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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達開沒有說話,只是摘下了王帽,任由襲襲吹來的江風,打散自己的長髮
望著石達開的船隊遠去了,林海豐和鄭南沒有急著回去。在這裡,寬闊的揚子江,夾有溼氣的清新空氣,岸邊垂柳送來的陣陣微風,都叫他們忙碌之餘,感到了周身的舒暢。
“一橋飛架南北,天塹變通途。”鄭南拾起一塊兒石子,使勁兒地投向滾滾東去的江水,“南京長江大橋應該在哪個位置上?”
“呵呵,”林海豐笑了,“我以前可是也沒有到過南京啊。”
鄭南點了點頭,找了個大石頭坐下,望著滿臉愜意的林海豐,認真地問:“海豐,新的管理機構設立了,人員的安排上,我們是不是也要注意一下啊?”
“目前沒有那個必要,”林海豐挨著他坐下,搖了搖頭,“還是尊重他們的意見。我們現在更多的只是給他們提供建議,爭取他們能按照我們的步子來。”
“可是”鄭南思索了一會兒,輕聲地說,“沒有實際的權力,辦起事來怕也不會順暢。”
“你的軍械所最近不是發展的很好嗎,楊秀清不是在各方面都竭盡全力地支援著你嗎?”林海豐笑了笑,“這樣就很好,我們多做些實際的工作,不能捲入到權力的角逐中去。”
“我不太贊成你的意見。”鄭南迴頭看了看遠處的汪海洋和李蒙,“我們所做的一切,就如同是歷史上的變法,這會觸動很多人的根本利益。如果一旦出現萬一,只怕要玉石俱焚了。”
林海豐點點頭,一手搭在鄭南的肩上,“你說的不錯,可是我們不能從爭權入手。
我們要打造出一隻新的軍隊,一隻忠於人民的紅色軍隊。”
“我明白了。誰要是硬做歷史的絆腳石,我們就給他來個遵義會議。”鄭南笑了,“新軍的歌聲可是夠響徹雲霄的了,不過,還應該教會他們軍歌。”
“當然。”林海豐也得意地笑了。
“你就沒打算給新軍起個什麼名字?”
“我想就叫工農紅軍,”林海豐看著面前的江水,“我喜歡這個名字。我們就是要建設一個紅色的太平天國!”
“怎麼樣,我說殿下們肯定還會在這裡吧。”隨著一串銀鈴似的咯咯笑聲,柳香荷和路靜像兩隻小燕子,輕捷地從他們身後的柳林裡飄了出來。
林海豐站起身,奇怪地瞅著這兩個姑娘,“你們怎麼也來這了?”
柳香荷看看路靜,又看看兩位殿下,一嘟嘴兒,“要不是宣嬌姐姐吩咐,人家大老遠的誰來這兒啊。”
鄭南哈哈地笑了,“真難為你們倆了,怎麼一下就找來了?莫非你們有千里眼?”
路靜摟著柳香荷,驕傲地一昂頭,“還是我們香妹妹聰明,她說你們一定會留在這裡的。”
“哦,這是為什麼?”鄭南饒有興致地問。
柳香荷不好意思地笑笑,“其實人家也是瞎猜的。殿下們平日裡繁忙的沒有任何空閒,一旦到了這麼個好地方,哪裡會捨得離開呢?”
“真是個鬼靈精!”林海豐循她們的來路望了望,“怎麼,就你們倆人就跑來了?十幾裡的路,連個衛士都不帶?”
“沒事的,”柳香荷摘下頭上已經標有“指揮”字樣的官帽,一甩滿頭的秀髮,“咱們天京是太平世界,哪有壞人啊?”
“是啊,是個太平世界。”林海豐瞅瞅鄭南,笑了。
鄭南看著柳香荷,“柳尚書給我們大家吟頌首詩歌吧,也不枉咱們來這風景秀麗的地方啊?”
“我?”柳香荷一指自己的鼻子尖,咯咯地笑到,“還是路姐姐來吧,她會的比我多呢。”
“人家殿下是叫你吟頌的,你還謙遜什麼呀。要不,我可揭你老底了啊,”路靜一邊推著柳香荷,一邊衝著兩位殿下笑著說,“我們香妹妹不僅詩詞吟頌的好,歌兒還唱的好聽呢。”
“是嗎?”林海豐歪著頭,懇切地說,“那就給我們吟頌一首吧。”
柳香荷不好意思地低頭整了整被江風吹的散亂的頭髮,偷偷瞅了眼安王,隨後凝視著眼前流逝的滔滔江水,想了想,“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故壘西邊,人道是、三國周郎赤壁。亂石穿空,驚濤拍岸,捲起千堆雪。江山如畫,一時多少豪傑!遙想公瑾當年,小喬初嫁了,雄姿英發。羽扇綸巾,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故國神遊,多情應笑我,早生華髮。人生如夢,一樽還酹江月。”
一首蘇東坡的《赤壁懷古》,叫她吟唱起來,真是別有