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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清這種殺雞取卵的盤剝搜刮,致使山東沿黃數百萬民眾在死亡線上苦苦掙扎,“居無一椽之覆,食無一宿之儲”或“斃於飢猶斃於水”。
於是,臨近天朝政府控制區的災民們開始成群結隊南下,而更多留下來的,為了生存,醞釀起的卻是一個又一個的大小民變。
正是在這種情況下,張樂行、龔徳樹指揮的遊擊縱隊深入到了這些地區。
皖北會戰剛一結束,經過補充、重新北渡淮河的魯豫皖遊擊縱隊在張樂行、龔徳樹、任化邦、牛宏升、張宗禹等人的率領下,利用黃河改道後的地理優勢,迅速於豫南、豫東、魯西、魯南開闢了四個游擊區。
除去留下兩個主力團捏在手裡,作為縱隊隨時的機動打擊力量之外,按照統一的部署,魯豫皖遊擊縱隊全部劃分成了一個一個的小股工作隊,少的數十、百十人,最多的不過二、三百人,充分利用起他們以前還散佈在各地的一些捻子力量的影響,在其他紅軍各部小股武裝工作隊的協同之下,一頭扎進各個鄉村,開始翻江倒海。
各個工作隊一面放手發動百姓抗捐抗糧,逼迫地主、豪紳進行減租減息,還給農民以應有的生存空間,組織百姓進行自救。一面隨著形勢,時聚時散,與起初還敢下鄉催捐派糧的官兵,還有一個個頑固不化的土豪惡霸過意不去。
豫南、豫東、魯西南的廣大地區,幾乎隨處可見遊擊縱隊以天朝政府名義頒發的種種告示、貼子。只要地主、財主放棄對佃戶的恣意盤剝和非人的虐待,只要不糾集非法武裝抗拒紅軍,天朝政府就不會跟你為難,保護你的合法財產,否則,寸草不留。
至於那些參加團練、鄉勇的農民,遊擊縱隊一樣給予了再三的嚴正警告,“……無論是自願還是被強迫加入反動團練,只要幡然悔過,天朝政府一概既往不久。如果有人還一味堅持,不及時退出一切與紅軍為敵的反動地主武裝,不僅本人沒有前途,天朝政府同樣也不會保證你的家人能夠在減租減息等愛民運動中受益。天朝政府向來是恩怨分明,說到做到,任何人都不要心存僥倖,腳踏兩隻船”。
別的部隊都是在休整、擴編中壯大起來的,而魯豫皖遊擊縱隊的再次發展,卻是靠一點一點的努力,靠自己硬打出來的。
時勢造英雄,豫東和魯西南大地上,誕生了兩個被他們的敵人惡毒咒罵為“大、小閻王”的年輕遊擊英雄,任化邦、張宗禹。
在任化邦、張宗禹統帶的魯豫皖遊擊縱隊兩個主力團,“神出鬼沒”、“快捷兇狠”的沉重打擊下,滿清的地方官府沮喪,惡霸地主土豪們被迫忍氣吞聲,而各地百姓紛紛集結在紅軍工作隊的周圍,尤其是在黃河氾濫中飽受其害,百姓無法生存的豫西和魯西南,一個個的村莊開始逐漸演變為堅固的紅色堡壘。
滿清的官府收不上捐,徵不到糧。沒有錢糧就發不出餉,募集不到應有的兵員,更沒有了大清軍隊的鬥志。為了扭轉這種被動局面,開始的時候,自然還有官兵離開府州縣城下鄉試著清剿。
不過,兵馬出去少了不行,立刻就成了過街的老鼠,工作隊打,百姓們也打。出去的多了,又根本找不到紅軍工作隊的身影兒。而一旦走累了,想停在某一地駐紮上幾天,那就不行了,不但晚上睡不安穩不說,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撲來了“惡狼”一般兇狠的任化邦和張宗禹的騎兵隊伍,簡直就像從地底下突然冒出來的一樣,咬上了就要掉好大的一塊兒肉。
於是,一股股的清兵剩下的就只能是一路不敢停的燒殺搶掠。
天災人禍,滿清官兵的暴行,激發起的是更強烈的反抗。隨著保家護園的越來越多的農民自衛武裝出現,到了最後,各地官兵乾脆只能是龜縮在府州縣城裡,形成了令“難出城池數里”的可憐境地。
這一點,就是連當時被髮配到山東任巡撫的前軍機大臣匡源,也看得清清楚楚。他不得不在給他的朝廷的奏報中唉嘆,“東省所派兵勇追剿赤匪,然赤匪要麼不敢停留,要麼深藏於民。隨兵勇趕至,其姦淫焚擄之惡,使得十室九空,民之恨兵,尤甚於恨匪。鄉民寧肯附之於匪,甘心墮落……”
豫東及魯西南地區成了是滿清心目中的所謂“糜爛之地”。
………【第一九六章這就是教育的偉大作用!】………
滿清的官府被迫變得老實點了。其實,有些時候,官府的兵們還是很聽話的,正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可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