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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承瑢和周得桂,冷冷地笑了一聲,“殺起來是痛快,可殺完了呢?將來如何收場?”
“老兄啊,你是不是想的太多了啊?”陳承瑢好象不理解地注視著劉乃心,“東殿有多大的勢力,老兄不會不知道吧?真要給了他們反手的氣力,你我恐怕都會死無葬身之地。”
“我看是你們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要說實力,大頭何止一個東殿。一旦惹火上身,天京的女軍和安全部隊就足以置我們於死地,即便天王也保護不了我們。”劉乃心橫了陳承瑢一眼。“向來只有施仁政者治天下,諸位……
“要是東怕西怕,我們還來這裡幹什麼?”周得桂不失時機地又插上了話,“自古功勳最大的就是護君救駕,為了北王殿下挾此大功日後能順利執掌天朝,趁此機會就應當剪除一切絆腳石。”
“你這是為了北王殿下?我看你是成心要……”
“算了,不要爭了。”韋昌輝擺了擺手,止住了劉乃心,“除了東逆之外,本王其實並不想多殺一個人。但是,弟兄們的生命是最重要的,無論是誰,只要膽敢阻擋弟兄們的腳步,格殺勿論!就這樣,望諸位兄弟下去立即做好一切準備。有一句話大家務必記住,東逆只要死的,不要活的,斬殺東逆者,就是天朝的最大功臣。”
周得桂帶著滿意的笑,瞥了劉乃心一眼,和他的屬下們離去了。
韋昌輝瞅瞅面帶憂鬱的劉乃心,似乎有些不解,“乃心啊,往常你不是這個樣子啊,今天怎麼……”
劉乃心看了看陳承瑢最後出門的背影兒,輕輕嘆了口氣,“殿下,今天和往常不一樣啊。其實,其實我還是堅持以前的看法,為了殿下的將來,我們最好的辦法就是隻殺掉楊秀清一個,別的人殺多了,對殿下沒有任何意義。”
“書呆子氣。”韋昌輝搖了搖頭,“不殺,不殺何以立威?”
劉乃心眼睛盯著韋昌輝,“殿下怎麼忘了,楊秀清之所以會有今天,原因是什麼?”
“那怎麼能一樣。”
“殿下,難道您就沒想過,是不是有人在利用您?”
“誰?”
“太簡單了。”劉乃心苦笑了一下,“洪宣嬌就掌管著天京的軍隊,要想拿掉楊秀清,何必還需要我們?我擔心的倒是,今天您幫他扳倒了楊秀清,下一個倒黴的可能就是您自己,而罪名恰恰就是您濫殺無辜。乃心跟您至今,不想貪圖更多的富貴,只是希望能協助殿下完成您的宏偉心願。”
“怎麼可能。”韋昌輝不以為然地笑了笑,“他暫時還需要一個能與另外幾個王分庭抗禮的人,這是為君之道。你就沒有想過?石達開和林海豐他們是一路的,沒有本王,他會比現在更淒涼。”
劉乃心嘆了口氣,他知道自己說服不了北王,於是掉轉了一個方向,“殿下,今晚您就不要進城了,把城內的一切都交給陳承瑢大人和我,即使將來有個什麼紕漏,殿下總還有個退身之步。”
韋昌輝注視了劉乃心好一會兒,先是呵呵地一笑,接著又長嘆一聲,“你的心思本王明白。不過,能有這句話,本王就足夠了。事到如今,我們都已經沒有退路了!”
………【第一二六章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午膳剛過,洪秀全就開始在構思著一篇文章,這是他準備發在明天《新天京報》上的“討逆詔告”。他鼓吹天朝上下要大力運用白話文,《新天京報》上的白話文章更是鋪天蓋地,可是,他寫來寫去卻總還是寫不好。也許是習慣了,文章前一部分一出來,怎麼看怎麼還都是個不倫不類的打油詩,不過就是比起平時來長了點兒而已。但這似乎並不影響他的心緒,常言說的好,人逢喜事精神也爽嘛。精神一好,就是那被打腫的屁股,現在也好象一下就好了不少。
“盤古開天,萬物有序,爺總是爺,孫就是孫。君主一言,快馬一鞭,顛倒黑白,豈不枉然?東逆秀清,少小張狂,山中燒碳,凌弱持強。金田從龍,心懷異志,得月望日,天狗醜相……”
忙活到現在,連午飯還沒顧得吃的蒙得恩,看到天王凝神細思的樣子,一時不好意思打攪了天王的文思,立在一邊兒很是虔誠地在默默地拜讀。讀了幾句,連他自己都覺得臉開始在發燒。
東王畢竟是天朝開國的最大元勳啊,怎麼在天王的筆下,倒成了一個腳底生瘡,頭頂流膿,打小就不是個什麼好東西的人了?蒙得恩再蠢,他還知道一個老人們常說的道理,人以類聚,物以群分,東王要是真的如此,嘿嘿,那天朝上下可就真都成了一群的癩蛤蟆了。
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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