅大量的敵人有生力量,而不在於一城一地的暫時得失。攻城只是個手段。你們也都知道了,如果不是由於苗沛霖的出現,我們最初的目標就是把戰線推到淮河岸邊,主力也不會大舉北上,我們還是希望把黃河氾濫引發的沉重包袱先留給滿清先揹著。我本來是想在拿下滁州之後,利用瑞麟到時候急於撤退的心理,首先集中兵力殲滅這股敵人。可是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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