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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畢竟繞道好望角與帝國穩固聯絡的這條通道實在是太遙遠,也太富有挑戰性了(其實是風險性),所以,只有與帝國本土那隻溫暖的巨手緊握在一起才會有安全感的他,也就只有出此一招。
但很可惜,弗雷德裡克?海恩斯爵士又失望了。
因為那位還算是意氣風發的亨利?凱派勒上將和他的印度洋艦隊在進入蘇伊士運河之後,還根本就沒有走出多遠,居然又頭破血流地跑了回來。
一條僅僅只有不足三百英里的蘇伊士運河,不知何時已經變成了一個滿是看得見和看不見的魚雷的肆虐之地。
於是,沒有了更多念頭的弗雷德裡克?海恩斯爵士,就只有硬起頭皮再殺出紅海,在印度洋上跟太平天國的紅海軍周旋起來。
而此時的弗雷德裡克?海恩斯爵士也好。亨利?凱派勒海軍上將也罷,都沒有要跟那支活躍在印度洋上的太平天國紅海軍的公海艦隊決一死戰的決心。他們的目的就是騷擾,騷擾那條太平天**隊用以支援南非作戰的海上生命線。
堂堂的大英帝國的皇家海軍,真正成了遊蕩於印度洋上的一群得撈就撈上一把的餓瘋了的海盜。
對於弗雷德裡克?海恩斯爵士和亨利?凱派勒上將來說,這種日子雖然不夠體面,但很逍遙,且很心安理得,畢竟他們還在為了大英帝國在繼續地戰鬥著。
但魯約裡的這一還陽,卻讓弗雷德裡克?海恩斯爵士和亨利?凱派勒上將又開始大傷腦筋了。
因為這次勇敢殺出蝸居地加爾各答的魯約裡所擁有的,可已不僅僅只是他的那支法蘭西帝國的亞洲艦隊的殘部。而是一支又加強了太平天國紅海軍南海艦隊一部的聯合艦隊。
更為讓弗雷德裡克?海恩斯爵士和亨利?凱派勒上將頭痛十足的是,他們雖然從不懼怕曾經的那位魯約裡,可對眼下這位煥然一新的魯約裡閣下,他們卻實在是如同餓狗吃刺蝟,找不到下嘴的地方。
原因很簡單,當同樣也是本著騷擾的真意而來的魯約裡,一旦真的立住了腳,不再玩老鼠逗貓的遊戲的時候,早已經憋足了勁。要狠狠地在這位“法蘭西的無賴”身上咬上一大口的亨利?凱派勒上將,還沒有真正地把嘴張開,那位太平天國紅海軍的羅大綱上將和他的紅海軍公海艦隊,就像是生就了一對千里眼和順風耳。總會不失時機地出現在他的視線之中。
於是,亨利?凱派勒上將又不得不忍氣吞聲,將那條已經長長地伸出來的脖子,再重新縮回到他的那龜殼之內。
於是。弗雷德裡克?海恩斯爵士和亨利?凱派勒上將又被迫將今後應付的重點,從襲擾太平天**隊的南非海上交通線,轉移到了首先自保。再尋機會徹底拔掉魯約裡這根眼中刺之上。
而他們哪裡知道,此時的羅大綱和陳玉成正等著的,就是他們的這種失誤。
十月二十六日,羅大綱的紅海軍公海艦隊主力突然出現在坦噶尼喀港外的海面上。
盤踞港內的亨利?凱派勒的印度洋艦隊一部,以及他們的忠實盟友——號稱已經是坦噶尼喀的真正主人的普魯士艦隊一部,僅僅只是在一天之間,即宣告灰飛煙滅。
隨即,紅海軍陸戰一師的萬餘健兒在柳喜河的率領下,潮水般湧上坦噶尼喀港的陸地。
十月二十八日,經過三天的激戰,還曾富有幻想地在拼死向湧進“自己家門”的那些不速之客們做著反撲的普魯士坦噶尼喀軍團主力,也成了“飢腸轆轆”已久的柳喜河的陸戰一師的腹中之物。
在陳玉成踏上坦噶尼喀的一個月之後,坦噶尼喀的那些所謂的真正主人——普魯士人,已經徹底被清剿乾淨。
再一個月後,曹文玉的紅一軍也登陸坦噶尼喀。
其實,從實際的意義上講,陳玉成的登陸坦噶尼喀,並非是“非洲風暴”行動的開幕之戰。因為早在陳玉成登陸坦噶尼喀半年多之前,他的紅軍遠征軍序列中的林元勳的紅二十九軍,就已經登陸德班,而且在南非捲起了犀利的紅色風暴。
當陳玉成親率的柳喜河紅海軍陸戰一師和曹文玉的紅一軍會師坦噶尼喀的時候,高舉著驅逐殖民者和解放“黑奴”兩杆大旗的林元勳的紅二十九軍,先後解放了飽受葡萄牙殖民者蹂躪的莫三比克和巴羅策蘭王國(尚比亞),以及英國殖民者統治的安哥拉。
然而,當紅海軍陸戰一師和紅一軍的將士們,帶著猶未散盡的坦噶尼喀戰場上的硝煙,踏上新的征途的時候,走在鬥志昂揚的將士們中間的陳玉成很清楚,他將要走過去的那條沿著印度洋、紅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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