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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奴才們有想法,不過,她有她自己的主意。
“目前南方叛軍的威勢,鑑於山東、河南南部等地區叛軍利用黃河氾濫、民怨沸騰進行著不斷的滲透,由此可見,叛軍的大規模北伐在即。為了應對這種局面,我們派遣軍的參謀部門利用幾個月的時間,擬定了一個黃河防禦計劃。即首先在以洛陽、開封、濟寧、濟南、膠州半島等要地為支點,遲滯下一步叛軍的行動,為全面佈防黃河爭取時間,以達到最終憑藉黃河天險,形成與叛軍對峙的局面,穩定各方面的形勢。為此,我們的派遣軍除膠州半島外,將全部撤至黃河以北,忠義救國軍各部也不再向以上各地派駐。為了加強未來黃河防線的可靠性,經過鄙人與穆拉維約夫總司令官、伊格納季耶夫公使閣下認真地磋商,一致認為有必要成立一箇中俄聯軍指揮部,來統一指揮兩國的軍隊……我們還是再次提請皇太后陛下,儘快遴選既德高望重,又富有戰爭經驗的大員坐鎮西安,集中陝甘等地兵馬,阻止叛軍的西線攻勢,以免整個戰線被由西部突破……”
“傷”好以後,慈禧在第一次召見軍機處、各部大員及忠義救國軍高階將領的朝會上,聽著總顧問普提雅廷有條不紊地,設身處地的為了她的大清朝在講述著他的嘔心瀝血,她的心裡甜甜的。
總顧問提出的計劃的確不錯,將相們誰也不能說不好。可是,當聽到最後,俄國人要來統領兩國聯軍的時候,他們卻站不住了(在這種會議上,除去議政王奕忻、忠義救國軍總統醇郡王奕譞、科爾沁郡王僧格林沁和總顧問閣下門,其他大臣是沒有座位的,所以不能說他們坐不住)。真是豈有此理,堂堂大清國的軍隊要由你俄國人來指揮?如此下去,你們還要幹什麼?
僧格林沁是坐不住了。他看看不聲不響,一尊坐佛似的奕忻,看看好像是根本就與自己無所謂的奕譞,再看看顯然是早有預料,此時卻是一本正經的李鴻章、榮祿、耆英等忠義救國軍將領,再看看一個個臉紅脖子粗,相互做憤怒狀,除去耳語卻又不敢明確表示什麼的大臣們,他噌的就跳了起來。
僧格林沁,蒙古族,到今年的六月五日將滿三十五歲。他出生在科爾沁左翼後旗哈日額日格,蘇木百興圖嘎查普通臺吉家庭。幼年,僧格林沁因家境貧寒,曾隨父親布和德力格爾為富人放牧,十二歲時被送到昌圖老城文昌宮讀書。
一八二五年,僧格林沁被選定為索特納木多布齋郡王嗣子,承襲科爾沁左翼後旗扎薩克郡王。同年十二月,奉命御前行走,賞戴三眼花翎,次年又被賞用朱韁,再隔了三年,賞穿黃馬褂,並受命管理上虞備用處事。幾個月後,掌管火器營事。他很受道光皇帝的寵愛,在一八三四年,被授予御前大臣、正白旗領侍衛內大臣職位。再以後,他做過後扈大臣,署鑲紅旗蒙古都統、充諳達(督領侍)管虎槍營事、總理行營、閱兵大臣、鑲白旗滿洲都統。賞用黃韁。
一八四一年開始,為正黃旗滿洲都統。後充右翼監督,署正藍旗滿洲都統。四五年二月,為鑲黃旗領侍衛內大臣,隔年五月,又為正白旗領侍衛內大臣。一八五零年,為鑲黃旗蒙古都統。九月,受命往密雲縣剿匪,任左翼監督。十二月,道光皇帝嘉獎僧格林沁清除匪患之功,賞四團正龍補服並准予穿用。道光皇帝駕崩時,僧格林沁為顧命大臣之一。
一八五一年,也就是咸豐元年,僧格林沁任御前大臣,署鑾儀衛事。曾請旨出兵鎮壓科爾沁左翼後旗佃農抗租鬥爭。咸豐二年(1852年),上書逮捕佃農抗租領頭人吳寶泰等下獄。主持道光帝梓宮遷葬,恭謹從事,賞加三級。五三年五月,受命督辦京城巡防,任參贊大臣。
此時,太平天國定都天京,並派兵北伐。僧格林沁受命統領健銳營、外火器營、兩翼前鋒營、八旗護軍營、巡撲五營及察哈爾各官兵,並哲里木、卓索圖、昭烏達蒙古諸王勁旅出京,設防紫荊關。
遺憾的是,林鳳祥的北伐軍半途折返了天京,僧格林沁歷史上因在連鎮大敗北伐軍,而得以受賜的“博多羅巴圖魯”稱號,以及博多勒噶臺親王,世襲罔替,俸銀加倍並賞賜朝珠一盤、四團龍補褂一件等等更加輝煌的榮譽也就成為了不可能。
不過,以上他的經歷就足夠表明,他是多麼的深受道光、咸豐兩代皇帝的賞識,是個多麼為滿清朝廷信任的人物了。
這次他走通奕忻的門路,由安徽前線得以全身而退,雖然不太光彩,卻也是叫身邊兒人看到了他的聰明之處。說聰明好像過分,至少是預感很為靈驗,前線果然是滿盤皆輸。
“啟稟太后,組成聯軍並無不可,但臣下以為,聯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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