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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太平天**隊離他還很遠。
不過,有些時候,事實與想象總是有差距的。
當秋明方向已然驚恐地發出了太平天**隊正在逼近,但他們的緊急求援再次被穆拉維約夫當成廢紙丟在了一邊之後不久。一列由秋明方向開來的列車,又急匆匆地駛進了葉卡捷琳堡車站。
與往常所不同的,這一次的列車上所搭載的人群發生了重大變化。
在這列車上坐著的,已經不再是逃難的沙俄官員和他們的眷屬及財物。而是全副武裝的太平天國紅軍士兵。
在林海豐和他的同事們所事先擬定的計劃當中,此番對沙俄開戰之後的初期主要目標,即是在大量殲滅沙俄軍隊之有生力量的同時,儘可能更多地完整接管下那條被譽為是歐亞大陸橋的每一米鐵路,以便為rì後的後勤補給提供更有力的保障。
為了實現國土安全委員會的這個戰略構想,在對沙俄的軍事行動開始真正投入實施之時,林海豐不僅調動了張宗禹為總指揮,以西北軍區的第三騎兵軍和紅三十一、紅三十二軍所組成西線叢集,借道哈薩克共和國直接對沙俄的南部進行突襲,吸引沙俄方面的注意力。還終於將太平天國zhèng fǔ在那個所謂的“遠東共和國”問題之上的一貫偽裝,也徹底撕了下來。
就在太平天國zhèng fǔ公開對俄開戰的一八七一年二月十三rì這一天。遠東共和國正式宣佈自己成為太平天國zhèng fǔ的遠東特別區。
於是,作為北部戰線主力叢集的北方軍區的最高指揮官,石祥楨一出手,就輕而易舉地將沙俄軍東部集團的所有軍團,都兜進了他的大魚網之中。
而劉蒼林的龐大騎兵集團,自對沙俄的邊防形成突破伊始,即更像是一把永不捲刃的鋒利鋼刀,在沙俄的大地上開始了他們的呼嘯馳騁。
而穆拉維約夫的想象之所以會出現了嚴重的錯誤,就是這位被亞歷山大二世和尼古拉大公極為依仗的所謂中國通,實在是太低估了太平天國紅軍的戰鬥潛力。
在穆拉維約夫看來,作為邊界重鎮的秋明,雖然不能算是形同金湯,至少也該能有如磐石,無論如何也不會說丟就丟,更不可能稀鬆到連個丟失的預兆都不給他留下的境地。
但可惜的是,在狂飆般的劉蒼林的鐵騎面前,秋明的防禦設施,的確就是稀鬆的如同一堆河沙所壘。
而更令穆拉維約夫沒有想到的是,作為紅二騎兵軍的副軍長,卻始終率領著先鋒人馬衝殺在前的任化邦,在僅僅只是掌握了秋明車站,但秋明城內的沙俄大部守軍都還沒有被肅清之前,即為他手下的一團人馬找來了一趟列車,並風馳電掣般朝著葉卡捷琳堡殺去。
不管怎麼說,穆拉維約夫總督還是極其幸運的。
因為就在任化邦的那一團突襲人馬還在馳往葉卡捷琳堡途中的時候,按照往常的慣例,本該又是站在站臺上,期望著能夠再迎來一趟西來的列車的穆拉維約夫由於實在是抗不住那位伏爾加河哥薩克第一騎兵軍團的指揮官格里克利的一再鬧騰,而不得不離開了他那設在葉卡捷琳堡火車站的臨時總督府,一腦門子官司地去了格里克利的軍團部。
自從得知太平天**隊業已突入自己帝國,尤其是秋明方面也有了告急之後,在穆拉維約夫看來簡直就像是一頭瘋狗似的格里克利指揮官,就不斷地致電給他,一直叫喊著要跑到秋明去,用他的馬刀好好地教訓教訓太平天國人不可。
而就在昨天,這位放蕩不羈成xìng的格里克利先生則更是肆無忌憚到了極點,竟然無組織無紀律地帶著他的一師人馬,從原本的駐防地彼爾姆跑來,擅自紮營到了葉卡捷琳堡的西郊,且無論穆拉維約夫怎麼苦口婆心地講形勢、擺道理都不管用,就是一門心思地要去秋明跟太平天國人血拼一場才行。
真是初生的牛犢子不怕虎啊!
其實,格里克利早已是年近五旬之人,但在與太平天國人曾經打了多年交道的穆拉維約夫總督的眼裡,這位從來都未真正與太平天國人試巴過的格里克利將軍,也只能算是個小牛犢子。
所以,實在是煩透了的穆總督在無奈之下,今天也就只能再去跟格里克利這個瘋子繼續玩他的“拖”字訣。
當然,他還得告訴格里克利這個瘋子,仗,是有的你打的,但願到了那真正開打的時候,你老兄別給我顯眼就行。
(唉,這腰突實在是個令人煩惱的事兒,出院都快三週了,卻還是不能長時間地坐在電腦面前碼字。所以,還得繼續跟朋友們說聲抱歉了!)(未完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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