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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海豐悶頭抽了幾口煙,片刻,又抬頭看著載垣,“可您比我們更危險。事到如今,我是個非常注重感情的人,說白了吧,邀請恭親王、您、端華還有僧格林沁一起加入未來天朝最高領導層的想法,就是我再三向天朝最高革命指揮委員會提出來的。咱們關上門說句體己話,俄國人了不得,他們的野心大的狠,如果不加防備,只怕……另外還有李鴻章等人,您知道李鴻章現在哪裡嗎?”
載垣沒有回答。他覺得這事關黃河防線的命運,不應當洩露給對方。
“呵呵,估計您也不會想到,他已經擅離職守,偷偷去了京城。至於去幹什麼,我想,即便我不說,您也不會不明白。”林海豐輕輕笑了笑,“如今要想擺脫困境,唯一有一條路……”
載垣不錯眼珠兒地盯著對方,期待著下文……
走出林海豐的“官邸”,迎面吹來一陣午夜涼爽的夜風。載垣揚起頭,剛剛透了一口清鮮的空氣,腳下不知怎麼的竟忽然一軟,險些從門前的石頭臺階上滾下去。
“小心!”林海豐搶在韓慕嶽前面,一把拉住了載垣。
“多謝!”載垣痛苦地皺了皺眉頭。
“是腳崴了吧?”林海豐一蹲身子,要去看載垣的腳腕。
“哦,不……沒事。”載垣趕緊攔住對方。這不合適,這肯定不合適。
“那……”林海豐看看痛苦的載垣,把頭轉向韓慕嶽,“快去把我的馬牽來,先送載垣先生去行營醫護隊,處理好傷勢後,再送載垣先生回駐地。”
“不用,不用,”載垣一邊兒抽著冷氣,一邊兒連連搖手,“傷的不厲害。”
“哎呀,再輕也是傷啊,不抓緊看看可不行。”
林海豐接過韓慕嶽手裡的馬韁,看著載垣在韓慕嶽的託抱下上了坐騎,這才又把馬韁交還給韓慕嶽。然後,衝著馬上的載垣一拱手,“身體是本錢,疏忽不得。”
這一霎那,載垣忽然覺得眼前的這位“死對頭”,其實是那麼的可親而又可敬。
回到內室,林海豐坐在桌案邊,腦子裡思索了一會兒,舉手拿筆想寫些什麼。這個時候,他看到柳湘荷正瞅著他奇怪的笑。
“笑什麼?”
“又該打大仗了吧?”柳湘荷拿起一張信箋放在夫君的面前。
“是啊。”
柳湘荷的笑漸漸變成了淡淡的憂鬱。
“怎麼?”林海豐拿著筆的手輕輕拍了拍夫人的手。
“我還在想下午賴漢英的信,”柳湘荷一雙清澈的大眼睛微微閉了閉,“真要是那麼處置任武,難道就不怕引起回民們今後更大的報復?”
“知道嗎,當年滿清攻破揚州以後,秀麗的揚州城頓成了一個人間地獄,軍民慘死者不下八十餘萬。”林海豐放下筆,撫摸著夫人那有些發涼的手,“然而,比地獄更難忘的,卻是揚州人民甘願引頸受戮的場面。你很難想象,到了後來的揚州城內,只要是街巷上隨意遇見一個滿族士兵,他面前的漢人們不論多寡,哪怕就是數十名的成群青壯男子,只要那滿清兵橫刀一喝,這些人就會都戰戰兢兢的無一敢動。這個滿清兵不用對那些人加任何的捆綁,就可以押著這些人他選定的殺人場所,途中不會,也沒有一人敢反抗,甚至沒有一人敢跑。到刑場後,在滿清兵的喝令下,成群的人呼啦啦全部跪倒,還會垂首匍伏,引頸受刀、任其屠殺。你說這是為什麼?”
“那是給滿清殺怕了……”柳湘荷喃喃地說到。
“對,是給殺怕了。”
“難道我們也要這麼殺?”
“當然不會,但我們要殺那些敢於挑頭的。”林海豐重新拿起了筆,“而且要一樣的兇狠!”
………【第三四五章最後的選擇(一)】………
望著夫人還是有些不忍的臉色,林海豐笑了,“你呀,怎麼又變得患得患失起來了?開弓就沒沒有回頭箭,想想當年的明代朱姓宗室吧,可謂悲慘至極。除了魯王朱以海一系逃至海外一個叫菲律賓的地方得以存留外,其餘幾乎全部被滿清斬盡殺絕。明朝永曆帝儘管逃到了緬甸,還是被清朝抓回雲南,全家被殺,以及崇禎的長子被多爾袞如何絞死不說,就說崇禎的次子吧,他隱姓埋名在民間已經生活了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