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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小米內夫遏制不住怒火,衝著天空放了一槍,“都給我站住,回去,殺回去!”
“上帝啊,叛軍追上來了!”尤金還在叫。像是漏網之魚的幾十個“沙俄兵們”也嗚哩哇啦地不知道叫著什麼,只是沒有一個按照小米內夫的命令停下來,更不會回頭。
“混蛋,狗孃養的流浪漢,站住,再不站住我砍了你!”小米內夫的坐騎前衝,手裡的馬刀揮舞著,作勢威嚇著即將衝到眼前的“敗兵”。
徐芳緊伏在馬背上的身體突然抬了起來,與此同時,身子底下的馬刀也離開了刀鞘。兩馬一錯鐙,鋒利的馬刀從下而上划向了他早盯的死死的那堆赤膊著的肉體。
這是多大的一個力量啊,不要說徐芳還是手上運足了氣力,就是簡簡單單的一個順勢的比劃,小米內夫也註定要破腸開肚。
“媽的……啊……”小米內夫的叫罵嘎然而止,頃刻間變成了一聲長長的哀嚎,整個身體也被徐芳的馬刀從馬背上豁挑的平飛出去,直摔到後面緊跟著的另外一個沙俄兵的胸前。
後面的沙俄兵下意識地舉手一擋飛過來的上尉大人,“上帝!”他身子一晃,跟著一低頭,哇地吐了一口。原來,他的手觸到的竟是上尉大人那已經被豁開了的胸腔,抓了一手還散發著熱氣的內臟。他本來是不只要吐一口的,只是下面就沒有機會再吐了,他的頭都沒時間抬起來,就感覺腦後一陣冰涼的寒風襲來。
二排長的馬刀直接斬在了他的後頸子上。
兩隊人馬迅速交扭在一起。
現在,什麼火器都用不上了,唯一順手的就是各自手中的馬刀。不管你是天朝紅軍,還是哥薩克,或者是什麼俄羅斯的“雄鷹”,一切美化都是徒勞的,只有最後依然還能夠昂首端坐在馬背上的人,那才能笑到最後。
………【第二二七章誰敢破壞了它,老子拿槍……】………
這是一次規模絕對不大,但卻是一種真正意義上的狹路相逢。寬度兩丈有限的街巷內,扭纏著數百的騎士。由於一開始的慣性使然,雙方無論是想或不想,都一時很難控制住自己的前進方向。
遺憾的是沙俄兵要埋怨自己運氣不佳了,他們不僅僅是遇到了一支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叫後退的軍隊,還遇到了一眼都看不到頭,滿巷子都是的紅色人潮。
徐芳的“沙俄小隊”殺過去了,要是高興,他們還可以兜著沙俄兵們的屁股再追殺回來。而沙俄兵們就只能在刀林叢中一直地那麼苦撐下去了,躲了這刀,隨著又是一刀上來,每一個沙俄兵的眼珠子只要一錯,面對著的面孔馬上就又換了一個。即使有不想打了的,還有嚇得連刀都丟了的,同樣也躲不過劈頭蓋臉的那一把把惡狠狠的刀的舔舐,除非你變成了躺在地上,任由馬蹄踐踏的,既不能哼、也不會再動的屍體。
戰爭就是戰爭,尤其是民族戰爭,當你親眼看著你的同伴在你眼前倒下去的時候,你就不會對你的敵人有任何的手軟。而這個時候非要去要求你計程車兵們做那些假仁假義的“優待俘虜”,無疑就是對在血與火中掙扎計程車兵們的苛求,或者乾脆說是對自己士兵生命價值的某種漠視。
在反侵略戰爭的戰場上,某種特定的環境下,最上等的道德就是殺,要敢於笑著殺光一切面對你的敵人,無論他是不是要後悔。只有這樣,才會叫敵人從內心深處懼怕你,你也才有可能在以後受到你從前的敵人的尊重。
慘烈格殺的街巷裡,呼嘯著奔湧出來的都是一個個紅色的騎士,戰馬左旋,誰都不會再回頭一下,繼續撲向他們的最終目標。
“殺……”這種殺聲,很難用一個“喊”字來形容,也絕對是不美,那是渾身的血液直衝腦頂才會有的一種驚天地、泣鬼神的震撼。
“咚、咚……”沙俄司令部內的大炮響了,炮彈拽著淒厲的嘶鳴從他們的頭頂掠過。
“啪、啪、啪……”一陣槍聲又迎面響起。
飛奔的馬隊中有人身體在搖晃,有人栽落馬下。然而殺聲不停,馬蹄翻飛不止。
沒等沙俄兵們第二次把火槍舉起來,十幾匹似乎已經沒有了駕馭著的戰馬接近大門。突然間,十幾條身影兒陡然立起,隨著一個個手臂的甩動,一排黑乎乎的東西飛向門口米包壘砌的掩體。
“轟、轟、轟……”一連串震耳欲聾的響聲之後,濃煙裹雜著掩體後面蹦起的殘肢斷臂在飛舞。
飛離戰馬的徐芳眼睛血紅,臉也在扭曲,揚著馬刀一頭撲進了煙霧裡。
院子裡,幾十個嚇破了膽的沙俄兵開始向兩邊的屋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