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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子不知道上帝是個什麼樣的人,可老婆子知道觀音娘娘,那可是救苦救難的菩薩啊。”老人哀哀地說著。
李秀成看眼安王,連忙低聲地解勸,“老婆婆,可不敢瞎說啊,瞎說也是違反天條的。”
老人哀求的目光直直地盯著安王,“老婆子無兒無女,就是賤命一條,來了就沒打算活著回去。”
林海豐拉著老人的手,輕輕地搖搖頭,“老人家,您的要求我做不到。我是個王爺,可是我同樣也要遵守天條,如果我犯了罪,也要受到天條的處罰。”
老人似乎絕望了。她掙脫開李秀成他們的架扶,不再理會什麼安王,跌跌撞撞來到了石鎮吉的面前。她輕輕拂摸著石鎮吉那張還略帶稚氣的年輕的臉,淚水止不住地往下淌,“兒啊,以前老婆子是不想高攀你,所以才不肯認你這個兒子。今天為娘認下了,你是孃的好兒子。聽娘一句話,來生不要再做王家事,好好娶個媳婦,在家裡好好種田。”
石鎮吉笑了,“乾孃,別難過啊,來世兒我還要做紅軍,給娘打天下,幫娘看家護院。對了,乾孃的病好些嗎?想著吃醫官給的藥,兒走了,弟兄們會和兒一樣照顧孃的。”
“造孽啊!娶個媳婦犯的哪家子王法?”老人撕心裂肺地一聲哀號,一低頭,猛然從懷裡抽出把剪刀,雙手握起,對準自己的心口狠狠地紮了進去。
事情出的太突然了,根本也沒人會料到有這種事情的發生。等跟在後面的李秀成和李侍賢上去搶下老人手裡剪刀的時候,殷紅的鮮血早已浸透老人的衣衫。
林海豐衝上前去用手一摸老人的胸口,看著抱著老人發呆的二李,嘴裡一聲咒罵,“混蛋!還不趕緊叫醫官來!”
臺下圍觀的人群開始騷動。席地而坐計程車兵們已經紛紛地站起,而負責警戒的似乎也忘記了自己的職責。
眼見受傷的老人經過醫官臨時處理後被送走了,林海豐沉重地迴轉身看著臺下,他看到的是士兵們那一雙雙幾乎噴出火來的眼睛。“大家都安靜。各級指揮員帶好你的部隊。”他舉起雙手,大聲地招呼著。
等到現場略微安靜下來,他又大聲地說:“大家放心,老人家的傷勢不重,我們一定叫她恢復健康。”隨後,他低頭看看錶,一指臺邊兒的新任特務連連長陳廷香,衝著身後一擺頭,“你來執刑。”
陳廷香瞅瞅一邊而正和陳玉成、李侍賢湊在一起的李秀成,遲疑著沒有動。
林海豐把目光投向李秀成。
李秀成跑上天台,一挺身,“報告殿下,太平天國工農紅軍教導旅全體官兵有書上呈天王,請殿下代為轉奏。”說著,將一封信雙手呈上。
林海豐隨手接過信,掖到袖筒裡,“好,我一定代為轉奏,現在你們要履行自己的職責。”
“殿下,請您先閱覽。”李秀成站著沒動。
“我命令你去履行自己的職責!”林海豐臉孔一扳,嚴厲地說到。
“殿下!”李秀成呼地單膝跪了下來,倔強地叫到,“我們全體將士懇請天朝取消禁止男女通婚的天條,否則我們不能執行您的命令。我們不能叫石鎮吉白白地送死!”
林海豐冷笑一聲,“你們是誰的軍隊?”
李秀成蹭地跳了起來,一指臺下的人群,“是殿下說的,我們是他們的軍隊,我們必須維護他們的利益!”
“你說的不錯,可你們還是天朝的軍隊。你們的權利和義務就是保衛天朝。”林海豐看著底下的紅軍將士,又指指身邊兒的李秀成大聲地說,“這和剛才他說的有矛盾嗎?沒有,因為天朝代表著廣大百姓的利益。當然,有時候天朝的政策會和百姓的利益有牴觸,我們誰都有權力向天朝提出來,加以改善。可是我們決不允許軍隊用槍口脅迫天朝。一切用槍口威逼天朝的行為,都屬於是武裝叛亂!“
他轉身瞅瞅李秀成,拍拍他的肩膀,“李參謀長,我再次命令你,馬上去履行你自己的職責!”
“是!”李秀成極不情願地答應一聲,返回到佇列前面,衝著一個個還在虎視耽耽站立著計程車兵們一揮手,“全體都有,坐下!”
“這樣就很好。弟兄們的想法,本王會如實地轉達給天王、東王,他們會妥善處理的。”林海豐滿意地笑笑,“算了,我看叫你們來執刑也的確是為難了你們,還是我來吧。”
他一指陳廷香,“把你的人都撤掉,回到隊伍中去。”跟著,又衝早守侯在影壁一側多時的李福酞一招手。李福猷率領他的幾百安全總隊士兵,立即接替了天台的守護,還有外面的警戒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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