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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目的已經達到的時候,他卻開始暗暗嘲笑起自己的卑鄙了。從石達開到楊秀清,自己就象是在串老婆舌,把個天國史掐頭去尾為我所用。天京的洪楊之亂,在這裡已經被他改頭換面,既不是洪秀全祛除異己,也不是楊秀清逼宮奪權,而是君臣不睦被小人鑽了空子,假傳旨意導致他們反目。不過,歷史是從來不責備勝利者的,好象還曾經有個國外的名人這麼說過,政治家其實就是最大的陰謀家。他這樣安慰著自己。
林海豐和楊秀清越談越投機。從當前的土地政策、軍隊編制、政權管理、吏治等方面,一直說到婚姻及婚姻道德。不知不覺早已過了午飯的時分,雖然有些問題上還有待商榷,可在大多方面都已經取得了共識。
由於事先有東王命令,傅善祥幾次想進書房提醒兩位殿下該用午膳了,卻都沒敢打攪。她轉磨磨似的在書房外想著,用什麼辦法能夠提醒裡面知道該吃午膳了呢?忽然,她眼前一亮,招手叫門口侍立的女官來到自己身邊,俯耳囑咐了幾句什麼。
女官先是猶豫,可看著傅尚書那不容商議的眼神兒,只好一咬牙跑了出去。很快,又端著個瓷盆回來了。見傅尚書鼓勵地瞅著自己,她舉起瓷盆,狠狠地摔到地上。
伴隨著瓷盆破碎的脆響,傅善祥衝著書房的門大聲呵斥著,“東王和安王正在談事情,一再說不要打攪,你們這是幹什麼?不就是吃個飯嗎,怎麼還這麼不小心?都給我下去,誰也不許吃飯了,餓死你們!”說完,回頭朝女官努努嘴兒,嫣然一笑。
這一招果然靈驗,楊秀清和林海豐都被門外的聲音給打斷了思路。
楊秀清霍地把頭轉向書房門,臉上的刀疤一抽搐,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是臨發火前的徵兆。不過,很快他的臉上又浮出了笑意,因為聽著外面傅善祥的訓斥,他的確感到是有些餓了。
他一瞅角落裡立著的大座鐘,回頭望著林海豐,兩手揉揉肚子,呵呵地笑了,“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早過了吃飯的時間,還叫老弟餓著。要不是善祥這個鬼丫頭,老弟一出府門就得罵愚兄。”
“當然得罵,諾大的東王府居然不管飯,我得罵王兄一輩子。”林海豐哈哈地笑了起來。
“是啊,一輩子,但願咱們能合作好這一輩子!”楊秀清臉上又出現了習慣性的那種表情,半眯著左眼,看著林海豐,嘴角掛著一絲笑意。不過,這次他既沒有不屑的意思,也沒有什麼得意,更多的卻是一種期盼。
………【第十九章我林鳳祥還要回來的】………
當林鳳祥見到翼王派來的信使,緊跟著又收到東王的旨意,叫他立即撤懷慶之圍,循原路返回揚州的時候,他說不出是一種什麼心態。
看著旨意上的詳細撤軍計劃,林鳳祥歪頭瞅瞅親自前來送信的夏官又正丞相曾立昌,“這個旨意可是寫的真夠細緻了,甚至連我們該走哪個渡口都給選定了。”
曾立昌笑了笑,“林侯爺,事情的確有些特殊,否則也就不會叫我大老遠的跑這裡來找你們了。從揚州到這兒,按著給你們規定的撤軍線路,我都一一親自勘察過了,果然是一條絕佳的線路。我帶著二百牌刀手,中間沒有遇到任何的阻礙。”
“多謝老弟細緻,替我們做了回哨探。”林鳳祥臉上露出了笑容,把手裡的詔旨抖了抖,放到桌案上,“兵無常勢,軍情同樣會隨時在變,一個詔旨發的如此的詳細,未必”他呵呵笑了兩聲,不再說下去。
“得了,你林侯爺也是未卜先知啊,”曾立昌抬手一指,“我途經的黃河渡口,怎麼都是吉文元的兵馬啊,莫非你也事先就料到了我會來傳撤軍的詔旨?”
“我可沒有諸葛亮那兩下子,我不過是遵從翼王的號令,提前做了些準備而已。”林鳳祥哈哈地大笑起來,笑著笑著,他忽然搖了搖頭,盯著曾立昌問到,“是不是天京出了什麼變故啊,怎麼突然能把北伐取消了呢?”
“具體的我也說不清楚,只是聽東王府傳令給我的人講,天父的八、九兩個兒子下凡了。現在他們受封安王和寧王。”曾立昌笑笑說。
“呵呵,不會又是什麼人被附體了吧?”林鳳祥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
“不是,”曾立昌一本正經地說,“在京的大小官員,包括天王,都是親眼目睹他們從天上飛下來的。”
“會有這種事?”林鳳祥似乎不太相信。
“不是親眼看見,誰也不會相信的。”曾立昌聽到大帳外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知道是李開芳來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